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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娜珍知道大祸临头了(2)

又是一阵冷场。娜珍不知该说什么了,她左顾右盼,目光与德吉相遇,她马上满脸挤笑,低头吃饭。德吉清了清嗓子,郑重地问:“巴桑,我和老爷出门这些日子,家里有什么情况吗?”

“没特别的,店上一切如旧。”巴桑回完话,偷眼看娜珍,娜珍赶紧把头扭到一边。

“府上有什么人来走动?”德吉又问道。

“知道老爷太太不在家,亲戚朋友们也没来走动。”

“看来,府上够消停的。”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三个人各怀心思。

扎西放下手中的餐具,拿餐巾擦了擦嘴巴说:“巴桑,你吩咐看门的,今天闭门谢客,什么人都不见。还有,院子里的大小奴仆都不许出门。”

娜珍心里发毛,手一抖,碗掉到地上,她难堪地看了看大家。

扎西离开客厅,回了佛堂,他坐在佛龛前祈祷,内心充满了矛盾。最迟明天傍晚,云丹喇嘛和刚珠押着那些马匪就到了,马匪中肯定有人认识帕甲。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帕甲必遭噶厦政府的严惩,可娜珍怎么办?她毕竟是白玛的生身母亲,面对这样一个利令智昏的女人,是惩罚她,还是宽恕她。扎西为难了。

梅朵收留了央宗,不知为什么,她不但不恨央宗,反而心生一丝同情。央宗发着高烧,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梅朵打发走给央宗喂汤的女仆,她坐到床边,亲自给央宗喂汤。央宗慢慢地睁开眼睛,她看见梅朵,挣扎着要坐起来。

梅朵轻声地说:“你发烧了,躺着吧。”

央宗眼中依然充满了敌意,她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只有你能帮我。”梅朵说着,将一勺汤递到央宗嘴边。

央宗拒绝,一扭头,汤洒在衣襟上。

“我们西藏人随缘信命,你还活着,是不幸中的万幸。白玛一直痛不欲生,我希望你能澄清事实,让大家都得到解脱。”梅朵又说道。

央宗扭过头,望着她。

梅朵眼中噙着泪,继续说:“否则,白玛会一辈子怨恨我,把这笔债记在我的头上。”

央宗坐起来,她晃晃悠悠地下了床,朝房门走去。

“你能去哪儿?出了这个院子,就不会再有人保护你。”梅朵说道。

央宗停住了脚步。

梅朵站在她身后,酸溜溜地说:“你确实漂亮,是另外的一种,我知道白玛为什么舍不下你。”

央宗转过身来,看到梅朵委屈的样子,她说:“你也是好人,少有的贵族小姐。”

“不用你同情我。”

“我们俩同病相怜,心里都不好过,可你知道吗,现在最痛苦的,比你我痛苦一百倍的是白玛。他在哪儿啊?”

“我们订在初五结婚,可是发生了火灾……白玛躲在兵营里一直没有出来。我去看他,他不见我,我派人给他送过几次东西,他也不要。”

“白玛在兵营,我去找他。”

“我陪你一起去。”

梅朵陪着央宗来到了藏兵营大门口,守门的藏兵把她们拦在门外,称上面有令,今天任何人不得入内。央宗急了,冲着院子里大喊:“你个臭骡子——臭骡子你出来——白玛——臭骡子你出来。”

白玛正坐在营房里漫无目的地拆卸手枪,他的心麻木了,没有听到央宗的叫声。边巴听到了,他跑到门口仔细辨听,然后叫道:“少爷,你听。”

白玛停住手,侧耳倾听。央宗的叫声又传来:“白玛——臭骡子,你出来——”他听清楚了,腾地站起身来,推开桌子就往外跑。

他从营房里跑出来,远远地看见央宗和梅朵被拦在营门口,他跑近营门,盯着央宗,又惊又喜,愣在那里。央宗望着白玛,悲喜交加地叫道:“白玛。”她朝白玛冲了过去。

白玛也扑了过来,两人相隔几步的时候,都站住了,彼此凝视着对方。白玛迟疑地叫了一声:“央宗。”

“白玛。”

“央宗,是你吗?”

“是我啊。”

“真的是你吗?”

“真的是我。”

白玛冲过去一把将央宗搂在怀里,他喃喃地说:“我不是在做梦,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我是你的大耗子。”

“不,不,你不在了,我这是做梦,是在做梦!”

央宗冲着白玛的肩膀就咬了一口。白玛疼得大叫:“哎呀——,不是做梦,是真的,不是做梦。”他紧紧地把央宗搂在怀里。

梅朵看着他们,又难过又羡慕,心情复杂,她把脸扭到了一边。

“白玛,是梅朵小姐陪我来的。”央宗说。

梅朵有些尴尬,她说道:“你们俩……这儿眼多嘴杂,不便说话。少爷,我们回府上吧,有话慢慢说。”

“好,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请假,马上就回来。”白玛说完,撒腿就往兵营里面跑。

平措副官从操场上路过,他不经意间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幕。他走进指挥部,立刻向尼玛大人汇报:“……白玛正在兵营外和人说话,情况有些异常。”

“什么人?”尼玛问道。

“是康萨噶伦的女儿,梅朵小姐。还有一个人,看打扮,好像是她的仆人。”

“难道康萨老爷走漏了风声,她来给白玛报信儿。”

“报告!”门外传来了白玛的声音。

尼玛冲平措一挥手,平措退到一边,他喊了一声:“进来。”

白玛推门进来,行过礼后说:“藏军连长白玛多吉前来告假,请代本老爷批准。”

“理由?”

