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杀了我哥!”
白秋生绝望的喊叫,惊走了枝头的鸟儿,树林发出飒飒的声音。
这时,白府的门响了。
“唐县长?!”
“卑职参见王爷!”唐治德神色复杂,“不知王爷可见小女唐婉慧来此?”
白秋生听了,神经立刻绷紧,踉跄地走到唐治德跟前,呼吸急促,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婉慧?婉慧怎么了?”
“小女婉慧,不见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找不到!”
唐治德拍着腿,眼泪忍不住抹了一把,为了寻女一夜未睡,似乎头发也白了许多。
“老天爷啊!”白秋生抱头痛哭,这到底是怎么了,父亲,大哥,婉慧,一个一个接着离开自己。
沈知念用手肘戳了戳赵辞,轻言:“王爷,这些事情也太巧了吧,这背后一定是有什么关联。”
赵辞抚摸着下巴,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白少爷,你放心,我和王爷一定会帮你的。”
沈知念瞧着他也是可怜。
“谢王爷王妃,那我先抚我娘回去休息,父亲大哥相继去世,她已几宿未眠了。”
白秋生如行尸走肉一般,抱着母亲走向后院。
“唐县长,唐小姐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最近得罪了谁?”
赵辞也觉得头疼,什么线索都没有,也不知从何查起。
“回王爷,小女平日在家织布刺绣,很少与人来往。”
沈知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那这白秋生是和小姐是什么关系?”
“回王妃,前些日子,白二少爷上门提亲,婉慧从小就爱慕他,便高兴的应下了。”
“那之前他们的关系怎么样?”
“之前啊,婉慧经常往白府跑,可这二少爷我却未曾见他上门拜访过,可这,和婉慧失踪有什么关系呢?”
沈知念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啊!来人啊!”
后院发出了白秋生的惨叫。
一行人急忙循声而去。
推开房门,白秋生靠在墙上,捂着手臂,鲜血浸湿了衣袖,顺着手臂滑落。
沈知念迅速的查看伤口,她愣了一愣。替他包扎过后,又替他把了脉,索性并无大碍。
“二少爷,发生什么了!”李尧心存余悸,左右盼着。
“有黑衣人,在我的房间里!”
沈知念四处看着房间,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
“王爷你看,这里一处圆圆的灰尘痕迹,这里曾经可能放着一个圆底的东西。”
赵辞走过去,四处望了望,一个陶瓷花瓶让他眼前一亮。
他将花瓶拿来,与桌上的灰尘印对齐,恰巧对齐。
两人四目相对,沈知念将花瓶左看右看,并未有什么奇特之处,于是乎,她将手伸进花瓶探了探,果然有东西,是一封信。
拆开后。
“王爷,这是……白丞相的遗书?”
“遗书?!这就是衙门的人说丢失不见的证物!”
白秋生惊讶地喊出了声。
“这遗书不是已经……”李尧挂在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可却没逃过沈知念的耳朵。
“遗书怎么了?”沈知念转身看向李尧。
李尧眼神慌乱,四处观望,“哦,那个,遗书听说丢了,现在突然出现,真是不可思议。”
赵辞将遗书折叠好,放进衣袖中。
“此证物,本王会交给衙门。”
……
傍晚,下起了雨,倾盆大雨如注。
宸王府。
“哎,这都要中秋了,看来这个中秋是不好过咯。”
沈知念和两个丫鬟坐在亭子里,看着眼前这滂沱大雨。
“青梳常晴,陪我去趟厨房,去给王爷熬碗汤,暖暖胃。”
青梳嬉笑着,“小姐,青梳觉得,是暖暖心吧。”
“青梳,本小姐一拳头下去可够你吃的了。”沈知念佯装生气,伸出拳头在青梳眼前晃了晃。
常晴在一旁咯咯笑着。
进了厨房,厨子正逮了一只鸡,大摇大摆地从院子里走来。
沈知念瞅着他,拿刀抹了鸡的脖子,沈知念忽然瞪大了眼睛,走上前,扒开鸡毛,仔细看着鸡脖子上的伤口。
“我懂了,原来是这里不对。”沈知念起身就赶忙跑去赵辞房间。
“小姐!你去哪啊?!”
“回来再说啊!”
……
“王爷!”沈知念推门而入,说那时迟那时快,赵辞刚好穿了上衣,转身看着沈知念。
半遮半掩的露出腹上块块肌肉,沈知念脸庞一热,赶忙捂上眼。
“王,王爷,下次我会敲门的!”
赵辞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穿好了衣袍后,走到沈知念面前。
“行了,本王已经穿好了。说吧,什么事?”
沈知念一点一点挪开手,看到他真的已穿好衣物,才放心的放下手。
“王爷,那个李尧有问题,白秋生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