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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作死的典范一

接到消息的路易。查理感到有点奇怪,马上问自己的侍从德·洛旺达尔:“王后陛下怎么突然就回巴黎了,你没收到消息吗?”德·洛旺达尔吞吞吐吐的说道:“这几天没接到什么特别的消息啊。”路易。查理也没在意,这几天忙着试验蒸汽机车的事,他已经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于是就干脆闭上眼睛眯了会。

当路易。查理到达杜伊勒里宫时天色已经黑下去了,当他下了马车向宫殿走去时,感觉今天在宫殿执勤的卫兵似乎换了新衣服了。路易。查理走进灯火辉煌的宴客厅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他目瞪口呆。

两队穿着不同制服的军官在纵酒狂欢,嘴里唱着歌剧?狮心王理查?中的插曲:“啊,我的国王,世人都离弃了您!”而另一些军官明显喝多了,他们脚下踩着三色帽徽,头上戴着波旁家族的白色帽徽。而路易十六夫妇正在主位上拍手叫好,而边上一些贵族正在附和国王夫妇,其中就有自己的王叔普罗旺斯伯爵。

路易。查理随手拿起边上桌子的一个玻璃酒杯朝地上狠狠的摔了下去,玻璃的脆裂声终于惊醒了这群癫狂的人。一时之间音乐和军官们的嚎叫声都停了下来。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发酒疯吗?”路易。查理涨红着脸大声说道。王后身边的一名英俊的青年贵族站了出来说道:“这只是王室卫队的军官们欢迎我们这些陪同王后陛下回到巴黎的人的欢迎宴会而已,殿下您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失礼了。”

路易。查理看了看这位青年贵族,又看了看自己的母后,怀疑的问道:“陪同?请问您是那位?难道您是我母后的亲戚吗?”

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赶紧解释道:“瑞典大使汉斯·阿克塞尔·冯·费森伯爵,查理你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瑞典大使这么没事干吗.。。”路易。查理正想回应的时候被路易十六打断了:“够了,查理,注意你的风度。不要整天和市井小民混在一起,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似乎被路易。查理的话语激怒了,“就是,查理你看你现在穿的像什么样子,杰尔吉伯爵请把他带回自己的房间,这几天就让他在自己的房间呆着,那都不许去。”

两名卫兵来到了路易。查理身后想把他架起来,路易。查理冷冷的说道:“我自己会走,别碰我。”

当路易。查理走出宴客厅的大门,身后又开始响起了音乐和欢歌声。他低声说了句,不作死就不会死。走在身后的杰尔吉伯爵询问道:“殿下您有什么吩咐吗?”路易。查理未在作答,直接回了自己的书房。

送路易。查理进入书房后,杰尔吉伯爵命令两个卫兵守在门外,吩咐不让路易。查理离开书房、寝室后就离开了。

这时贴身侍从德·洛旺达尔脸色惨白的走了进来,“把所有的钥匙交出来,然后出去。”路易。查理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说道。

“殿、殿下,我也是迫不得已,这是两位陛下的命令。”德·洛旺达尔哀求道。路易。查理睁开眼睛瞄了一眼自己的侍从,淡淡的说道:“我不想听你的解释,留下钥匙出去!”德·洛旺达尔终于没再说什么了,把钥匙留下就离开了。

“殿下,你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解释呢?”站在一边的苏菲小声的说道。“背叛就是背叛,有什么理由可解释的。”路易。查理继续闭着眼睛说道,“我要休息一会,你忙自己的事去吧。”

放下一切的路易。查理一会就昏沉沉的睡过去了。在梦乡中他发觉自己醒来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蜗居,看着自己的房间一点没变不知道有多开心,他先泡了个澡,然后打开电脑看了会电影,最后决定上街吃顿好的。可是想要打开房门的时候,怎么都打不开,当他用尽全力的时候,咚的一声摔下了沙发。

路易。查理摔醒后看着四周,发觉自己只是做了个梦而已。简单的梳洗用过早点后,路易。查理发觉忙碌惯了的自己,居然空闲下来就不知道做什么好了。他走到书架边,看着这些从没翻过的书,?社会契约论?看着这本书路易。查理发了一会呆。

接着拿着这本书在书桌边做了下来,路易。查理决定给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以证明自己曾经来过。

摊开一张白纸后,路易。查理开始兴致勃勃的把?社会契约论?翻译成中文。整整一天他除了必要的活动外就在翻译书籍,到了晚上他翻译的成果是7页书。

阿尔费雷德拿着今天在议会的简报向路易。查理汇报了,今天制宪会议通过决议免去了巴伊巴黎市长的职位,任命佩蒂翁为巴黎市长的职位。任命桑泰尔为巴黎国民自卫军司令。路易。查理听完后没有作声。

