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筑基对于练体并不是量级的增加,而是质量的变化,一个觉醒的天赋,更是之后修炼的主要方向,后续修炼越是契合,对于成长越是有优势。
齐亿提起宝剑,灵气一催动,剑鞘直接激射向易木,这飞射的剑鞘为齐亿争取到了先机,随后跟着剑鞘,一前一后刺向易木。
“哗!”观战的人一阵惊呼,因为他们到现在都还没看见易木闪躲。
却见,易木竟然将剑鞘接了下来,随后后退半步卸了剑鞘的劲。
齐亿秉承的一往无前的剑道,并没有停下,而是将所有灵气聚集在剑尖。
易木看着如同灵蛇一般的剑尖,将剑鞘掷了出去,正好将齐亿的宝剑重新归鞘,不过并没有打退了齐亿进攻的势头。
齐亿惊诧与易木快速的动作,不过也不多说,剑尖轻点直接将剑鞘炸裂,齐亿没有停下脚步,眼看就要点在易木的胸口。
易木侧身而过,一指点在齐亿的手腕,易木是打算击脱齐亿手中的剑,可是没想过齐亿竟然将剑握得如此紧。
剑光交错,齐亿已经被易木逼到的台边,就在刚才的交手中,易木已经攻击齐亿数次,易木的灵气透过身体,已经将齐亿的数条经脉中下了封印。
“啊!”齐亿发出一声怒吼,再次冲向易木,此时的齐亿已经丧失了一个修行者的应该具有的素质,他已经变成了一个野兽。
“齐亿放弃吧!”台下有人开始想叫停这场比武。
“易木!你做个人啊!”
易木这是在杀鸡儆猴,谁叫这个齐亿自己撞上枪口呢?不过易木也有些诧异与这个齐亿的执着,已经丧失理智的情况下,依旧没有弃剑!
“齐亿!”易木一脚将齐亿踹下了台,并在击散了齐亿体内的封印。
院长接过齐亿,用灵气探了一下,然后舒了一口气,他就怕易木把齐亿打坏了:“院医!”
“易木,我来挑战你!”台下一个文雅的男子冲易木喊道,然后又转过头冲副院长,“副院长,我们要上比武台!”
这货也不给易木机会拒绝,直接申请了比武台。
“自己上去!”副院长显得很轻松,这个易木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
易木在台上摇了摇头:“来吧!你叫啥?”
“我是陈浩!”男子轻言细语,“现在就读于道院四年级!”
陈浩看着轻言细语,不过下一秒瞬间爆炸,黑色的头发变成了火红的烈焰。
“元素流?”易木有些诧异,这个流派不同于法术,这是具有神族血脉才会觉醒的流派,在华耀联邦是极其稀少的。
回答易木的是一团火焰,对于这东西易木可不敢硬接。
“轰隆!”火焰触地后,瞬间炸裂成为无数小火堆,这些火焰没了灵气的供养,瞬间熄灭了。
易木可没有时间看这些,一次次闪身躲避一团团飞来的火球,火焰渐渐铺满了这个比武台,易木有些难受,这些火焰不停的炙烤着易木的身体。
飘在比武台上空的陈浩,没有半点犹豫,不停的向易木掷出火球,他不打算给易木一点机会,毕竟这些是有前车之鉴的。
易木明白这是被放风筝了,自己必须得贴身攻击,不过这一团团火焰,已经封住了易木前进的方向。
台下的大部分观众看着易木陷入了苦战,这下可开心了。
陈浩也很烦躁,掷出了无数的火球,竟然没有一团击中的,这些火球也是灵气凝聚而成的,陈浩丹田中的灵气,也已经消耗过半了。
易木将灵气凝聚成一块盾牌,一步步逼近陈浩,于是一团团火球不停的打击在易木的盾牌上,溅射出无数的火焰,不过这块盾牌却没有丝毫变化。
台下的观众都石化了,这台上的变态竟然给自己,弄了一个乌龟壳,这是打算将陈浩的体内的灵气耗尽,以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吗?
陈浩有些不屑,如果这样的乌龟壳就能阻挡自己的进攻,那自己还玩不玩啦?陈浩开始改变思路,焰色渐渐变成了紫色,这是一个自然环境下,不可能达到的焰色。
易木顶着一个乌龟壳,一步一步慢慢接近陈浩,直到一团紫色的火焰砸中了灵气盾牌,瞬间将这块盾牌引燃,接着无数的紫色火球开始涌了过来,散开的无数火焰,依旧没有熄灭,这就代表着易木以后活动的空间将会越来越小了。
灵气盾瞬间崩塌,紫色的火焰顺着易木手部的经脉,慢慢开始体内烧去,易木摸出一张黄符,往手上一抹,紫色火焰竟然被易木逼了出来,附着在黄符上,易木打算拿回去研究研究,不过又是一团紫火飞了过来。
观众们对于陈浩这一手,真的是震惊,这奇异的火焰竟然还能点燃灵气!
洛水看着台上陷入苦战的易木,也有了一丝担心,毕竟这次战斗都是她自己引起的,不过看着边上的周泽,洛水有些诧异:“你不担心么?”
“担心?木头精通经脉,符篆,剑道!我可不认为他会输!”周泽依旧淡定。
不过易木确实陷入了苦战,这些紫火威力异常,易木也没有能够够抵抗的,但是易木也不想掏出灵剑,这种压箱底的怎么能轻易的拿出来?
陈浩也是难受,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个胖子竟然会有这么快的速度,于是他打算整个大的,左手依旧不停的掷出紫火,右手开始酝酿他观想的朱雀,朱雀逐渐成型,脱离了陈浩的右手,向易木飞去。
朱雀在比武台上转了一圈,然后直接扑向易木,易木侧身闪过,朱雀没有触地,转身再次向易木袭来,伴随着一声凤鸣,易木脚尖轻点,在空中转过身,和这个火焰生物有了第一次对视。
“这火焰?”易木很诧异,这紫火竟然拥有一丝灵性!
“去死吧!”陈浩抓住了易木出神的瞬间,又是数团紫火被掷了过来。
易木此时已经是前后皆敌,并且人还在空中悬着,似乎是无路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