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墨臣,去榕城警察局。”沈译从饭馆里出来后,脸色就不太好。
此刻坐在车里,强烈的太阳光只是照在他白皙精致的下巴,一双桃花眸藏在阴影里,让人捉摸不清神色。
“爷,榕城警察局至少也得有百八十个。”
御墨臣顿了顿,开口说道。
他侧着头,有些为难。
他知道沈译去警察局是干嘛,毕竟小嫂子出了那么大的事,幸好小嫂子做事有把握,要是出了命,牢底坐穿,自家爷得炸了榕城不可。
沈译蹙着眉,从烟盒里拿出烟支,白皙的手指把玩着。
随后,缓缓取下烟蒂里的海绵,漫不经心的说:“是吗?那就让京城那边的人查,一个小时内查不出来集体下岗去搬砖。”
声音低沉性感,夹杂着凉意。
沈译薄唇叼着烟,侧眼看着栽在街道旁边的梧桐树。
良久,缓缓吐出一口青烟。
声线慵懒凉薄,淡然的吐出一串车牌数字。
御墨臣打着电话,吩咐着京城那边的人从万千数据中查榕城警局。
等了半个小时,沈译已经抽完了整整一盒的烟。
心中的烦躁不减反加。
撩了撩墨发,冷声说道:“打电话给RK总部,在榕城分支银行里提一笔钱出来,记住,要现金。”
御墨臣照办。
京城那群人是饭桶吗?这么长时间查不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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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贱丫头,有家教吗?!下手这么狠……”
一位富态的夫人一只手里提着包,另一只手指着初辞。
那位毫无姿态可言的女人心疼的看着旁边被打的手中缠着绷带,额头上也缠着,瘫坐在椅子上的黄毛。
她心疼的说:“儿子啊,那个贱丫头打你打的这么狠,今天妈帮你欺负过来。”
一边说着一边瞪着初辞。
初辞左手上缠着绷带,她微微垂着眼帘,慵懒的翘起二郎腿。
漫不经心的拿起刚才喝过一口茶的水杯。
自动忽略了那个发疯的女人。
那个领头混混黄毛的妈先来了。
指着初辞身材雍容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想要冲上前去打初辞一巴掌给她儿子解恨不可。
“你个贱丫头,有娘生没娘教,没家教。”
旁边的警察见到这位夫人想要冲到初辞面前,立刻拦住了,他们还是有眼色的说道:“霍夫人,您别激动,有可能这就是一个误会,所以……”
那名警察认识这是霍家人,他还没说完话,霍夫人一把将人推开:“我儿子被她打成那样,重度骨折,轻微脑震荡,要是那女的在下手重点,现在就是在医院谈判了!误会什么?”
“霍夫人,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有可能这是您儿子的错呢?一切都没敲定证据。
再者说人家小姑娘长的不错,您不分青红皂白的说人家姑娘,有可能是您霍少有错在先呢?
霍夫人,请您分清事实最后一起决定,不要妄想触碰法律而诬陷他人,毕竟人在做,天在看……”刚才跟初辞谈话的女警挡在初辞面前,解释道。
霍夫人一听,冷笑道:“好啊,你一个小小的女警就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我儿子就算有歪心思,她也得跪着求我儿子!”
“那个没家教的野丫头,贱胚子一个,她哪点能让我儿子起心思?我儿子什么身份,她算个什么东西,把我儿子伤的那么严重,她就算十条命也赔不起!”
“我背后可是霍家……”
霍夫人瞪着初辞,她拿起电话,准备打给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