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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二人刚出去没多久,冯太后就作势要离开,她无精打采的向赵黑伸过手,一边站起身,一边说道:“一早上被个小丫头搞得乏得很,哀家回宫了。”

“母后......”

拓跋弘一声轻唤,叫住了冯太后的背影,她神情严肃,眉眼微抬,定睛几秒后才缓缓转过身,不好意思的笑着回他道:“先皇还在时,哀家觉得自己多少能与你们心意相通,先皇一去,哀家越发觉得老了,身子和心智都大不如前,想帮你们反而是害了你们......”

拓跋弘注视着高台下的冯太后,浓妆艳抹下的她还是那么风情万种,富丽荣华的衣装衬托着她丝毫不输其他女人的优雅气质。在他心里,冯太后可以称作是位才貌双全的女性典范,可他如世人一样,尚不能发觉,她潜藏的智慧远比她的美貌更加令人闻风丧胆,此时这番动容的说辞,令他好不容易坚硬起来的心又软了下去。

他走到冯太后跟前,轻轻牵起她的手,柔声说道:“母后的心思,玉儿不懂,儿臣明白,这些天母后既担心着玉儿,又为曜兄的婚事操劳,觉得身子乏是情理之中的事,母后切勿多虑,您别看玉儿现在这样,其实她和儿臣一样,都离不开您呢。”

冯太后见他放下了心中对自己的猜忌,露出慈祥的笑容,反握住他的手,又朝他脸颊捏了一捏,“哎呀,在下人面前,皇帝可不能这样,还不叫人看了笑话。”

一旁的赵黑闻言,赶忙双膝跪地,他这一跪,宫内其他女婢也紧跟着跪下,他提溜着眼珠一通说道:“奴才不敢,陛下与太后母子连心、太后福寿康健实乃大魏方兴之所兆,这种皇室天伦之乐,奴才们能亲眼瞧见,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行了,就你嘴甜,起来吧。”冯太后故作嫌弃的朝他道。

拓跋弘很满意赵黑接的话,大笑道:“说的好,朕要奖赏你,个个都有赏!”

“谢太后、陛下恩典!”

冯太后又紧张起来,握着的手也加重了几分力道,“只是皇帝,哀家今日瞧见这柔然公主,担心会不会错付了曜儿的终身大事......”

“儿臣倒与母后有相反的看法,儿臣看她性子实属温和纯良,敢在天子面前面不改色的说出那些话,若不是不要命了,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是碰巧想到就直接说出来了。”拓跋弘贴近她的右耳,压着嗓音接着道,“说难听点儿,怕是脑子有问题。”

冯太后装作震惊地看向他,她是在趁机会试探他对常山的心思,本以为他起码会起了戒心,却没曾想竟是完全低估了她,冯太后心道:如此软的耳根子,先皇的天下如何交到你手里?哀家的仇何时才能得报?

“唉,只要曜儿幸福,其他的有哀家替他扛着。”

“曜兄若知道母后这般疼他,一定会更加孝敬您的。”

“罢了,哀家先回宫歇息了。”

“儿臣恭送母后。”拓跋弘目送着她离去,眼中如冬日里的一缕暖阳,冲破暮霭洒向陋室一角,皆是暖意。

郦范送常山回府,正赶上人们逛早市,所以走了往常那条寂静空旷的西郊官道。

“南乡公府。”郦范停下轿子,并未下车,自觉报上身份。

“有劳,敢问车上坐的可是慕容公爷?”前来查探的兵卒恭敬地回问。

“是夫人。”

门岗里的兵卒一听,都不由自主的面露色相,朝这轿子伸脖看去。

郦范注意到他们色眯眯的眼神,一个侧头,怒目而视,紧跟着传来剑身碰撞剑套的声响。

坐在轿子里的常山听着外面的动静,心想: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提到自己气氛就变了呢?她以为兵卒是因为自己是生人,所以不放行,她不想给公爷添麻烦,伸手就要拨开车帘向来人说明。

“喂!还查不查了?不查放行啊!”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男子的声音,常山手一抖,车帘从指间滑落。

兵卒首领先收回了神,一见来人,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查,查。沈公子,您办完事要回去了?”

“对啊。”沈攸之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一边把玩着轿子顶垂下来的红玛瑙穗子,一边回道。

兵卒首领赶忙替他扶住车帘,又笑着说道:“沈公子有了尚书令大人送的轿子,日后在进出北魏就方便多了。”

轿子底的红木车轮又吸引了沈攸之的目光,他探出更多身子去细细敲打,“你们每天来来回回,见多了这式样的轿子吧?”

