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辞看着宋颖僵直的站在那里,眼眸神色凝重许多,挑挑眉。
转身扶着秦时龄去向二楼,收拾一下东西。
初辞没什么东西,大多都放在刘士海办公室里寄存了。
她只是拿了几盒烟。
初辞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面前的人儿。
初辞抬手摸了摸眼角,随后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
初辞红唇叼着烟,眉眼轻挑,乌黑深邃的瞳眸泛着淡淡的冷光,慵懒散漫,一举一动带着风情万种的味道。
初辞对着镜子抽了好一会儿烟。
初辞两指夹着快抽完的烟支,伸手去打开镜子。
镜子打开后,里面赫然躺着一台电脑还有手机。
与之前用的不同,电脑和手机外壳印上了繁重的花纹。
秦时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被一阵烟味呛到,初辞带着一身缭绕着浓重的烟叶味道出来了。
刚抽完一根烟气色已经好多了,初辞坐在床上。
“怎么又抽烟!”秦时龄站在初辞面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唉…算了,住宿舍也好……”秦时龄刚吃过药,还有些提不起精神“小辞啊,在学校跟同学好好相处,性子别太急。”
秦时龄说了一堆注意事项,初辞就耐心的听着,还时不时点点头。
初辞抬额看了看钟表,随后拉开小黑书包拉链,垂着眼帘,不紧不慢的收拾着。
“小辞啊,你为什么要骗霍家人呢?”秦时龄突然来一句,她盯着初辞。
初辞动作一顿,没听清,她撩撩耳侧的头发。
“嗯?什么。”初辞拿起书包,微微挑眉,示意秦时龄继续说下去。
“什么什么!就是你十岁那年,你妈带着初沐走后,而你烧了琴房之后,遇到的那个老头!”秦时龄敲着拐杖,差点被初辞这不在意的态度气到。
“当年那个北平来的那个老师,说是什么教授好像,遇见了你,想收你为徒,在那个小破城生活了整整一年,最后一声师父没有叫上,换来个一声老爷爷……你怎么不跟你妈说?”
“小辞啊,长点心吧,我看着都心疼,你妈是眼瞎了不可!”
“啊……那个,奶奶你要是不说我都忘记了……”初辞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瓶奶,抱着个奶瓶,喝了一口轻描淡写的说道。
她的另一只手一把揽过秦时龄,跟兄弟一样勾肩搭背,不在乎的说:“奶奶,你别管那么多,我心里有数,不想告诉她,现在我妈都是念之前婆媳关系你对她好她才对你客气的,我没事啊……”
“奶奶,你仗着我妈对你好你就安心养病,住最好的病房,挂最贵的水……我放假就准时回家陪你。”
最重要的,看我妈那种后悔的样子她不好看?把你气的发病,这次放过就没有下次了。
而且啊,您不也是看我气霍家这一家看的挺过瘾?
初辞红唇微微勾起,黑眸熠熠闪光,眉毛微挑,慵懒的倚靠着秦时龄身上,又野又坏。
初辞细细打着算盘,坏笑衬的初辞精致惹眼的面容越发妖冶。
真说起来,秦时龄对宋颖是真的好,宋颖要是在虚荣,但骨子里也是个乡野村妇,隔了十几年,心里肯定记着秦时龄的三分薄面。
初辞就是笃定了这一点,才打算住宿。
秦时龄年纪大了,她之前把宋颖当成亲女儿养,总想见她一面,初辞知道秦时龄惦记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