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越发的激烈了,易木今天看完了所有的比赛,他对于剩下的参赛人都有了直观的了解,不过他还是察觉到了,有人隐藏了实力,周泽竟然排到最后一场,不过依旧轻松取胜了。
傍晚的余晖洒在易木的脸上,现在也没有几个骑纸马的了,天工院的飞剑更新换代得很快,初代飞剑已经相当便宜了,但是易木依旧买不起。
“木头,开不开心,还有我陪着你!”周泽和易木两人一人骑着一匹纸马,行走在运动场到市区的大路上。
“我感动死了!”易木刚说完,就看见一道灵气波射向离他们一里外的地方,随后那个地方就发生出了爆炸。
“卧槽!那是什么?”周泽有些不知所措。
“建木!”易木相当的肯定,也只有那玩意可以发出这么强大的攻击了吧!
“真厉害!”周泽镇定了心神,看着爆炸后的现场,不住的赞叹道。
易木凝聚一点灵气,点在周泽的纸马上,纸马瞬间窜了出去。
“这纸马怎么了?怎么不受控制了?救命啊!”
易木看着一骑绝尘而去的周泽,大笑两声立马催动纸马跟了上去。
留影屏前。
“完美!”男子看着留影屏里爆炸的现场。
“观察者先生,西虹市3级灵气异常消失!”建木依旧是那种机械的声音。
“李供奉,怎么回事?最近怎么多了那么多灵气异常的生物?”被称为观察者的男人,向边上的老人问道。
老人顿了一下:“这方天地发生了异变呗!以后有的忙了!”
“李供奉,刚才天机阁传来消息,西虹市边上的空间刚才碎裂了!”一个声音推开大门冲了进来。
老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那我们还用上报联邦议会么?”观察者幽幽问道。
“上报吧!这东西我们却没有一点办法,只有被动防御。”老人的声音很轻,充满着无奈。
于是整个联邦的高层都吃不下饭了,当然神光帝国还有佛冈帝国的高层也是一样,当然这一切并没有影响到易木。
易木一个人躺在床上,他拿出了之前收集紫火的符篆,他之前将紫火分成了好几份,正好今天他还用了一份,效果还不错。
这些紫火在脱离了陈浩的灵气后,依然在燃烧,直到将周围的灵气燃烧至枯竭后,才渐渐熄灭。
易木将灵气凝聚成为一个小方块,并且抽空方块中的灵气,然后将紫火投了进去,然后缓慢的往方块中供给灵气,用以维持紫火的燃烧。
一杯水点点滴在紫火上,紫火没有熄灭,易木加大了水量,紫火依旧燃烧着,水竟然渐渐干涸了。水在灵气方块中应该是完美的循环,可是那些水却消失了。
一张黄纸被易木丢了进去,然后瞬间燃烧起来,不过燃烧以后竟然没有留下灰烬。
一张火符又被易木扔了进去,火符发出猛烈的燃烧,橘红色的火焰掩盖了紫火,然后再次化为灰烬,留下的依旧是紫火,依旧没有产生灰烬。
一张润水符也被丢了进去,依旧的是燃烧,依旧没有留下灰烬,唯独那朵紫火还在燃烧。
易木再一次将一根铁丝丢了进去,铁丝遇见紫火就像冰遇见火一样,瞬间变成了火红的铁汁,滴在了灵气方块的下侧,易木很诧异,这次竟然留下了残渣,说不定这并不是残渣。
易木摸出赤雷,但是他迟疑了,这把赤雷他可祭炼了好些年了,万一被毁了多可惜,于是易木又一次收了回去,将火焰收入黄符中,他想试试能不能控制这个火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担心受到反噬,不过目前易木好像没有一点办法。
易木突然灵光一闪,他好像记得只要修炼到结丹期,就可以炼出丹火,达到金丹更是可以溶出三味真火,现在他就需要炼出属于自己的火,来炼制属于自己的火!想到这,易木真想给自己点个赞!
穆然易木又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他可是连炼火的功法都没有,不过马上他有想到了《太上聿令》!
易木摸出一张黄符,在上面认认真真的写了一个‘火’字,易木将灵气顺着笔尖注入了这个火字,直到最后一笔结束,黄符化作一团火焰,开始了剧烈的燃烧。
“不对!这不是‘火’”易木看着燃烧的黄符,摇了摇头,他敢肯定自己是失败了。
于是,易木这个倔驴竟然在纸上写了一宿的‘火’字,到最后他也一无所获,注入灵气的到最后都会瞬间爆燃,不注入灵气的就如同凡物,没有任何反应。
“你在干什么?”老易看着一夜没睡的易木相当的诧异,这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努力了?
“研究《太上聿令》呢!”易木强行睁开双眼,“不行,我得眯一会!”
“不上课了?”
“帮我请个假吧!”易木说完便睡了过去。
“臭小子!”
易木再一次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了,接着研究《太上聿令》,老易看在眼里也不多说,他知道易木肯定是遇见瓶颈了,本着长辈的架子,所以他等着易木来跟他求助。
“老易!”易木朝老易喊道。
老易依旧淡然,不过心里却开心极了,基本上没怎么寻求过自己帮助的易木总于开口了。
“啥事?”
“晚上我们吃面吧!多弄点!”易木说完,立马接着埋头专研。
“没问题!”
易木再一次陷入了疯魔,他不停的书写这‘火’字,各种各样的写法,各种各样的方向,易木几乎是将自己所有的都注入了进去,可是‘火’依旧还在纸上。
“不对!”易木回想着自己感悟‘清’的时候了,那是一种虚无缥缈的错觉,但是他确实是感悟到了,如今无数的‘火’就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无法感悟他,这种挫败感让易木有点难以接受。
“《太上聿令》就是道,你要悟他你就得了解他!”老易看着易木难受的模样,有些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