“哪里的话,杨大人乃权贵显赫,这顶好的轿子也就尚书台才配得起,沈公子深谋远虑,日后小的还得多仰仗您。”

“真的?”沈攸之忽然看向他。

兵卒首领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不知道是哪句话说得不对劲了,“小......小的不敢欺瞒沈公子。”

郦范认得沈攸之,跟将军见过他几回面,知道他一直在向将军示好,却总被拒绝。借着机会,他本想继续往下听这沈攸之到底和杨大人是什么关系,事关将军,他不能让将军中了沈攸之的新把戏,可却被常山的一句话打断了。

“郦侍卫,他们还是不同意放行吗?要不我与他们说说?”

“夫人不用麻烦,我们这就走。”郦范斟酌几下,还是决定不告诉她实情,一甩缰绳,朝前驶去。

此时,沈攸之也坐回车里,他的神情有一丝愠怒,冲车夫沉声道:“快走。”

“沈公子慢走!”兵卒首领弓着腰在后面喊道。

沈攸之的轿子明显比常山要快,就在两车左右相距不到十厘米处,郦范一转马头,轿子向左偏离开,带起了常山右侧的车帘,两人同时向对方看去,但转瞬即逝。

郦范定睛看了几眼冲过去的马车,朱红色的车身,再结合刚才沈攸之与兵卒首领的对话,他猜测:沈攸之是打算从杨大人身上下手以接近将军,且杨大人看似是接受了他。只是,据传言,杨大人虽名声不好,处事恣意,但蔑视权贵,为人正直,绝不会是卖国求荣之人,更不可能会和刘宋的权贵们扯上关系,郦范直觉事有蹊跷,他把这事记下,要尽快上报给将军。

“那是谁的轿子?”沈攸之开口问道。

车夫闻言,回头看去:“哦,驾车的是慕容公爷的贴身侍卫,是慕容公爷的轿子没错。”

“是她!”沈攸之回想起刚才的一瞥,先是一惊,而后他抬手扶额,嘴角邪魅的上翘,心想:老天爷真是狠心,怎么偏巧让她听去,她不会真听见什么了吧?公主啊,你最好不要坏我的好事。

朝臣们下早朝的时辰一到,宫内各机关就都忙碌了起来。慕容白曜已在尚书台等候多时,这期间他把整个尚书台从里到外了解了一圈,对尚书令和其他几位同僚的办公场所以及个人喜好也不忘留意。

尚书台的官员们一进大厅便瞧见站立在一侧的慕容白曜,他正主动迎上前来问好。

“各位前辈,在下慕容白曜,今日第一天上任,还望各位多多指教。”

“使不得使不得,慕容公爷,哦不,咱们应该称呼右仆射大人,您来了尚书台是给我等老臣争光添彩啊!”

“左丞大人说的是,日后尚书台由右仆射大人掌管,咱们也能少受点冤枉气。”

“多嘴,趁杨大人不在,你又开始乱嚼舌根。”左丞冲身边的那个年轻官员,小声呵斥。

可这年轻官员却没有止住的意思,更大声道:“父亲,孩儿说的都是在场叔叔伯伯的心里话,自打他杨保年到尚书台第一天起,咱们就没少受他的气,大家早就对他的做派不满了,为什么还要忍着,孩儿十年寒窗,可不是为了来当受气包的!”

此话一出,众人都不做声,纷纷向慕容白曜看去。

他幼时曾听父亲提起过杨大人,当年杨大人还只是个掌管工部的副手,父亲在地方任刺史,二人因一场误会结识,具体是什么事他已经记不清了,反正自那以后,父亲与他经常相邀同行、对酒当歌,彼此间形影不离,可时日不长,杨大人就结束任务回了平城,许久都未再回来,他走后,父亲每每喝酒时,都思念起他,嘴里常说:杨大人身上有他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他活出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人生。可在慕容白曜眼里,父亲的人生一直是他所敬仰的,父亲即使身陷囹圄,沦落成深沟里的泥虫,也不丧斗志,卧薪尝胆,为家族筹谋,终于等来了扬眉吐气的一天,到死也很安详的他,为何还会留有遗憾?他梦寐以求的人生又会是怎样?

“白曜感谢能得各位前辈信赖,在下初来乍到,还有很多地方不懂,诸位今日的建议,白曜记下了,若情况属实,在下定鼎力为诸位讨回公道,但眼下始终不见杨大人身影,只有诸位的一面之词,在下恐不能做到兼听则明。”

“你!”年轻官员心高气傲,又满肚子怒火没处撒,见慕容白曜一副不相信他的样子,气的就要破口大骂。

“右仆射大人说的在理,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人这么做也是在替咱们找杨大人好好清清账。大家说,对吧?”

