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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丐帮帮主

第一章丐帮帮主

君山虽然不比华山、泰山等山那样闻名遐迩,但也名满天下了,它位于湖南省洞庭湖中。古代神话传说:这山是舜妃湘君姐妹居住和游玩的地方,所以为君山。八百里洞庭,烟波浩渺。历来诗人都写它的阔大壮盛的气象,留下了“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等名句。而雍陶的这首绝句,却别出心裁,以纤巧轻柔的笔触,描绘了一幅“澄泓湛凝绿,物影巧相映”(韩愈《岳阳楼别窦司直》)的精细图景,并融入美丽的神话传说,构成新巧而又清丽的篇。君山,不仅有美丽湖光景色,同时,它也是武林第一大帮——丐帮的总坛。

丐帮起源于汉宣帝时期,初时的丐帮,不过是一些叫花子聚在一起,有事方便照应而已。东汉末年,大天大乱,一些枭雄们觊觎天下,他们非但不理百姓地死活,反而加重税收。一时间百姓苦不堪言,叫花子更是多如牛毛。为了自保,这些叫花子们不仅成立了丐帮,而且还钻研出两门武功——飞龙十式掌法和打狗十棍。正所谓时移世易,随着时间地流逝,朝代的更替。唐太宗李世民发奋图强、励精图治,终于开创了贞观盛世。因此,丐帮的叫花子们不但逐渐减少,而且乞讨也十分容易,有时半天就可以讨得三日的口粮。有了食物,乞丐老们自然就有了闲暇的时间,他们便利用这些时光苦心研究,细心琢磨,终于将飞龙十式掌法和十招棍法升华为十八式掌法及三十六路棍法。丐帮的人见两门绝技几乎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佳境,于是便把两门武功更名为降龙十八掌和三十六路打狗棍法。俗话说时光如梭,岁月飞逝,转眼之间便已经是大明嘉靖年间。现今丐帮的帮主名叫符七风,他原是天山派的弟子,其天山折梅手和天山无影步独步武林,而轻功更是一绝。所以,在武林中有“飞天神手”的绰号。

嘉靖三十年十月初三,君山之上可谓人山人海,犹如百万大军聚集君山一样。这些人都衣着褴褛、破衣烂衫的,唯一不同地是他们有的腰系一口到九口小布袋子和一个酒葫芦,有的则空空如也,而相同地是他们全都手持一根棍子。如此打扮,武林中人一看便知道他们是丐帮中人。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向一个四十余岁的汉子问道:“这位兄弟,你知不知道帮主为何要令帮众齐聚君山?”

四十余岁的汉子:“不知道。”

“哦!那……”

蓦然,人群中一个妇人大喝:“看,这位就是副帮主武正秋。”

妇人的话不仅打断的男人地话,更是令众人不约而同地向武正秋看去。初时,众人还不大相信妇人之言,当看到武正秋时,大家几乎同时一揖:“属下拜见副帮主。”

武正秋年仅五旬,一双大眼炯炯有神,一撮山羊胡子显得格外神韵。他一抖胡须,说:“大家无需多礼,武某在此多谢众位帮众的抬爱了,我现有要事,不便奉陪,这就告辞了。”说完,直奔聚事厅而去。

丐帮,虽然在武林中如雷贯耳,但毕竟是叫花子。他们历代遵守‘乞讨’这一帮规,所以,君山也只是丐帮中发生大事时聚集之地。所谓的聚事厅,自然也不似其他门派的大厅或是正堂那般富丽堂皇了。丐帮的聚事厅即没有珍贵异常的山水、字画装裱,也没有香茶、美酒招待。更加没有桌椅、板凳供人休息,有的只是清水和大大小小的石头而已。丐帮的叫花子们将这些石头作为板凳,累时便坐在石头上休息。

武正秋进入聚事厅,一个银月皓首的老者便‘哈哈’大笑一声,说:“副帮主,我们等你好久了,你怎么刚到呀!?”

武正秋急忙一揖:“帮主赎罪,武某来迟了,还望帮主及众位长老见谅。”

原来,这位银月皓首的老者便是帮主符七风。他虽然已经七十有九,但一身神功护体,样貌犹如五十岁的老者一样,身体更是精神奕奕。符七风左手旁端坐着四人,这四人全部腰系九口小布袋。右手边也同样坐着四人,其中三人腰系九个布袋,一人系着七口小布袋。正所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丐帮也不例外,它是以小布袋来区分职位的。初入丐帮称为无袋弟子,随后有了功劳便可以加袋,一个布袋为一袋弟子,两个为二袋弟子,三个为三袋弟子,照此以推。等级最高的为九袋弟子,再高的便是帮主了,而符七风左、右八人就不用说了,其中有七个乃是九袋长老,一个是七袋长老。

由于那位七袋职位较低,他不便说话。但既然武正秋向他赔礼,出于礼貌,他自然也该还一礼才是。于是趋前一揖:“副帮主不必客气,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呢!”

一个九袋长老也随声附和:“是呀,是呀。副帮主不必如此。”

这时,符七风‘咳’了一声:“常明,郭通,你们先莫多言,我还有话和副帮主说。”

原来,那个七袋长老名叫常明,而那九袋长老名唤郭通,他们全是武正秋的心腹。在江湖上,武正秋有风雷手的外号,常明和郭通,一个有神鞭绝技,一位身怀十字追魂棍法。正所谓三人成虎。武正秋、郭通、常明三人不仅野心极大,而且极善伪装;表面上他们是心慈、和蔼可亲,但私底下却预谋着一场腥风血雨的阴谋。

符七风身为帮主,他让郭通和常明不要多言,俩人自然不敢多言。武正秋心思缜密,这时,他鬼魅一笑:“帮主有何事与属下说的?请讲吧!”

符七风抖展轻功,骤然飞身到武正秋面前,说:“副帮主,其实也没什么,老夫发下竹符令,就是想通告帮众;丐帮暂时有你代理。”

“什么?代理!?”

“唔!”

“帮主,你……”

符七风打断武正秋的话,他挥手:“副帮主,我年事已高,想在临终时找一得意弟子,然后将一身绝技和帮主之位传于他。”

初初,武正秋虽然面目惊异,但心底却喜不难表,心思:这老家伙要将帮主之位传给我,那我又何必与人联手呢?今夜的计划也可以取消了。但当符七风说出后面的话时,他心中怒火冲天,心中恨不得将符七风大卸八块,但表面上却一如既往地:“帮主英明,属下必当遵从。”

“副帮主果然心胸开阔,待我明日向帮众宣布此事后便四处寻觅良徒。”

是夜,君山上的一个无名洞中,七位蒙面人正围着篝火旁商议着要事。蓦然,一个蒙面人:“黑使者,主公交待的事怎么样了?哪人愿意合作吗!?”

