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蒋谊给了蒋蝶一个摸头杀。蒋蝶笑得天真快乐,眼里满是对亲哥哥的依恋。
兄妹俩亲亲热热的好一会儿,蒋谊才想起正事,感觉有点尴尬。蒋谊给蒋蝶介绍了凌寒二人后说“妹妹,让这个姐姐给你看看病,哥哥带圣女去书房一趟。”
“好。”
蒋蝶确实是一个很乖巧听话,又懂事的女孩。
蒋谊将凌寒带到书房,转动一个花瓶,打开了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了一幅画和一块玉佩。
“说吧。”凌寒也没看那两样东西,直奔主题。
“当年家母与柳姨乃是手帕之交,感情极好。柳姨与肃王被下旨赐婚后不久,肃王就去边关打仗。”
“在肃王走后的第二年,一天柳姨随皇后前往寺庙上香,却意外与一众女眷,被一群走投无路的穷凶极恶之徒困在寺庙中。”
“那时那群恶徒,被一群江湖正派势力联合绞杀,领头的便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
“恶徒以寺中的贵人为人质,弄得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都束手无策,生怕这些人拉着以皇后为首的女眷同归于尽。那位公子暗中潜进寺庙,遇见了柳姨。”
“他请求柳姨暗中探查消息传给他,方便行动。柳姨虽为闺阁小姐,但也深明大义,答应了那位公子,暗中观察。”
“如此近一个月后,在柳姨的帮助下,那群恶徒终是被抓住,寺庙中的人也平安无事。可两人在来往中,暗生情愫。”
“后来,两人定情。只是柳姨与肃王之间有婚约,而且还是皇上赐婚,倘若两人私奔,就会牵连到整个柳家。而假死逃离,也有许多不妥之处。”
“直到肃王归来,却是主动退婚。别人以为柳姨大受打击,实则柳姨求之不得。可是,在一次柳姨去宫中参加宴会,却被人下了药,与肃王……”
蒋谊停止叙述,凌寒也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始终保持脸上淡漠的神色。
“……柳姨十分痛苦,却又是无可奈何,自觉自己配不上那位公子了。她也曾对旁人解释过,只是除了我娘,没有人相信她。而后不久又被查出怀孕。”
“其实,柳姨也想过自尽,但终究不忍抹杀……无辜的生命。”
蒋谊打开画,画上画的是一个翩翩公子,咋一看温润如玉,但眉目间又带了几分凌厉,那个公子手上还握着一把剑。画上有“东方”二字写在白纸上方,在剑旁,也有“咏光剑”三字。
“这是柳姨画的。我只知这位公子的姓氏为‘东方’,有一把名为‘咏光’的剑。还有这块玉佩,是两人的定情信物。”
“那位公子,柳姨也曾联系过他,想将玉佩还给他,柳姨就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了我的母亲,只是,他始终没有出现。”
凌寒拿起玉佩,可以肯定,这块玉佩的品质绝非凡品,而且玉上刻的‘东方‘二字,字迹流畅,浑然天成。
蒋谊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圣女,柳姨在宫中被人下药,是早有预谋。我的母亲只探查到和……皇后有关。”
真乱。
凌寒也不知该说什么了。看来,这水比她想象中的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