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衣服？”殷暗月忍不住问。以往她的衣服都是单纯的黑色，所以她还是第一穿这样的衣服，却感觉很合适。
“……我也是觉得你穿上很合适，想出来的。”凌寒愣了一下回答说。
殷暗月又问：“那这花纹是什么花呢？”
“红玫瑰。”
殷暗月抚摸着玫瑰花花纹，道：“凌寒有玫瑰花吗？”
“有。”
本来凌寒只有几株玫瑰，但自从殷安林来了后，就有了很多。
“能，送我一些吗？”
“没问题。等一下，再试一试这套。”
只有彼岸花纹的死神套装，东方版本，超级好看。
同样很满意的暗灵同学表示：以后她只要这两种款式的。
“别动！”
在顾府的花园，殷暗月站在凉亭里，顾雨彤拿着画笔站在她面前，画着素描。
“你要走了？”凌寒靠在贵妃椅上，懒洋洋的问。
顾雨彤点了点头，道：“是啊，明天下午走。不过，薛长烟要今天下午就走，毕竟她和她哥哥现在离开，赶回北地也就十月份了，那段时间，北地很有可能会和北漠打仗。”
“……”
顾雨彤放下画笔，道：“对了，凌寒，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人，是一个也姓‘殷’的人。”
“谁？”
“她叫殷若水，和你在同一天出生，是我的堂姐。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三伯，负责我们顾家的一部分重要的海外贸易。”
“只是，她是在海上出生的，她出生时海浪滔天，船上所有人都葬身海底，只有刚刚出生的她逃过一劫。”
“她的容貌很像我三伯，但因为她出生时的事，祖母对她很是不喜。但她从小就坚持说，她不姓‘顾’，姓‘殷’，名为若水。谁都管不了她。”
“……”
这，大概也就是水灵了。
冰灵，木灵，暗灵哪个都没说话。殷安林也曾见过水灵，但对其只是了解性格特征，并不了解水灵的身世。
顾雨彤接着问：“她和凌寒有关系吗？”
“……”有。不仅有，而且关系还大着呢！
“有一点。”其余多的是不能再说了。
凌寒突然想起来，商户一直走南闯北，或许会知道一些。凌寒连忙问：“顾雨彤，你还知道哪些身世比较不好，出生就死了娘，不随父姓，自称姓‘殷’的人吗？”
顾雨彤愣了一下，沉思片刻说：“不知道，不过凌寒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去找飘零阁。”
“飘零阁？”
“江湖情报组织。”殷暗月突然开口说。
另一边顾雨彤接过话题，继续说：“只要给得起钱，就能从飘零阁买情报。情报越重要，越难查，查探范围越大，价格越贵。尤其是涉及朝廷纷争，皇家秘辛的，给的钱不够多，就别想让他们查。”
“也因此，很多人都对飘零阁恨得牙痒痒，但是虽然价格高，只要飘零阁在，才能知道更多，所以没对飘零阁出手。”
凌寒也沉思了，她是没有多少钱，但有国师府啊！要知道，国师府里的随便一样东西都是宝贝，价值连城的可不少。
她可以靠飘零阁查一下关于柳冰巧的那些事。
至于还有的七个自然之灵，这要在茫茫人海中，查没有明确消息的七个人实在是太难了，所以还是随缘吧。
这还真是瞌睡了，就有枕头送来了。飘零阁，她记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