叫黑使者的摇摇头:“教主,他没正面回答我,我尚不知道。”

另一个蒙面人:“教主,今夜若是不能完成主公交待的任务,那我们怎么向他复命?”

被称为教主的人沉思了会,说:“这个本教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教主神功未成,此时还不是那符老头儿的对手,所以今夜我不能出手。要是哪人同意了,以你们九人的武功,要取符老头儿的人头也是有可能的,只是……”

蓦然,一个声音说:“教主真是异想天开,自己不出手,却要我等去拼命。”

七个蒙面人不约而同地看了一下,然后一个蒙面人面露不满地:“武副帮主,你怎么才到?决定了吗?要不要合作呢!?”

原来,蓦然说话的正是武正秋,他望了一众蒙面人一眼,说:“考虑好了,合作当然是可以。但是,你们要听我安排才行,不然我们杀不了符老头儿。”

这时,那个蒙面教主:“这个自然。不过副帮主,他们该如何配合你?”

“不才已经让郭通去找符老头儿,就说我与常明被你们挟持了,要他来救我们。到时……”

一个蒙面人兴高采烈地挥手:“副帮主高明,到时候你趁机偷袭他,等他身受重伤……”

武正秋一挥手打断:“不不不,今夜不才和常明、郭通三人不会明里出手,我们只会暗地里相帮你们。”

又一个蒙面人差异地:“这是为什么?”

“没为什么,就是我们不出手,由你们解决符老头儿。不然,不才就取消合作,到那时看你们如何向主公交待?”

这时,一个柔声细语的蒙面人:“这是为何?”

武正秋久经江湖,听声音便知道说话的是位女子。于是微笑一下,说:“姑娘,符七风武功高强,你们这位教主神功又没练成,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才如此。更何况,武某与那主公约定的是他助我登上帮主之位,我日后为他做三件事情。至于别的,武某一概不理。”

教主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依副帮主所言。我们何时动手?”

“四更。”

“四更?”

“不错。”

“好,那便四更动手。我们先商量一下计划。”

俗话说:“一更人,二更锣,三更鬼,四更贼,五更鸡。”四更天正是人们在与周公谈天说地的时间。四更十分,郭通匆忙向符七风禀报:“符帮主,常长老与副帮主有生命之忧,您快想办法救他们。”说完,顺手递给符七风一张字条。

符七风内力高深,虽在梦香中,但却能时刻作出自保或是异于常人的举动。郭通在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悄然从梦中惊醒。于是接过字条便看。看完字条,符七风说:“郭通,我们马上去救他们。”说时,抖展轻功,杳如黄鹤,人似轻烟,一转眼便没了踪影。

郭通见符七风悄然而去,他奸笑一下,顺手从腰间取出一物抛向天空。

符七风来到字条所写的地方——清水溪边。这时,被捆的像粽子一样地武正秋和常明立马大喝:“帮主快走,他们要对你不利。”

符七风被江湖中冠以‘飞天神手’的绰号,无论轻功和手法别树一格。于是抖出空手夺白刃的天山折梅手来;一招便将俩人提到自己面前,跟着又使出巧妙绝伦地手法为俩人解了绳子。也在这时,七个蒙面人突然现身,那位叫教主的‘哈哈’笑着:“不愧是丐帮帮主,其天山三大绝技使得出神入化,在下佩服。”

符七风见多识广,他自然知道这七人不怀好意。更何况他们又是蒙着面,更说明是他们拿副帮主和常明来威胁自己的。于是运气防备着:“哪里哪里,这位英雄过谦了。未知英雄高姓大名?”

“不敢,符帮主大名鼎鼎。不像在下,贱名不值一提。”

“英雄客气了。”

“非也,在下句句真言。”

“阁下未免过于……

蓦然,一个蒙面人突然:“教主,何必与符老儿多言,待我等取了他项上人头再说。”

教主虽然有些恼怒这个蒙面人的鲁莽行为,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点点头:“也罢!你们就代本教主向符帮主切磋一下。”

六位蒙面人一听教主的命令,他们倏然亮出各自兵器和招式,分六路攻向符七风。六人中,二人使刀,一人用剑,一人用锤,一人抖出掌法,还有一人用的是九连环。这六人武功虽没有符七风高,但六人也是江湖上一流高手,武林中能够敌挡六人联手的屈指可数。符七风不敢大意,他施展出天山无影步,东穿西插,南来北往,上下飞逝,如鬼魅幻影一样行踪飘忽,使六人无法接近自己。正当天山无影步发挥它最深奥莫测的效用时,符七风蓦然觉得自己的内劲犹如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流出。天山无影步是一门以内力辅助的步法,没了内力,也没有了神奇的效用。这时,符七风暗思:怎么回事?我的功力怎会源源外泄?如此下去,天山无影步便失去了效用,看来我得变招了。于是抖出降龙十八掌,一招‘龙出天下’拍向六人。

符七风哪里知道?他在解救武正秋和常明时已经中了俩人身上的化功香了。化功香虽不令人丧命,但却是一种使人短暂失去功力的药,其功效在一天内令人内力渐无,犹如常人一般。武正秋和常明为了牵制符七风,他们不惜让自己消失一天的内力而为之。也正因为符七风中了化功香,他所拍出的降龙十八掌也大大折扣了不少。要在以前,六人绝不可能接下这招“龙出天下”。但如今却不一样,他们不但接下了,而且还伺机还招,一时间,双方斗得难分难解。蓦然,符七风一招“血龙突飞”拍出,化作数道龙影,直扑六人。这招龙出天地虽然招式简捷,但威力不凡,六人一来毫无防备,二来一时也无法招架。因此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愣在哪里,一动不动。也在紧要关头,一旁的教主瞬间出手,他一招掌法接下‘血龙突飞’,跟着一掌拍在符七风身上,这一掌威力惊人,似千斤重担,一下砸在符七风身上。几乎同时,符七风一口鲜血喷出,其身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虽然伤重,但符七风也非泥捏的,他拼尽全力抖出降龙十八掌的一式“潜龙勿用”和抽出腰间的翠玉绿竹棒,使出‘飞棍击狗’的打狗棍法,跟着施展轻功,身似飞魂,转眼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丐帮的两大绝技——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乃是数十代长老和帮主人苦心研究的成果。相传;唐朝时一位长老创出一招掌法,他一时高兴便夜闯皇宫偷食御膳,而其中一道御膳便是“潜龙勿用”。正当他食用潜龙勿用时却被大内高手发现,于是只有脚底板抹油——溜之大吉。但大内高手也非吃素的,他们联手,不仅在临出皇宫时追到了这位长老,而且双方还大战一场。长老武功高深,但大内高手也不妨多让,在为难之际,为了保命,长老瞬间抛出手中之棍,然后抖展轻功而逃。事后,这位长老越想越惊喜、错愕,为了令自己记住馋嘴的毛病,不但把掌法命名为‘潜龙勿用’,而且还创立了一招“飞棍击狗”一招。这招飞棍击狗乃是保命的一招。初时,这招打狗棍法的乃是第二十八招。但是随着历代帮中长老和帮主们的日益创新,这招飞棍击狗便被放到了最后一招,关键时刻,作救命之用。