白玛欲言又止,最后说:“代本老爷,是私事儿,我回家处理好了,再向您汇报。”

“私事?未经允许,你与民女私聊军情。平措——”

“在。”平措上前一步答道。

“白玛多吉临阵脱逃,违反军纪,关禁闭三日,带走!”

白玛蒙了,他问道:“老爷,在下实在不知道犯了哪条军纪?”

“到禁闭室慢慢去想吧。来人!”

门外冲进来两名藏兵,押着白玛出去了。

“代本老爷,梅朵小姐在门口等着呢,怎么办?”平措问道。

“事关重大,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你去把她们扣下,日后我向康萨噶伦解释,他一定会体谅我的一片苦心。”

平措来到梅朵面前,谦卑地说:“代本老爷正和白玛连长商议军情,还得耽搁一段时间,小姐随我来,先到白玛连长的营房歇一会儿。”

“好吧。央宗,我们进去。”

平措引着梅朵和央宗进了军营。

她们从黄昏一直等到了天黑,梅朵实在无聊,躺在白玛的营房里竟然睡着了。央宗坐在窗前,看着忽明忽暗闪烁的酥油灯愣神。

过了很久,梅朵睡醒了,她抬腕看了看手表,惊讶地说:“都半夜了。”她走到门口,守门的藏兵拦住她,不让她出去。梅朵一个大嘴巴打在他的脸上,呵斥道:“看你敢拦我!”

一名军官跑过来,说道:“梅朵小姐……”

“白玛少爷呢?”梅朵满脸怒气地问。

“紧急任务,少爷带部队野营拉练去了。刚才看您睡着了,没敢惊动您。”军官冲边上的藏兵说:“你赶紧送小姐回府上。”

梅朵无奈,只好抬腿出了房间,央宗也赶紧起身,紧随其后。

夜深了,德勒府里一片寂静,可娜珍却躺不下,睡不着,她知道大祸临头了。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娜珍吓了魂飞魄散,赶紧去查看。她来到房门前,侧耳倾听,外面有刷刷的声音,她轻轻地把门拉开一条缝,朝外张望。

走廊里,奴仆穿着蘸满清油的擦地鞋正在蹭地,偶尔会碰到铜盆,发出响声。巴桑站在走廊里监工,他一扭身,吓得娜珍赶紧把门关上了。

扎西和德吉也没有睡,扎西站在佛前,沉思着。

德吉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说:“怎么处置娜珍?……我知道你下不了手。”

“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大人有罪,孩子无辜。”

“我也是这么想,帕甲可以由官府治罪。娜珍呢,我们可以向噶厦申请,以家法管束。”

“也只能这么办啦。”

巴桑敲门进来。

“她那边怎么样?”德吉问道。

“二太太坐卧不安,鬼鬼祟祟的。”巴桑说道。

“她双身子,你在走廊看着她就行,别再惊扰她了。”

“啦嗦。”巴桑退了出去。

白玛被关在禁闭室里,他着急,无奈,一脸茫然。自己请假到底犯了哪条军纪?为什么被关了禁闭?难道是梅朵捣的鬼?突然,外面响起了集结号,然后是纷乱的脚步声,枪械的金属撞击声。白玛来到门口向外张望。

院子里的藏兵们正在集结,一片紧张,肃杀。白玛琢磨着,不像是演习!禁闭室外面的军事行动,让他想起上次去布达拉宫逮捕江村孜本的情形。难道把我关起来,与此有关?他继续观察着。

尼玛代本、平措副官,还有七八位噶厦的高级官员带着仆人赶来,他们凑在一起,说着什么。

这些天,白玛一直沉浸在个人的痛苦里,对军官们私下的传言置若罔闻,据说英国驻拉萨代办黎吉生先生截获了一份电报,说南京正在准备支持热振活佛夺回摄政王位,蒋介石要派飞机来轰炸拉萨,达札活佛被吓得惊慌失措。难道这次部队行动与这封电报有关?

边巴拎着食盒跑过来,他一边往外拿吃食,一边说:“少爷,您饿了吧,我给您送消夜来了。”

白玛着急地问:“外面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您营房里侍候梅朵和央宗两位小姐……”

“她们在我营房?”