“对,没错!”众人皆点头称赞,一时声浪滔天。

慕容白曜见如今的场面,心中只觉自己还未见到杨大人,就被强行拽进了一个巨大的官场争斗,直觉和经验告诉他,这场争斗会很危险,他必须保持清醒。

“咱们中有谁知道杨保年现在在哪?”左丞向周围人问道。

“前些日子,我去代城探望岳父岳母,正巧看见杨大人的马车也停在驿站,没准儿这些天他就在代城附近。”

“呵,那就好猜了,代城最有名的不就是几里地外的那座千年温泉了嘛,他八成是又去那儿疗养了,咱们在这儿受苦受累的,他倒找好地方享福去了,真是比天子还像天子呀!”年轻官员不屑地嘲讽道。

“果真如此的话,右仆射大人近期怕是见不着他了。”左丞面露难色。

慕容白曜刚想出言道谢,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浑厚有力的厉呵。

“噫,我当是谁这么胆大妄为,敢随便拿陛下当炮灰使啊?!”

“乙......乙大人?微臣拜见乙大人。”众人开出了一条道,乙浑就这么大踏步的进来,停在左丞和年轻官员面前。

左丞见状,摁住他儿子的脖子,连连向他叩首,“犬子嘴上没毛,口无遮拦,乙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乙浑转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又吹了吹,才道:“嘴风不严,那不如直接废了,留着添堵。”

“求乙大人饶命!放过犬子吧!老臣......算欠您一条人命,您何时想取便取吧。”

慕容白曜左右为难,他最清楚不过,官场上最险的一步棋便是站队,如今他要帮谁说话,都会得罪另一方,可眼下左丞父子实在太过可怜,刚才左丞又极力为他说话,他出言道:

“乙大人何事来这里找麻烦?”

乙浑一瞧见他说话,喜笑颜开,越过跪在地上的左丞父子,搂过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叔就知道你在这儿,还找麻烦?叔这是专门给你送请贴来了,杨大人一听说你来尚书台帮他,特意命夫人在府上摆了宴,叫你一定过去呢,这会子,他肯定正从代城往这儿赶呢。”

众人一听,皆左右相视,惊叹慕容白曜不仅和乙浑走得近,还和杨保年关系匪浅,左丞父子听后,更觉尴尬。

慕容白曜见乙浑如此对待左丞父子,干脆不接他的话。

乙浑也识趣,知道现在不是和慕容白曜闹翻脸的时候,他转过身,伸手去扶左丞的双臂,“您这是把乙某想成什么人了,都说伴君如伴虎,咱们都是侍奉陛下的,理应相互帮衬,何来我取您的命一说?您真真儿是折我的寿啊。”

“老臣绝无此意!”

乙浑扶起他们二人,又向着大家说道:“我知道你们对杨大人心怀不满,可人家是堂堂尚书令,还是三朝元老、国之重臣,就连陛下都得敬他几分,你们就别鸡蛋磕石头了,这不是自找死路嘛!”

说完,他斜眼看向左丞,见他眉头紧皱,嘴巴紧闭,心里暗喜,他知道自己这趟没白来,今天左丞受的气一定会变本加厉的转嫁给杨保年身上。

“白曜啊,出来一下,叔的事还没跟你说清楚呢。”

慕容白曜向大家行了礼,还是跟着他出去了,临走前,又回头看了看左丞,总觉得乙浑这番举动正使事态一点点走向恶化。

“白曜,叔理解你刚新婚不久,愿意多陪陪夫人,可杨大人是你的上级,人家特意请你去,你得给个面子。”

“不是乙大人想的那样,臣会去。”慕容白曜听他提起常山,心里就不自觉的变得慌乱。

“哦?这是怎么了?和夫人相处的不好?”

“没有。”乙浑已经知道他很多事了,慕容白曜不想再把他和常山的事也告诉他,对他而言,常山不知何时已渐渐成为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一个秘密般的存在,她的一切都想被他好好保护起来。

“乙大人也一同前去吗?”他有意扯开话题。

“我不去,杨大人只托我给你送请帖,没请我。”乙浑毫不在意的解释道,“这是好事,说明杨大人看重你,才会这样安排,还有啊,你别听他们胡说,杨大人的性子没这么邪乎,你放心去便是。帖子也送到了,叔还有事,先走了。”

“微臣恭送乙大人。”慕容白曜看着远去的乙浑,再看向手中的请帖,隐隐觉得一场有关杨大人的巨浪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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