符七风抖出‘飞棍击狗’后逃离而去时,教主和其余六人一是没想到符七风会瞬间而逃,二是想追也追不上,所以也只有望洋兴叹了。这时,教主即恼恨又起敬地:“不愧是武林上乘高手,先是中了化功香,然后又身受重伤,如此还能有这等功力,当真教人佩服。”

初时,散去功力的武正秋像外人一般,安心的坐山观虎斗,符七风飞奔逃离后他捡起丐帮震帮信物——翠玉绿竹棒,一阵有气无力的‘呵呵’笑了笑,说:“多谢教主了,武某定当遵从约定,为哪主公做三件事情。”

教主望了望武正秋:“副帮主言之过早了吧!你还未登上帮主的宝座呢。”

“多谢教主关心。教主有所不知,我丐帮帮规;持有这翠玉绿竹棒者犹如帮主一样。”

这时,一个蒙面人惊异地:“这根棍子真有这等重要?符老儿将它藏在何处?刚才交锋时怎么不见此棍呢!?”

武正秋也许是看荣登帮主有望,心情大好。于是向那蒙面人解释说:“阁下有所不知,我丐帮三大帮规;向人乞讨、帮主的竹符令和象征帮主的翠玉绿竹棒。凡是丐帮中人,违者一律重罚。至于符老家伙吗,他是把绿竹棒藏在腰间,只不过他身穿长衫,一时无法看清而已。”

教主点点头:“既然如此,这里亦不需要在下了,我们这就离去。”说完,他又向六个蒙面人说,“你们听着:现在本教主任命你们为六大使者。今日我们完成了主公的交待,他必定会给我银两,让我建立教派,我宣布;从今天起我教正式建立,名为魔天教。”

武正秋如何登上帮主的?魔天教又是怎么回事?这些暂且不提。却说符七风逃离后躲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密林中,如此一躲便是三天。

三日后,化功香虽然没有了效用,但是符七风身受重伤,他本想回君山救助,可一想过往种种,蓦然又改变了想法。于是冒着生命危险,由北至南,一路狂奔。这日辰时,符七风来到了苏州城南处的一处破落庙宇里,原本本想在这里休息一下。突然,一群人木然进入庙宇,他们看了看符七风,一人奇异地:“你是谁?看你的穿着,你也是一个叫花子吧!?”

这伙是和符七风一样,他们破衣烂衫,都是要饭的叫花子。唯一不同的是这些人只是叫花子而已,他们即非江湖中人、也不是武林之士。而符七风是堂堂正正的江湖中人,武林人士。并且,还是江湖上少有的绝顶高手。

初初,符七风还以为这些人是那七位蒙面人派来的,听了说话之人的言语便明白并非如此。于是点点头:“不错,老朽确是叫花子。”

另一个叫花子以责怪地口吻,说:“你既然是和我们一样是叫花子,那为什么不去唐家呢?唐家小少爷正在分发馒头呀。”

“唐家小少爷!?这位兄弟,唐家小少爷是何人呀?”

又一个叫花子:“唐家小少爷名叫唐云飞,小名三少,他是苏州大户唐忠的独生爱子。”

符七风行走江湖数十年,对江湖中事自然是将军读兵书——清清楚楚,但对一户一家的事就不甚明白了?于是错愕地:“唐家在苏州那里?唐忠又是什么人啊!?”

这时,先前那个叫花子:“唐家在苏州城内元后大街。唐忠经营钱庄为生,据说:唐忠原来前朝成化时期名满江南的大才子——唐伯虎的侄子呢!其父名叫唐时。当然,是否真是唐伯虎的侄子和侄孙,那就不得而知了。”

符七风对于什么大才子不大感兴趣,但一个孩子能向众人施舍馒头;如此善心令他十分惊奇。于是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叫花子我也去讨个馒头吃吃。”说着,一步步走出庙宇。

元后大街位于苏州城内,而庙宇则坐落在苏州城南。符七风虽然伤重,但一时半刻还不会有性命之忧。要是抖展轻功,半盏茶的时间便可以到达元后大街。但一来城内迎来过往的人多不胜数,二来毕竟伤重,因此,符七风并没有施展轻功,而是一步步行着,由于伤势,他的脚步比常人还慢了许多。常人只需半个时辰就可以到达元后街的,而符七风却正正用了半日才到。俗话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这时,唐三少不仅在向人分发馒头,而且还送了些衣物、铜钱给贫苦之人。

唐云飞虽然年纪不过十岁左、右,但样貌不凡;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张圆脸也十分清秀,骨骼更是异于常人。行军打仗者有这么句话:“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符七风虽不是三军元帅,但对于唐三少却打心底喜欢。原本,符七风就想寻觅一心地善良,品貌俱佳的人作衣钵传人,现在唐云飞全然符合这两个要求,于是暗自下了个决定;收唐云飞为徒。

原本,符七风想直接了当地将唐三少收为徒弟,但一想不妥。于是心生他念,“啊”的一声踉跄倒地,口中大喝:“快,快,快,快来人啊!救救我老叫花子吧。”

唐云飞听到声音,将分发馒头的事交给身边的两个下人,急忙来到符七风面前:“老爷爷,你怎么了?为什么呼喊救命呀!?”

“我、我、我、我不舒服。”

“不舒服?”

“是。”

“哪里不舒服?”

“全身不舒服。”

“全身不舒服?”

“唔!”

