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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胡家屠夫

中林街小曲巷,一直向里第二家,住的是胡屠户一家,胡屠夫及他十七岁的儿子,中林街大多是从事贱业之人聚居之处,胡成父子在这杂居之地是出了名的一霸,他是出了名的混加上为人狠厉且粗通一些拳脚,而他婆娘生病死的早,留下一个儿子虽然只有十七岁却跟父亲学了十足,这父子两在中林街可谓臭名远扬,无人敢惹。

胡家院子不大,胡成这日傍晚就在院子里用砍刀拆卸整牛,这时后面角落里传来三声当当当的敲门声,原来这里是个暗门只不过做的很隐蔽,胡成听闻敲门声,把手径直在抹布上胡乱抹了两把,走到暗门前拽开了暗门,门外一个带着斗篷瘦弱的人影闪了进来,来人将斗篷掀了下来,漏出精致的脸庞,正是杜文雨,原来杜家这两年生意渐渐做大,暗中也会遇到一些不好处理的事,好多都是由胡成去做的,只是现如今杜家轻易不愿接触胡成,一是价钱昂贵,二是杜文雨即将嫁入郭家杜家不能跟胡成父子这种欺行霸市之人有太多牵连,只是这杀人的事,杜文雨想来想去恐怕还得胡成这个混不吝去做放心些。

杜文雨闻到院子和胡成身上的血腥味皱了皱眉头,胡成转回身一边将整只牛一刀一刀的剁开,一边瓮声开口:“杜大小姐今日怎么有空亲自到我这里来,我还以为你杜家在也用不到我了。”

杜文雨温柔的笑了笑说:“胡成哥说笑了,杜家正值多事之秋,还要多多借助胡成哥才是,只是最近事务繁忙,来不及看望胡成哥而已,怎么不见大郎。

胡成咧嘴一笑,说:“杜小姐莫要跟俺说那些啰嗦,你杜家又有什么事了吧,只要价钱合适,我胡成管你杜家还是什么家,快快道来,我那儿子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邪,如今也在床上半个月有余也不见好转,正是用钱的时候。“

杜文雨叹了一口气:“还是跟胡成哥打交道痛快,城南承安街尾第三家门口一颗大柳树,家里现有一人居住,长得还算清秀,身材瘦削,喜穿青衫这个人我不想他再出现。“

胡成说:“那简单,我去赶走他,保管让他不敢再回饶县。“

杜文雨摇了摇头,盯着胡成没有说话。

胡成吸了口冷气:“你要做掉他?你跟他到底有什么仇恨。”

杜文雨柔柔的开口:“小妹也是替人做事,希望胡成哥不要追问。“

胡成摆了摆手道:“什么原因,我也不想知道,杀人之事虽不常有,也不是没做过,可是最近饶县可不比平时,这价钱么。“

杜文雨截口道:“五十两买他一条命,要知道往时一条人命在你这也就二十两而已“

胡成愣了一下,喜道:“哈哈,五十两这小子还真值钱,这买卖我接了,杜小姐等我好消息,三天之内,这小子必死无疑。“

杜小雨出了胡屠户家就径直回转了家中,而杜丙早已收到苏长安归来的消息,早在堂中等候女儿,见了杜文雨急忙开口问道:“我儿可是见过那苏长安了?郭家少爷尚有一月就要归来,若郭家知道苏长安未死恐怕这门亲事可就吹了。”

杜文雨心烦的道:“女儿自有计较,这门亲事吹不了,爹爹还请放心。”

杜丙有些忧心的道:“我儿做事我自是放心的,只是此事关系甚大,做的不好你这三年努力就白费了,这几年我们对郭家借势良多,没了婚约,恐怕杜家以后也无法面对反噬,轻则远走饶县,重则,唉,这饶县多的是落井下石,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啊。”

杜文雨只能好言劝道:“女儿刚去了小曲巷,都已经安排好了,这两日就有分晓。”

杜丙刚松了口气,转而又道:“那苏长安可有什么来头,失踪十五年归来,未必简单啊。”

杜文雨轻蔑的笑道:“我已经试探过了,一介穷酸书生,说是回来想过安稳生活,我许他鲁记粮店账房的工作,他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那个有志气有身份的人会应粮店账房的差事?”

杜丙点点头道:“那为父就放心了,为父就一双儿女,你那弟弟尚且年幼只懂惹是生非,为父只能依靠你了。”

杜文雨撇了撇嘴角:“小弟今年十六也不是孩子了,还望父亲小心管教,免得将来为杜家惹下祸事。”说完转身出去回了闺房。

翌日傍晚,苏长安打扫完院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老宅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左边邻居是一个与之前他家一样的四口之家,可以听见一对兄妹在院中打闹嬉戏,至于右边邻居主人有事外出尚未归来,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苏长安一怔,起身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确遮不住满脸横肉的矮壮汉子,正是胡屠夫,胡屠夫看了下门口柳树,打量了一下苏长安,没等苏长安有所反应一把将苏长安推进门去,随即抽出一把尖刀抵住苏长安胸口道:“这宅子里就你一人?”