“刚刚被送回府上。”

“太奇怪了,怎么连梅朵和央宗也给扣到这个时候……一定要出大事!”白玛把消夜又递了出来,悄声地说:“边巴,你把卫兵引开。”

看守禁闭室的卫兵朝操场方向张望,边巴把食物递给他们,两个人躲到一旁,偷偷地吃了起来。

白玛拿出笔和墨水瓶,在纸上写了起来,他突然又停了下来,将纸揉成一团塞到嘴里。然后,脱下军装,开始往衣服内衬上写密信。

卫兵和边巴正在喝茶,白玛从窗口叫他:“边巴,过来。”

边巴在卫兵的目光下回到了禁闭室门前。白玛把衣服递给边巴,大声地说:“这衣服全是汗味儿,又脏又臭,没法穿了,你送回府上洗一洗。”他见卫兵放松了警惕,又小声地说:“你一定要混出去,越快越好,一定要亲自把衣服交到我爸啦手上,这里面有密信。听懂了吗?”

边巴答应着,抱着衣服从卫兵的眼皮底下走了。他出了兵营,趁着月色,一路狂奔来到德勒府门前,他伸手敲门。

正在房里坐卧不安的娜珍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她心惊,连忙起身来到窗前张望。院子里,守门的奴仆正在开门,边巴和他说了什么,然后,便朝主楼跑过来。

娜珍警觉,三更半夜的,边巴回来干什么,她披上衣服出了房间。

娜珍在楼梯口处拦住了边巴,她问道:“白玛少爷呢?”

边巴气喘吁吁地说:“二太太,白玛少爷被关了禁闭,他让我把衣服送回来。”

“送衣服?”

“这里面写了密信,让我亲手交给老爷。”

“什么密信?”

“我不识字,也不敢看。”

“把衣服给我吧。”

“少爷特别嘱咐,一定要亲自交到老爷手上。”

娜珍恼怒了,她骂道:“该死的奴才,别人看不起我们娘们也就罢了,你也不知道我是白玛的亲妈,找打啊!”

边巴不敢出声了,把衣服乖乖地递给娜珍。娜珍打开衣服看到了密信的内容,她琢磨着,脸色平静地说:“没什么正经事儿,白玛也真是,要吃要喝的,一时不等,半夜三更打发人回来,也至于!边巴,你回去侍候少爷吧。”

“啦嗦。”边巴答应着,退了出去。

娜珍望着边巴的背影,紧张起来。她隐约感到事态的严重,达札活佛对热振活佛要动真格的了。扎西和白玛都曾是多吉林寺的僧人,同属热振寺管辖,白玛这是要给热振活佛报信啊。娜珍突然眼前一亮,感觉自己有救了!拿到这个证据就能制服扎西。

她再次把写在衣服衬里的密信看了一遍,白玛写的是:藏军大规模集结,有行动,目标可能是热振活佛。娜珍心里犯嘀咕,白玛会不会受到牵连,他可是我的儿子,怎么办?不怕,白玛不是康萨噶伦未来的女婿吗,他的命运就交给康萨噶伦了。到时候,这小子还敢悔婚!真是一箭双雕!

娜珍拿定了主意,她抱着衣服悄悄地从楼里走出去,溜出了大门。她见四下无人,一路小跑,消失在黑夜中。

娜珍一路跑到帕甲家门前,她伸手从门孔进去,用钥匙将反锁的门打开。她一进院愣住了,院子里多了两匹马拴在墙角,墙角下还堆着几个麻袋,两名康区打扮的仆人席地而卧,睡在地上的藏被子上。

屋里的汽灯亮了,接着传来帕甲的声音:“谁啊?”

娜珍一边答话,一边朝房门口走去:“是我。”

帕甲光着膀子出来,他问道:“你怎么半夜跑过来啦?”

娜珍回头看院子里的两个人,奇怪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是谁啊?”

“昌都老家来的,家里的奴仆,昨天刚到。”

“急事儿,急事儿,扎西他们回来了。”

帕甲大惊失色,他问道:“不可能……什么时候的事儿?”

“今天晌午就到了府上,我一直出不来,没法给你报信。”

帕甲蒙了,开始盘算,他急躁地叨唠着:“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出了问题。失策,失策,扎西太狡猾了,一定是贡布他们失手了。”

“别让人听见,我们进去说。”

帕甲的汗流下来,他一屁股跌坐在门口,问道:“都谁回来啦?”

“扎西和德吉,他们骑快马回来的,管家和驮队应该还在路上。”

“会不会贡布变卦啦?或者……没遇上扎西。不对,不对,那样的话,他们就应该去成都,也不该掉头回来啊。”帕甲猜测着。

“他们俩脸上挂着相呢,像死了亲爹,肚子里不知揣着什么坏下水,你的计划一定暴露了。”

“完了,完了,黄羊没打着,反丢了手里的叉子枪。”帕甲绝望地说。

“帕甲,你别怕,我拿来了这个。”娜珍信心满满地说。

“什么东西?”

“白玛从军营送回来的,就刚才,这件衣服可以救我们的命。”

帕甲看完衣服里衬的字,他琢磨着说:“今晚藏军一代本有重大行动?”

“白玛让边巴回来给扎西报信,我给拦下了。这件衣服就能证明扎西死心塌地地跟着热振活佛,那他就是达札活佛的死对头,你说,就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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