唐三少虽然心思慧敏,但毕竟是个孩子,他全然不知道符七风是在试探他。于是急忙大喝:“唐寿,你马上去请张大夫,让他为老爷爷看看。”

唐云飞所叫的唐寿,乃是唐家的一个下人。这时,正在代替唐三少分发馒头的唐寿将馒头递给唐福,说:“福大哥,你照顾好少爷,我去请张大夫。”

唐福点点头:“好。”

唐寿刚去请大夫,唐三少便高喝:“各位大叔、大哥们,麻烦你们帮帮忙,将这位老爷爷搀扶到我家门口,等待张大夫前来诊治。”

唐云飞平日周济他人,正所谓好人有好报。过往之人听到唐三少这样说,他们纷纷前来相帮。正是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便将符七风搀扶到了门前。初时的符七风旨在试探,但这时却是真的了,所受的伤不知为何越来越令他难受?也在这时,唐寿请来了张大夫。

张大夫伸手为符七风切了切脉,说:“小少爷,这位老人没有得病,他是受伤了。”

唐三少一怔:“受伤!?那是怎么回事?”

“这个张某不知道。”

“哪严重吗?”

“很严重,需要何首乌、千年灵芝、川贝、鹿茸、人参等十几味名贵药材才可治此伤。不过,就算治了也未必能痊愈。”

“为何!?”

“因为这老人家受伤太重,所以……”

唐云飞小手一挥打断大夫的话,他望了望唐寿:“你马上去抓药,为这位老爷爷治伤。”

唐寿支支吾吾的:“少,少,少,少爷,其他药材还好办,但这何首乌乃世间罕见的珍宝,小人恐怕寻不到。”

的确,何首乌乃可遇不可求之物,它有起死复生、永葆青春的功效。民间相传:“唐朝时有位老汉误食何首乌,他虽九十余岁却面如孩童。并且,这位老汉还活了三百多岁。”当然,这些事情是真是假已经无法求证,不过何首乌确有延年益寿、治病疗伤之功效。何首乌虽然珍贵,但似乎是天老爷有意成全唐三少,他家正好有这何首乌。至于唐云飞,他不知道何首乌乃罕见至宝?自然,以他的心性,也不理会这些。因此向唐寿瞪了眼,说:“珍贵?能有人名珍贵吗?别说寻不到。我记得我家就有一个何首乌,不仅如此,千年灵芝也有两株。去,将它们拿来,为老爷爷治伤。”

唐寿一怔:“少爷,那可是老爷千辛万苦得到的,小人……”

“哼!唐寿,你没听到我的话吗?还不快去,不然我可要生气了,要是我爹爹知道……”

唐忠中年才得一子,因此,他对于儿子,用‘钟爱’二字形容已经不合适了,简直就是“溺子成狂”。一年前,一个老妇人病倒于街边,恰巧被路过的唐云飞碰见,于是便向母亲索要三百两银子为老婆婆治病,他舍不得银两,只是迟疑了一下,唐云飞就不乐意了,脸上泪花瞬间流出。唐忠知道此事后大为恼怒;他一边安慰爱子,一面责怪妻子,并且还险些为此事要休妻呢!最后还是唐云飞微笑一下,休妻之事才不了了了之。试想;为了儿子,唐忠连妻子都可以休了,何况是别人。所以,当唐云飞显露出不满之色,唐寿连忙打断:“少爷,你,你,你莫生气,小人马上就去取。”说完,唐寿飞似的奔入唐府。

唐福自然也不敢违背唐云飞的意思,他和唐寿一样,匆忙而去。不同的是,唐寿进入唐府拿何首乌和千年灵芝,而唐福则是去抓其他药材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药和千年灵芝击何首乌便进了符七风肚中。服过药后,符七风客气了几句便又了。

子夜,唐云飞正在呼呼大睡。符七风蓦然而来,此时大他虽然内伤并未痊愈,但外伤已经无碍了。之所以好得这么快,多亏了何首乌、千年灵芝等名贵药材。尤其是何首乌,常人服了可以延年益寿,学武之人服了不但可以延年益寿,更加可以增加十余年功力。这时,符七风摇一面着熟睡地唐云飞,一边说:“唐少爷,醒醒呀!”

唐三少睁开眼睛一看,他错愕地:“老爷爷,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小少爷,我是来谢谢你的。”

“谢我?”

“唔!要不是你的何首乌,叫花子不死也会全身瘫痪。”

“那老爷爷是全好了吗?”

“没有,叫花子伤势严重,虽然外伤已好,但内伤是无法痊愈的。不过命是保住了。”

“老爷爷,什么是内伤、外伤呀?要想全好,是不是还需要何首乌呀?要是,我再命人去找一何首乌来。”

“不不不,就是再多的何首乌也治不好叫花子的内伤。”

“哪老爷爷今夜找我有什么事?”

“一是谢谢小少爷,二是担心你。”

“担心我?”

“担心我什么!?”

“何首乌是珍宝中的珍宝,如此珍贵之物,小少爷却给叫花子服用了,如果你爹爹知道,叫花子担心……”

唐云飞小手一挥:“老爷爷,你莫担心,在唐家,没人敢怨我的。”

的确,在唐家,唐云飞宛如一个小土皇帝,他一不高兴,唐府上下便鸡犬不宁,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因此,莫说是何首乌,就是将唐府所有珍贵、值钱之物送于他人,也没有人敢责怪唐云飞半句。

初时,符七风一来担心唐云飞会受责难,二来决定收唐云飞为弟子。现今知道没有受责难,于是开门见山地:“小少爷,老叫花想收你为弟子,将一身武功传于你。不知道小少爷可否愿意?”

古时,一些大户人家都会豢养几个会武之人,以作护院之用。因此,唐云飞年龄虽小,也非生于武林之家,但也知道一些江湖事,,更加明白什么是武功。于是差异地:“老爷爷是武林中人!?”

“叫花我不但是武林中人,而且还是丐帮帮主。”

“丐帮帮主!?”

“不错。小少爷,你可愿意拜叫我为师?”

“老爷爷,我愿意。”

“好,既然愿意便唤叫花我师父,并且从此都叫我师父。”

“是,师父。”

这时,符七风兴奋的:“好好,徒弟,为了今后方便,为师先传你内功和轻功。”

“今后方便?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徒儿,你身为大户之家的少爷,而为师却是个叫花子,我们频繁见面会惹人注目。如果你会轻功,那就方便多了。”

“师父,我们已经是师徒了,您老人家为何不住到我家呢?那样多好。”

“不不不,如此会连累唐家上下的。”

“连累唐家上下!?师父,这话怎么说的?”

初时,符七风不想将自己如何受伤的事情说于唐云飞听,以免唐云飞害怕。但既然唐云飞问了,他也不便再隐瞒。于是将来龙去脉一一说了出来。然后看了看唐云飞又说:“所以,为师担心他们会找到这里,到那时岂不连累了唐家。”

唐云飞瞪大眼睛愕然地:“师父,这些人这么坏,您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致你于死地?”

