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墨五也赶回了帝都,慕墨瑾等慕贤绮睡着后便唤来墨五,询问这一年间慕贤绮的状况。
“公主的伤是谁干的?”慕墨瑾暂时不打算追究他们知情不报的过错,只想知道是谁伤了慕贤绮。
“公主是伤过几次,可具体是谁,奴也不说不清,当时战场是混乱,公主武艺又高,根本不是我们控制的了得。”
“武艺高怎么还会受伤?几次?难道说除了手臂上别处也受过伤?”慕墨瑾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而更加困难的是墨五。他清楚慕墨瑾已经游走自己疯魔的边缘了,却也不敢有所隐瞒,毕竟伤疤还在,瞒也瞒不住的。
“公主左肩有一个箭伤,当时公主处于箭雨之中,奴等拼尽全力,却还是让公主受伤了……那时公主还怀有身孕,拔箭治伤,都没有用麻沸散……”墨五越说越小声,慕墨瑾则是红了眼眶。“还有呢?”
“背部的刀伤是公主出去狩猎遭人埋伏受的。当时公主甩开了我们,待我们追上她,她已经受伤了。”
“若本王不给她踏尘,便不会如此了……”
“公主腹部的伤是有一次误入敌人迷阵受的,迷阵中我们被打散在不同的地方,多亏公主破了阵我们才得意逃出来,只是公主在阵中被人围剿,腹部挨了一刀。再有就是手臂上的了,这是公主最小的伤口,却也让公主受尽了折磨。公主的其他伤口都愈合的很快,唯有手臂上这一个,不等痊愈,便有裂开,来来回回百里先生给缝合了三次了,不知现在如何了。”
“等人到齐了,全部去教场领罚!罚跪三日,不得喝吃饭,以惩做事不利之罪!”慕墨瑾甩袖进入内殿。
慕贤绮依旧睡得香甜,慕墨瑾解开她里衣的衣带,一道一尺余长的刀疤赫然出现,哪怕只有月光,仍然看得清晰。慕墨瑾有摸索着找到了肩膀上的伤疤,他用手指轻轻的抚摸,心里只有无限的悔。
“再过几日便是小花周岁诞辰,本王打算与你的封后典礼一起办。”慕墨瑾在喂慕贤绮吃早饭的时候与她商量。
慕贤绮死死的盯住她,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你不是说回来就要嫁给我吗?后悔了?”
“没有,可是不是现在!墨墨叔叔门回来没,有没有和你告状?”慕贤绮觉得他们应该到了,四周却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有些担心。
“在教场领罚!”提到暗卫慕墨瑾便一肚子不高兴。
“罚?为什麽?他们犯什么错了?”
“办事不利不该罚吗?”慕墨瑾盯着慕贤绮腹部受伤的地方。
慕贤绮不在多说,吃完饭来着慕墨瑾来到教场,看见整整齐齐一排跪在教场的身影,莫名得心疼。
“脱掉衣服!”慕贤绮命令!却没人动!
“我让你们脱掉衣服!”慕贤绮再一次命令,暗卫们才慢慢行动,露出一个个狼藉的胸膛。
“回去吧!”慕墨瑾才明白,这一群人一直是a把慕贤绮护在身后的。虽然他也身经百战,可大多数时间他是在军营里发号施令,而慕贤绮不同,为了让士兵信服,为了百姓传颂,她不仅要发号施令,更要冲在前线。
“花儿的周岁宴和你的封后礼一起办吧!”回去的路上,慕墨瑾对慕贤绮说。
“恐怕不行,我做这些就是为了让天下百姓能接受我们,如果就这样便封后,还不是一样要背负骂名?”慕贤绮拒绝
“等云雨营回来,封赏战功的时候再说!”慕贤绮神秘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