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帝得了依娜丝这个美人,便更不想上朝了。丞相段毅进一步的大权独揽,他身为一个丞相,不知道如何为国分忧,为民承担况且不说,他竟然拿着朝中官员职务去随意买卖。还列出了一份详单名表。还将自己的亲信、朋友等,都安排在朝中为官。底下这些农民已经对这个朝代很失望了,都盼望有一个明君来拯救他们。这时,山东菏泽巨野县陶庙村,一个贩枣商人名叫程豪,他率领吃不饱饭的农民在寒冷的冬天正式起义了,并且在三天之内攻陷巨野
宫中,皇帝为筹措军饷,想了一个馊招,平时不上朝的他,这回早上出奇的坐在隆安殿的金椅上。手中还搂了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依娜丝,他的手在依娜丝的大腿上游走一下,并无其它亲昵的举动,他眼神涣散,内心焦虑不安,他对丞相面露难堪之色,缓缓说道:“国家国库还有余银九万两,根本都不能平息这场叛乱,所以朕想了个招儿,让朕的爱妃用玉体来换金银。”随后,让依娜丝裸体躺在朝堂上,让大臣排队前来观看,而且不是白看的,人家还收钱的,每次千两黄金,当然不能不看,更不能只看不给钱。
残酷的攻城战还在继续,程豪派出的士卒很快就将攻破吴朝重镇的菏泽。北方的冬天是冰冷的,皇帝责令让齐王俆留年去替他监阵,可是齐王他哪里有空呢?他正在牌桌上摇骰呢?谁如果点大,就能将桌上摆的银子全部拿走。原来齐王没有这个习惯,可是他自持拥立宁王有功后,觉得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去做的,在府中闲的难受,便沾染上了这个习惯。程豪在攻下菏泽后,便自封鲁王,与国家分庭抗礼,并且自己的军队已经从曾经的三千扩充到了十万。
在冬至这一天,程豪开始准备讨伐齐王的老巢淄博,不久,莱芜县令心里打鼓,战战兢兢,害怕自己如果打不过,就会搭上全家老小的性命。便命令打开城门,让这位百姓口中不抢夺产业,只杀贪官的的鲁王进了城。攻克了齐王最重要的供给重镇莱芜,也是攻破淄博的最后一道屏障。这时,齐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而他第一个念头不是“战”,而是脚底抹油赶紧跑。
沈太后在定远寺已经快三个年头了,他对悟方老和尚语重心长的说道:“如果不是康平皇帝心软,不愿自相残杀,那宁王就不会在朝中耀武扬威。”“无量天尊,这都是天命所归,位置该谁做还得谁做,你看,宁王不会猖狂太久。”悟方老和尚对沈太后说了一句泄露天机的话。“妹妹,只要你儿子没死,那吴朝的正主,还是你儿子。”钱太后似乎看穿了一切,说道。
张鏜替定国皇帝夺了皇位后,就一直不受重用,处处受到打压。整天不是在府中喝茶,就是无聊,用宣纸写写毛笔大字。看着国内外的形势,他召集几个老臣商量,准备再立一个新皇帝。“你知道吗?瑞德帝并没有死,而是逃往了漠北朵喇部,我们还是应该让正主来维持大业。”雍侯张天应神秘兮兮的说道。“我也听说了,死的那个就是个太监,真正的皇帝还在漠北草原呢。”平江王也应和道。但是这句话已经皇帝被安插在张镗府中的探子听见,立刻,骑上一匹快马进到宫中,不用任何的令牌,也没有任何的阻挡。因为皇帝在每个探子手中刻上相应一个字,只要伸手即可。
探子到了成福宫,门外站的太监不让进,并且对他说:皇上正在把玩一件宝贝儿,门外不时传出“皇上,我祝您身体安康,福寿永年,喝酒”的字样,探子趴在太监的耳朵旁说,这件宝贝怎么会说话?“奴才,不敢说,您自己进去看吧,皇帝,探子宋青来了,你见不见。”太监细声的说道。“朕,正好没事儿,让他进来跟我汇报汇报。”皇帝说完这句话,又去摆弄自己的宝贝了。探子宋清到宫中,正好看见赤身的依娜丝正躺在敞着衣的皇帝的怀中,吓得他只忙往后退。“你有什么事儿啊?赶紧说。”皇帝有点儿不耐烦了。“瑞德皇帝没有死,他在漠北。”宋清也有点儿不确定。“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的?”皇帝有点儿不信他的话。“张镗那个老不死的,在密谋准备让瑞德帝从漠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