“为什么为师还不知道,但他们如此做必有所图。”符七风说完,一转话锋又说:“所以为师才不能与你住在一起,不但不能住一死,就是在人们面前,我们最好装作不认识。”

“那好吧!师父既然这样说,那就这样吧。”

符七风这时点点头:“为师现在传你四句口诀和轻功,你勤加练习。”

“师父,那四句?”

“大海可融水,春阳能化雪。心静则体健,体健则力大。”

唐云飞不懂拜师要行拜师之礼,而符七风则不在意这些,对他而言:叫一声“师父”足矣,其他的无需多言。符七风说完四句口诀,他又将天山派的轻功传授给唐云飞,然后依依不舍地:“徒儿,为师传你的口诀和轻功,你需好好练习,三个月后再到城外那座庙宇寻为师。届时,为师再传你天山无影步和天山折梅手。”说完,抖展轻功便离开了。

符七风虽然内功没有恢复,但凭着残余的内劲,他抖出的轻功快如流星闪电,灵似疾鸟飞燕。唐云飞看得羡慕不异,他暗下决心;势必要练成师父所传授给自己的武功。

三个月说短不短,但说长也不长。唐云飞经过三个月的勤加练习,这时的轻功和内功虽然不能算是一流,但也小有成就;起码,在轻功上算是三流高手了。这日,唐云飞抖展轻功来到了庙宇附近的山坡上,刚想呼喊师父,符七风已经出现在他面前。唐云飞一怔:“师父,您何时到的啊!?”

符七风微微一笑:“在你来之前。”

“师父,您老人家有伤在身,轻功也如此之俊,不知道徒儿何时才能有师父那样地轻功?”

“轻功是靠内功相辅的,内功越深则轻功越俊。徒儿,你要想轻功俊,那就必须苦练内功不可。”

“嗯!师父,徒儿知道了。今后必定勤练内功。”

“那就好。徒儿,为师今天再传你一门功夫。”

“什么功夫?”

“天山无影步。”

“天山无影步?”

“唔!”

“师父,这是什么功夫!?”

“徒儿,天山无影步和你学的轻功一样,都需要内功相辅。内力越深,施展出来的步法越精妙。所以徒儿,你一要苦练内功不可,否则这两门功夫无法发挥它们真正的威力。”

“徒儿知道了。”

天山无影步步法不多,一共有八步,因此也叫天山八步。这套步法是旨在闪避高手们的步法。正如符七风所言:内功越深,步法则越惊奇。内力练到最佳境地,施展出此步法;任何武林高手也难以近身。虽然这套步法精妙绝伦,但却即为修炼。符七风先是演练一遍,然后又把步法地口诀一说,唐云飞用了仅仅三个时辰便练成了天山无影步。不过,虽然是练成了步法,但唐云飞内功不深,抖出来的步法稀松平常;任何一个江湖人士都可以击中他。于是他错愕地:“师父,这套步法没什么啊!”

符七风不仅莞尔一笑,说:“徒儿,你现在功力平平,自然没什么了。为师说过:要想使轻功和这门步法发挥其真正的威力,内功必须深厚才可以。”

“哪徒儿要练多久的内功才能发挥这两门武功真正的威力?”

“六年。”

“六年?”

“不错,六年。”

六年对于他人来说是非常难熬的,但对于唐云飞来说却是一闪而过。六年来唐云飞苦练内功。常言道功夫不负有心人,此时他的内功已经达到上乘。在内力上,虽然不能达到符七风之前的境界,但与有伤在身的他相比;唐云飞已经略胜一筹,这时抖出的轻功已经是来无影、去无踪,高来高去了。至于天山无影步也已经发挥到不可思议的境界。六年来,唐云飞内功有所精进,年龄也有所增长,心智自然也成熟不少。因此,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唐云飞提着一包药材骤然来到符七风面前,他一边将药材递给符七风,一面行一‘三叩九拜之礼’,说:“师父,先前弟子年幼无知,六年前未行拜师大礼,今日徒儿给补上,还望师父莫要怪罪徒儿的年幼无知。”

初时,符七风和唐云飞虽有师徒之实,却没师徒之名。如今唐云飞这一拜,他们算是名符其实的师徒了。符七风虽然不怎么看重这些虚礼,但唐云飞如此做说明他十分尊重自己。于是激动地:“徒儿快快起来,你的心意为师知道,何必如此呢!”说完,接过药材并扶起了唐云飞。

“多谢师父谅解。”唐云飞起身又说,“师父近来可好?”

“好,每日服用大补之药,为师又怎能不好呢。”

“如此甚好。师父,弟子……”

蓦然,符七风一挥手:“飞儿,莫说了,为师今日传你两门武功。”

“师父,两门什么武功?”

“天山折梅手和降龙十八掌。”

“天山折梅手、降龙十八掌!?”

“嗯!这两门武功与之前的轻功和天山无影步不同;轻功和无影步不需要过于深厚的内力就可以练成,而天山折梅手与降龙十八掌却必须要有深厚地内劲方可练就。不然,轻者走火入魔、重者一命呜呼,魂归地府。这也是为师到今日才传你这两门武功的原因。”

唐云飞如今内劲已经相当深厚,轻功抖展出来也快如流星、闪电,天山无影步使出江湖中几乎已经无人可近其身。但是却没有一门还击的武功。而天山折梅手和降龙十八掌正好弥补了这一缺陷,尤其是降龙十八掌;更是与人交锋地上乘功夫。唐云飞若是学成这两门武功,当真是如虎添翼了。俗话说有得必有失,虽然降龙十八掌、天山折梅手两门绝技能使唐云飞的武功更上一层楼,但也需要时间练习,因此,唐云飞用了正正一载才学成两门功夫。

这日午时,唐云飞正打算出门,唐寿慌慌张张的慕面而来,他吞吞吐吐的:“少,少,少,少,少爷,不、不、不、不、不好了。老爷被,被,被,被……”

唐云飞虽然娇惯,但却狡黠聪颖、心慈面善。未等唐寿把话说完,一挥手打断:“唐寿,莫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唐寿吐口气:“少爷,老爷被人劫走了。”

“被人劫走了?谁,被谁劫走了!?”

“月牙山地土匪。”

“月牙山的土匪?”