苏长安看了看胸前的尖刀,看了看胡成,深吸一口气,一股血腥味混合着草药味扑鼻而来,道:“兄台家里可是有人生病未愈。”

胡成狐疑的道:“你怎么知道?小儿重病半月有余,正好借公子这条命换五十两,到了阴间且莫怨我老胡。”说着举起尖刀就要刺下。

苏长安连忙道:“且慢动手,我是个大夫,且医术颇精,或许可救令郎一命。”

胡屠夫看着苏长安,眼睛转了转。

苏长安赶紧又道:“五十两虽然不少但是恐怕无法换回一条人命,让我去给令郎瞧瞧,说不定能救令郎一命,也救我自己一命,如果救不了令郎,你在杀我也不迟。”

胡屠夫思量一下,暗自心想,若是治好了算是意外之喜,治不好在要他命也不迟,反正要他命也是易如反掌,上下打量了苏长安半晌:“谅你手无缚鸡之力也逃不出我的手心,有没有蓑衣穿上跟我走。”

苏长安松了口气道:“我自有衣服,容我去换,再把看病的家什带上。”

胡屠夫道:“我跟你去,切莫耍什么花样。”

苏长安点点头,回到屋里在胡成的监视下,套上一件戴帽子的长袍,拿了一个箱子背在身上,匆匆的跟胡屠夫出了门。

苏长安老老实实跟着胡屠夫来到了小曲巷,从暗门进了胡家的门,迎面扑鼻的血腥味让苏长安眉头一皱,四周打量了一下,一只被宰杀牛被挂在架子上,下面还有一口锅炖着牛骨,院子角落里还有汤药泼洒的痕迹,却不见药渣,随即就被胡屠夫推进了屋内,屋内胡屠夫的儿子虚弱的躺在床上,苏长安坐在床前,先是看了眼胡屠夫喂药的碗,仔细的把了脉,胡屠户紧张的道:“怎么样,瞧了两个庸医,开的方子都是一样,就说用水煎服,吃了不少却一点不见起色。”

苏长安低头想了想对胡屠夫道:“令郎乃是血气过旺引起的旺血症,这种病常见于屠户家中,多是由于接触被屠宰牲畜的鲜血过多所引起的,一般来说服药是没有作用的。”

胡成道狐疑的道:“是么,为什么其他大夫都说是寒病呢。”

苏长安摇摇头:“这种症状与寒病很像但你看他眼中血色严重,这就是与寒病的区别。”

胡成仔细瞧了瞧确实儿子的严重密布血丝,胡成忙问:“那不能服药,你能有什么办法。”

苏长安拿过箱子取出两根细长的针,道:“无妨,我现在要给令郎针灸,片刻就好。”

胡成拿过针仔细看了看,还给苏长安,看着苏长安道:“你且仔细些,我儿子要是好歹我马上就要你去见阎王。”

苏长安接过细针,道:“请稍待片刻就可见分晓。”

说着拈起细长的针就开始为胡屠夫儿子施针,过了一会,苏长安擦擦汗道:“好了,现在需要最后一步,把你中指割破,滴一滴血入令郎口中,令郎过会就可生龙活虎。”

胡屠户惊喜的道:“当真。”也顾不上思量,就割破了手指将一滴血滴入了儿子口中,看到滴血入口的苏长安猛地退至屋门外,胡成听的动静猛地扭头看向苏长安,这时床上的儿子突然睁开眼,一口咬断了胡屠夫的手指,胡屠夫痛的连连大叫,顾不得去抓苏长安,怕伤了儿子,急忙把尖刀扔在一边,想用单手推开胡乱撕咬的儿子,但是却未推动本该虚弱无比的儿子,胡屠夫的儿子扑在胡屠夫的身上不断抓咬着,胡屠夫急切之间挣脱不得,这时本该逃跑的苏长安又出现在门口,一手拿着炖好的骨头放入嘴中啃得津津有味,一手拎着在院子里找到的一把尖刀,当啷一声,苏长安把手里的尖刀抛在父子脚边,胡屠夫神智尚且清醒,犹豫了一下,这时胡屠夫儿子却捡起了尖刀,猛地刺在胡屠夫腹部,胡屠夫吃痛,钵大的拳头重击在儿子头部,胡屠夫的儿子随即仰面而倒,口吐白沫,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胡屠夫嘴里冒着血沫,看着没了声息的儿子。

这时苏长安放下手中牛骨,拍了拍手,走回到胡屠夫面前,翻了翻胡屠夫儿子的眼睛,对只剩一口气的胡屠夫道:“令郎这回真没救了,本来虚弱,透支的又太多了,我给他施的针是用来临死激发潜力的,但是我学艺不精用完针后会让人丧失神智且遇血而狂。”

胡屠夫说不出话,嘴里咕噜咕噜的作响,苏长安又看了看旁边摔烂的药碗道:“令郎其实就是寒病,他眼中充血其实就是最近生病没睡好,至于为什么服药不见好转,是因为你把煎药的汤倒了,给你儿子服的是药渣,想是你平日里对大夫的态度太过粗鲁,人也懒得跟你解释,没直接死过去就是万幸了。”

苏长安边打量四周又道:“把你们害成如此模样的其实不是我,而是那个买凶杀我的人,你一定很不甘心把,我说个名字,是你就点点头。”

苏长安接着道:“杜文雨。”

胡屠夫用尽全部力气点点头终于一口血喷了出去,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苏长安到院子里的水井边,打了些水,水很凉,但苏长安依然将手洗的很仔细,之后戴好帽子,这才从暗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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