小六子有些看不下去了,“老爷子,你不要搞得像是去而不还的样子,我那里又不吃人。我不访告诉你,如果你儿子能从我那里出来,收益自当有增无减。到时,你这区区俱乐部怕是都无法让他施展。”
新垣藤回过头,回复了理智,“还有劳师祖您费心调教。”
这时,许老爷子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迟疑了一下,“师叔,您身边至今还没有收过徒弟吧?”
小六子道,“怎么会,我开山大弟子早就收了,你也见过,就是刚刚的药神。”
许老爷子一听欣喜道,“既然,师叔都已经收了徒弟,那再收一个又何妨。只当是给师叔填一个好办事人,可好?。”
小六子斜眼问道,“你这老家伙,城府太深了。”
箫皓轩在一旁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喝茶不理世事。
许老爷子用胳膊怼了怼新垣仁,他立马起身严肃的跪倒小六子面前,“师祖,小儿虽然无才,在某些事上却也有过人之处,如果可以已得到师祖的栽培,日后定能为师祖效力还请师祖成全。”
活音刚落,新垣藤直接来了个跪拜礼。
毕竟不是古代,这年头连跪天跪地都少见了。即便小六子辈分在高,也承受不住别人跪拜这么大的礼。之前跪过她的也都是些自食恶果求饶的恶人,要不也是受过她恩惠的人,可这次……。
小六子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你…这…”
新垣仁也不是不懂事的,见此情况又怎忍心看着父亲独自跪在地上为他请求,他也急忙跪倒父亲身边,双手瘫开两边,头扣在地上,“还请老祖宗成全。”
受人一拜,这下可难办了,小六子连叹气的勇气都没了,“你们这算什么,以,礼相逼,是考验我能不能受得住吗?”
箫皓轩也愣住了,心想,“这下糟了,这么大岁数给跪下磕头,还带上儿子。小六子怕是遇上对手了。”
小六子有些生气,抛出一道冷眼给许涵山……。
许老爷子吓得一哆嗦,紧忙道,“新垣老爷子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
新垣仁倒是听话起身,吞声忍泪道,“师祖,并非我老头子不知好赖有心为难您。我也是一个当父亲的,虽然有些失败但也想为儿子指条正确的路。当初,因我疏忽,送了他这么一把魔刀险些断了他一生。我今天的举动并非刻意城府,我只是想尽我所能弥补对儿子的亏欠罢了。”
新垣仁听到父亲为自己如此,心中抽搐眼泪流出,他伸手握住父亲的手臂,哽咽道,“父亲,这不是您的错,我不怪您。”
新垣藤也抓起儿子的手,激动道,“这些年,我始终都没有发现,我原本乖巧懂事的儿子,怎么就变得施暴成性,冷酷无情。你是我家族独子,我非但没有帮你恢复本性,还一直为你掩盖那些血淋淋的荒唐。真正论起我才是让家族蒙羞,更对不起你的罪人啊!是我枉为人子,枉为人父。”
“父亲,不要说了……。”新垣仁更加伤心了。
看着一对父子哭的如此伤心,还真叫人……。
小六子也并非铁石心肠,只是,这一个徒弟就让她操碎心了。这要是再来一个,嗨……。
小六子不停地摇头,还在想着该如何是好。
新垣藤,整理了一下心情,严肃又认真道,“师祖放心,我新垣藤明白您老人家的顾虑。只要您愿意收下我儿,什么家族传承,我统统都可以抛去。只愿我儿调良稳泛一生安适,即便是让我一辈子不见他,我也愿意。”
箫皓轩也被这位老人家的诚恳影响了,但他明白,小六子的每一个抉择会影响很多事情的发展。即便是在想帮这对父子说话,他也要强忍下来,不能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小六子的判断。
他转头看向小六子,发现她的表情极为严肃,往日那寒如冰雪的气韵又已加身。
小六子迟疑很久,脸上的寒气也未完全消失,她认真道,“既然,你们都这般了,我若再辗转推脱,岂不是真成了不通情理之人。”
新垣藤和他儿子一听,呆愣一旁。
许涵山紧忙提醒,“还愣着干嘛!师叔这是应了。”
新垣藤紧忙再次叩拜,“谢师祖成全。”新垣仁也紧随其后同样举动。
小六子道,“我既然答应了,自然不会反悔!你们快起来吧!”
新垣父子俩,起身乖乖坐好一副准备听训的模样。
小六子摇了摇头,道,“罢了,我既跟你有缘,收你为徒也并非偶然。放心,我会做到为人师的义务。”
箫皓轩在一旁微微翘起嘴唇,一脸的欣然……。
按理来说拜师礼应该在玄虚举行才对,小六子碍于他们父子情深,要是看不到自己儿子行拜师礼,不知这老父亲又得提心吊胆伤心多久。她临时决定在新垣举行了简单的拜师礼,许涵山德高望重作为见证、主持也算合适。
喝过徒弟茶,小六子的第二个弟子算是入山门了……!新垣仁拜别父亲,便跟着师父去往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