“是。”

唐云飞本想飞身去救父亲,但蓦然想到:自己临敌经验不足,稍有不慎,父亲就有生命之危。所以,救人之事,还需要与师父商议过后才行。于是婉转地:“我知道了,这事交给我处理。唐寿,你就莫操心了,也不需告诉我母亲,下去吧。”

唐寿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这一点,唐云飞也看出来了,于是脸色一沉,唐寿便立马似失斗败的公鸡一样;狼狈不堪地消失在唐云飞面前。唐寿一走,唐云飞一扫四周,抖展轻功,杳如黄鹤,一眨眼便出现在破庙里的房梁上。这时,正在酣睡的符七风瞬间苏醒,他向其余众乞丐微笑地:“众位兄弟,现在已过午时,怎么还不去讨食的呀!?”

一群叫花子与符七风朝夕相处数年,他们虽然不知道符七风是何须人也?但对于符七风的行事作风早已经司空见惯。于是各自拿起破碗,珊珊离开了破庙。不多时,符七风和蔼地:“飞儿,现在已经没人了,你可以现身了。”

符七风话刚落地,唐云飞似轻烟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符七风眼前。符七风满意的点点头:“嗯,如今你的轻功又更上一层楼了。飞儿,今日前来有何事呀?”

唐云飞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然后焦急地:“师父,您老人家看此事该如何解决呀!?”

符七风沉思一会儿,说:“徒儿,要救人必须要探明虚实。所以,第一步你要先确定尊父的性命,其次是救人。”

“师父所言有理,徒儿这就去……”

蓦然,符七风打断唐云飞的话,说:“徒儿,救人之前,为师传你一门暗器功夫,这样便于你救人。”

唐云飞一怔:“什么暗器功夫!?”

“金钱镖。”

“金钱镖?”

“不错。”

“师父,这是以铜钱作为暗器的功夫吗?”

“徒儿果然聪明过人,金钱镖的确是以铜钱作为暗器的功夫。这门武功为师自加入丐帮后就没再使用了,今日你要去救人,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金钱镖虽然是暗器功夫,但关键时候它可以发挥意想不到地效果,所以为师才传授给你。”

唐云飞虽然聪颖,但他毕竟未涉入武林,不谙武林之事,更不知道江湖中的是是非非。于是惊异地:“师父,为什么加入丐帮后就没再使用金钱镖了?”

“哈哈,徒儿,刚夸你聪明,怎么现在又会如此问?”

“师父,弟子未涉入过江湖,不知道吗。”

“也是!徒儿,你想下:丐帮乃乞讨的帮派,为师虽为帮主,但也不能坏了规矩。一个乞丐能有钱吗?又怎么能有铜钱作为暗器呢!?”

“这也是。师父……”

“好了,莫多言了。为师现在将金钱镖的手法和口诀传于你,你且记住了。”

武林中、江湖上,所有的暗器功夫莫不大同小异;注重的是眼到、手到、心到,其次是内力,只要有此二项条件,金钱镖是不难学成的。唐云飞如今的内劲已经相当不错,人也聪明,因此,他只用了两个时辰便练成了金钱镖这门暗器武功。唐云飞告别了符七风便往家赶,他双脚刚踏入唐家院内,唐福高喊说:“少爷,你回来了?夫人请你去厅堂一下。”

唐云飞一直以来都隐瞒自己会‘武功’一事,因此他每次不是抖展轻功,悄无声息地赶往庙宇,就是闲庭信步的回到唐家。所以,在唐府人眼中;三少爷是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人。因此唐云飞依然像平常一样;一步步地走向大厅。正厅中围绕着五人,一个是唐云飞的母亲,一个是廿七、八岁的女子,剩余三人皆是男人,他们一个身穿白衣,一个方头大耳,一个手提大刀。唐云飞一扫众人,然后向一位夫人撒娇的:“娘亲,您有什么事找我?”

古时,女子地位较低。所谓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唐云飞的母亲姓刘名艳,自嫁给唐忠后人们便叫唐夫人。而她自己则称呼自己为唐刘氏。这时,唐夫人慈祥地:“飞儿,一直以来,你在唐家都是说一不二,今日你父亲被劫之事你如何决定的?”

唐云飞不答反问:“娘亲,您看呢?”

刘艳一指四人:“飞儿,你看他们四人怎样?”

“娘亲,我还想问你呢!他们是何许人也?”

“他们是刘护院请的,是救你父亲的。据刘护院说,他们是江湖中鼎鼎有名地山西四虎。”

“山西四虎?”

“唔。”

这时,那四人同时向唐云飞一揖:“唐少爷,我们正是山西四虎。”

其实,山西四虎在武林中寂寂无名,他们不过会些花拳绣腿而已!论武,唐云飞一招就可以送四人到酆都城。但为了掩饰自己,唐云飞说:“原来是四虎呀!唐云飞有礼了。”说着,向四人作了一揖。

“好说,好说。唐少爷客气了。”

“不知四位是哪四虎?”

半晌,方头大耳地人指着其余三人,说:“唐少爷,吾乃四虎之首,人称黑面虎。这位身穿白衣的是老二白衣虎,手提大刀的乃神刀虎,至于这位女子便是我们的四妹——母老虎。”

“哦!不知四位如何救我父亲?”

母老虎虽是女子,但却性格暴躁。她大喝着:“唐少爷,我们打算开门见山,直接去要人。”说完,望了望其余三虎又说,“三位哥哥,我们走。”说着便独自走出了正堂,直出了唐府。

母老虎一走,其余三虎也只能随后跟着而去。

唐云飞望着四人,心中暗忖:这四人武功平平,他们怎么可能救出父亲?不但救不出,恐怕他们自己还会有生命危险,看来我得尾随他们。于是微笑着:“娘亲,我回房了。”

唐夫人一怔:“什么!?你回房?飞儿,你怎能这样,你爹爹有生命危险,你怎么可以如此漠不关心。”

“娘,不是有四虎去了吗,孩儿怎不回房干嘛。再说,我又不会武功,担心有什么用。”

“可,可,可……”

“娘,别可了。退一万步来说,四虎救不了,我们花些钱将父亲赎回来就是啦!不说了,我回房休息了。”

其实,唐云飞并不是回房休息,他到房间后,寻觅了一件黑衣服,找了快黑布,蒙在面上。然后抖展轻功,身似黄鹤,离开了唐府。

月牙山距离苏州城不远,大约百里地而已。唐云飞轻功超绝,要是他一人,一盏茶便可到达。但一来不使人起疑,二来为了四虎,唐云飞并没有先行去月牙山,而是跟随四虎身后。如此一来,正正用了三个时辰才到月牙山下。这时,四虎之一的母老虎大呼:“山上的贼人们,你们听着,赶快把唐老爷和武护院放了,不然我山西四虎不客气了。”

月牙山山似月牙,四周杂草满地,荆棘丛生,山中的贼子们居住在月牙山中间。因此,山贼并没有听到母老虎的呼喊,反而是尾随的唐云飞差异万分,心想:怎么,武护院也被山贼们抓来了?看来是我太着急了,没听完唐寿的话,只知道父亲被山贼抓来了,却不知武护院也在其中。我……

蓦然,母老虎再次呼喊:“月牙山地山贼们,快放了唐老爷和武护院。”

这一呼喊不但打断了唐云飞地思绪,同时也喊来了山贼。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徒步而来,他扬扬手中的一把九环大刀,说:“你这婆妇,大喝什么?”