第二天路易。查理在埋头翻译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噪杂声。接着这声音越来越大,然后就响起了枪声,苏菲想出去看看被路易。查理制止了。

过了很久,一名军官苍白着脸进来请求路易。查理去阳台和两位陛下一起接见巴黎人民。路易。查理没有理会,继续自己的翻译事业。这一天他翻译了10页书。阿尔费雷德对今天的议会简报是,制宪会议废除了粮食专卖法案,废除了军人及教师自动获取公民身份的法案,废除了银行法案,废除了女性出任公职的法案,并以国王的卫队和佛兰德勒军团践踏人民象征的三色帽徽和向人民开枪的恶劣情形,宣布解散以上两只外籍军团,国王的安全由巴黎国民自卫军负责。

随后阿尔费雷德补充道:“这是昨天安托万。戈尔萨在凡尔赛邮报上登了宴会的事,然后今天工会和其他报纸都开始攻击国王夫妇,一些市民和国民自卫军就来宫殿前示威,卫队开枪后国民自卫军就开始进攻了。最后拉法耶特侯爵赶来制止了攻击,并说服国王夫妇出去接见人民。”路易。查理听完后依旧不置一词。

第三天虽然门外的两个卫兵已经离开了,但是路易。查理依旧没有出去。而今天的制宪会议只干了一件事通过了1791年宪法,这部宪法:

宣布废除损害自由和权利平等的制度。确立三权分立的原则,立法权属于选举产生的一院制立法议会,行政权归世袭国王,司法权由选举产生的法官掌握,实行司法独立。公民有信仰、言论、出版、集会、结社等自由。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仅限于积极公民。按宪法的规定,当时法国2600万人口中约有400多万为积极公民。宪法不适用于法国的殖民地及管辖区。

通过宪法后,制宪会议决定解散开始正式的议会选举。

路易。查理沉默了很久,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

翌日,路易。查理正在埋头翻译的时候,路易十六夫妇来到了小书房。路易。查理冷淡的问了好,路易十六夫妇相互看了一眼,最后路易十六期期艾艾的说道:“亲爱的查理,我向你道歉,哪天我是昏了头了。”王后也连声附和。

“为什么?”路易。查理问道。王后红着脸终于说道:“阿图瓦伯爵派人告诉我,法国国内的情况开始好转,但是你撺掇国王陛下胡作非为,请求我回来说服国王,让法国恢复安宁。然后费森伯爵也劝我回法国。”

“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路易。查理继续发问。王后继续说道:“普罗旺斯伯爵告诉我,只要让你和外界隔离几天就好。他可以接管巴黎城防军,然后驱散制宪会议。”

“那不是很好,现在还有什么问题?”路易。查理冷笑的说道。路易十六声音沙哑的说道:“今天普罗旺斯伯爵派人告诉我们,他的计划失败了,现在制宪会议又颁布了这样苛刻的宪法,他建议我们一家离开巴黎,去国外。”

“你是国王,你决定吧。”路易。查理心灰意懒的说道。路易十六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和王后一起离开了。

到了晚上,德·洛旺达尔和两名国民自卫军进了路易。查理的寝室。“辛苦你了德·洛旺达尔先生。”路易。查理一边说一边把蜡烛放在地上盘膝坐下,又示意三人也坐下。

这两名国民自卫军是博罗和伏脱冷,待他们坐下后“到底是怎么回事?”路易。查理问道。“是沙威出卖了我们殿下,他已经被任命为王国警察总监了。这次是普罗旺斯伯爵和雅各宾俱乐部、之前我们打击过的银行家们和煤、铁企业家族联合起来了。”伏脱冷说道。“银行家们想要得到兴业银行,那两个企业家族想要您刚成立的煤铁联合体,雅各宾俱乐部则是不愿意成为殿下的应声虫,普罗旺斯伯爵是对您压制贵族势力的不满。所以圣伯夫上校被袭击后被强迫回家休养去了,贝尔蒂埃少将被支使到马赛检阅整编后的部队去了。接着拉法耶特侯爵就大肆轮调城防军和国民自卫军的军官,现在国民自卫军和城防军大部分军官都是他们的人了。而且工会内部也不稳定,马拉、肖梅特等人认为工会应该组织工人和市民继续革命,而不是搞什么降低失业率。”

“商业联盟和农会怎么样了?”路易。查理问道问道。“商业联盟正在观望,农会还是掌握在我们手上。”博罗回答到。

路易。查理问道“能干掉沙威吗?”“当然可以,”伏脱冷信心十足的说道。

“干掉后能接受他的消息网吗?”路易。查理。“恐怕很难。”伏脱冷回答道。“殿下,也许我可以试试接收沙威留下的消息网络。”德·洛旺达尔有点激动的说道。路易。查理看了看眼睛发亮的侍从,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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