“你这狗东西,敢说我婆妇。”

“怎么!难道你不是婆妇?在我月牙儿下大喊大叫的,不是婆妇是什么?”

白衣虎虽然是四虎之二,但却眼明、心慧。他知道母老虎的性格,也看出九环大刀人的脾气,如果再让他们对话下去,不但是浪费时间,而且毫无作用。于是微笑着:“这位兄弟,我看你也非月牙山的当家的,有些事也作不了主,我看你还是带我们上山寨吧!我们有事找你们寨主商谈。”

九环大刀之人点点头:“的确,我确实作不了主。你们既然找我们当家的,那就跟我来吧。”说完,带头直上山去。

四虎相视一眼,他们跟随九环大刀之人而去。这时,隐蔽在一旁的唐云飞也抖展轻功,尾随着五人。

月牙山的山贼大约有百余人,起初,他们不过是苏州府附近各个城、镇中的地痞,流氓无赖而已。三年前,一个叫地狱判官的不知怎么把他们聚集在了一起,在月牙山中建立了一座山寨,干起了拦路抢劫、绑票勒索的勾当。

四虎到达山寨,九环大刀将他们带到了山寨的聚事厅中。这时,厅中两则坐、站着近三十几人,他们个个面目狰狞,手中有的持刀练,有的拿木棍,也有的抱拳。厅中间,一个手臂满是金环男人冷冷的:“毛十六,你带的是何许人也?”

原来,哪个九环大刀的人叫毛十六。这时,毛十六心怯地:“大当,当,当,家、家、家的,他们说是什么山西四,四,四虎,找您有事。所以,小的才带他们来的。”

不用说,厅中间手臂满是金环的便是地狱判官,如今也是月牙山地当家的。他听了毛十六的话:“原来是这样。”说着,看了看四虎又说:“你是是山西四虎?”

神刀虎也许是为了面子,也许是想给地狱判官一个下马威。他也像毛十六一样,扬扬手中大刀:“我们就是山西四虎。”

“既然你们绰号叫山西四虎,想必是山西一带地人吧?”

“不错,我们却是山西人。”

“那又为何到苏州呢?又因什么事到我月牙山寨呢!?”

“明人不说假话,我们是唐家请……”

这时,母老虎焦急的性格又上来了,她大喝:“你赶快放了唐老爷和武护院,不然我们山西四虎踏平你山寨。”

地狱判官身为一寨之主,他多少有些风度。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听了母老虎的话,几乎全都怒不可揭。于是纷纷扬起兵器,霎时间,犹如雨水一般向母老虎而来。其余三虎,他们见此情景,也都使出看家本领,参加了这场即将发生的战斗。

山西四虎正如武功一般,虽然向他们攻击的山贼们功夫也不怎么样,但是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四虎只有四人而已,山贼们却是三十多人。因此,不到一刻钟,山西四虎已经显示出败迹。不但显出败迹,而且四虎之一的神刀虎还有生命之危。就在神刀虎命悬一线时,唐云飞蓦然而现,他使出天山无影步加入战斗中去,跟着抖展天山折梅手,一招奇快无比的手法救下母老虎,跟着又以快如流星地手法从怀中取出十多枚铜钱,一招漫天花雨撒金钱的金钱镖便使十多人倒地不起,最后运用内功,说:“都停手。”

唐云飞由于是蒙着面,因此,厅中众人莫不奇异。而地狱判官更是错愕,他不仅惊异来人是蒙面之人,更惊奇蒙面人的武功。于是一怔:“阁下是什么人?怎么会到我月牙山?”

“无名无姓,到此只为惩奸除恶。”

“什么?无名无姓,惩奸除恶?”

“不错。”

“惩什么奸?又除什么恶?”

“你专作拦路抢劫,绑票勒索的买卖,难道不是恶吗?”

“如此说来,阁下势必要与我为敌了?”

“不错!”

“好,既然这样,看招。”说着,一招拳式击来。唐云飞早有防备,他不但出招还击,而且调侃地:“功夫不错,就是太过奸诈了,出手也不打个招呼,真是无耻。”

地狱判官所用的乃是上乘的功夫,名曰铁拳金臂,这时,他抖出铁拳中最霸道的一招——钢拳铁骨。唐云飞虽身怀五大绝技;天山折梅手、金钱镖、轻功、天山无影步和降龙十八掌。但除了降龙十八掌,其余四门武功皆非对敌地武功,譬如轻功只能高来高去,金钱镖是门暗器,天山无影步和天山折梅手一样,它门一个是闪避地功夫,一个乃空手夺白刃和伺机还手的武功。因此,唐云飞只能使出降龙十八掌来,于是倏然两招降龙十八掌“血龙突飞”、‘金龙盘柱’来。这两招掌法虽然不是降龙十八掌中变化最多,威力最大,刚猛异常地掌法。但地狱判官也吃不消,当掌法拍到后,“啊”地一声,一口鲜血吐出,他已经伤重不轻了。这时,地狱判官强忍着:“这是降龙十八掌,你,你,你是丐帮中人?”

唐云飞一听‘丐帮’二字,他先是惊异,后掩饰地:“什么丐帮?我非丐帮的人。”说着,看了看四虎又说,“四位大侠,山寨的人我想已经不敢再阻拦你们,这里交给你们了。在下另有他事,这就告辞了。”说完抖展轻功,身似黄鹤,杳如飞燕,一咋眼便无影无踪了。

山西四虎武功不怎么样,但心却善良,志也比天高。他们以为以自己的武功,不但能救出人来,而且还可以给山贼们一个教训,但一交手才知道自己相差甚远。因此,唐云飞出手时他们不再强出头,四人心有灵犀地在一旁观战。现在山贼们几乎已经被制服,四虎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于是他们将唐忠和武护院救出并解散了山寨,跟着又一把火烧了山寨,最后带着唐老爷和武护院返回了唐府。

且说唐云飞将事情交给山西四虎去办,他如此做一来还是为了掩饰自己,二来也不愿出风头。因此,唐云飞离开山寨后,抖展轻功,一路狂奔,不一会儿就到了唐府后门,他看了看四周无人,跟着个纵身便跃进唐府,然后急忙回到自己房中,换好衣服,取下蒙面布,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门,高喝着:“唐寿,你在哪里?少爷饿了,要吃饭。”

唐寿闻声急忙赶来,吞吐吞吐地:“少,少,少,少爷,你稍等,我、我、我、我马上吩咐厨房,叫他们给少爷做饭。”

“做饭!?那要什么时候?我现在就要吃饭。”

“少爷,老爷还在……”

唐云飞知道唐寿说什么,他一挥手:“我父亲没事的,你放心。”

“少爷,你怎么知道老爷没事?”

“那个什么四虎不是去救了吗,能有何事。”

“可他们万一救不了呢?”

“救不了也无妨。”

“无妨?”

“是呀!唐寿,你想想看;山贼为什么抓我爹呀!不就是为了“钱”吗,我唐家有得是钱,他们要多少给他怎多少就可以了。收了钱,他们还能不放爹爹?”

唐寿一想也是,于是点点头:“少爷说的是。”

“是就行了。去到外面给我买点饭来。”

“买?”

“对呀!厨房现做要什么时候?当然去买了。”

“好吧!少爷,你等下,小的去买。”

唐寿说完本要出门,唐云飞说道:“这是银子,给你,去买吧。”说着,从怀中掏出约一两银子,递给了唐寿。

唐寿接过银两便大步而去,而唐云飞还没等唐寿将饭买回来便出门了。

这时,山西四虎便携着唐忠和武护院先回来了。一进唐府,唐忠便到账房取出五百两纹银,然后递给神刀虎:“小小心意,还请收下。”

山西四虎自觉有愧,他们不仅没收银两,反而话也不说,四人几乎同时一揖:“我四人受之有愧,告辞。”说罢便走出唐府,一出唐家,四虎便直向北走,回山西老家了。

唐忠不明所以,他差异地问武护院:“他们这是怎么了!?”

武护院和山西四虎一样;武功平常,但常年跟随唐忠东奔西走。因此,他即明白唐忠之意,也多少知道一些。于是微笑:“老爷,您是感谢他们,但他们却受之有愧啊!”

“为何!?”

“老爷,我虽不知道其中原尾,但却听过山西四虎,他们武功与我差不多,又如何能从地狱判官手中将我们救出?我想;救我们的必定另有其人。既然人非他们所救,他们当然受之有愧了。”

“是这样吗?”

“应该如此。”

“哪……”

武护院深知唐忠,于是打断唐忠地话:“老爷,莫再说了,您在山上受了许多委屈。如今还是补补吧!不说别的,老爷先洗个澡,吃些饭呀。”

“也是,我……

唐忠话没说完,唐寿便提了一个饭盒踏进唐府。一进门口便大喝:“少爷,您的饭小的买回来了,您是在前厅吃还是在偏厅吃呀!?”

其实,唐云飞原本就是为父亲和武护院买的饭。而唐寿的话也自然被唐忠听到了,他大声说道:“唐寿,你到大厅来下,我有事问你。”

唐寿虽然不知道唐忠被救?可是自幼在唐家做下人,唐忠地声音他自然能听出。于是高兴地:“老爷,您回来了?小的这就去大厅。”边说,边向大厅奔去。

唐忠见唐寿提着饭盒,问:“唐寿,你手中的饭盒是怎么回事?”

唐寿一揖:“老爷,这是少爷让小的去买的。”

“哦!既然是少爷叫的,那你便将它送给少爷吧。”

“可,可,可……”

“可什么?”

“可少爷不知道去哪里了?小的怎么给他?”

“他不在了!?去那里了?”

“不知道?”

唐忠一听爱子不知去了那里,他瞬间怒火冲天,大喝地:“废物,少爷去那里了也不知道,还不去找。”

“老爷,这,这,这……”

“这个屁,还不去找?”

唐寿不敢再耽搁时间,于是点点头:“老爷,小的马上去找,这饭菜小的先放这里了。”说完,放下饭盒便走了。

唐忠担心爱子,他似惹祸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这时,刘艳听闻丈夫回来了,她飞奔而来。见到后便唐忠关心地:“老爷,你没事吧!?”

唐忠忧心忡忡地:“无事,我能有什么事啊!”

“没事就好,老爷……”刘艳看见唐寿放下的饭盒,话锋一转说:“老爷,您饿了吧?来,吃些饭菜吧!”

“吃什么吃。这是飞儿的,谁都不许吃。”

“老爷,飞儿刚出去,一时半刻不会回来,待他回来饭菜也都凉了,不好吃了。再说,凉的东西吃了对身体不好。所以,还是老爷先吃吧!我再命人去做一些,这样等等飞儿回来可以吃些热的饭菜。”

原本,唐忠宁愿死也不会让爱子饿肚子的,但刘艳这么说,他一想也是。于是才极不情愿地与武护院吃起饭菜来。当然,在吃饭的时间里,唐忠也问了些自己被绑到山寨后唐家所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在山寨中劳累过度,武护院还没吃完饭便要回去休息,而唐忠虽然耽心儿子,但确实疲劳不堪。因此,他也未等到唐云飞回来便进入了梦香。

刘艳见丈夫睡着了,她便命人小心翼翼地将唐忠抬到房中安寝,自己则在等儿子回来。

戌时十分,唐云飞步履蹒跚地回到唐府。当他经过大厅时,等着他的刘艳说:“飞儿,你今日做什么去了?怎么如此晚才回来?你知道不知道,你爹爹安全回来了?”

唐云飞当然知道父亲安全回家了,但却假装不知道,问:“什么!?爹爹回来了?而且安全无事吗?”

“唔!无事。”

“无事就好。娘,现在天色已晚,等明日孩儿早早去看望父亲。”

刘艳原本气愤儿子不关心丈夫,如今唐云飞如此说,她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好了,你也休息吧。”说完便也回房了。

唐云飞笑了笑,他倾听了一会儿,飞身又离开了唐府。

离开唐家后,唐云飞便到了庙宇外的山坡上。不一会儿,符七风似疾鸟一样出现山坡中。这时,唐云飞兴奋地:“师父,您来了?”

符七风点点头:“嗯!”

“师父,你老人家今天说还要传徒儿一门武功,这门武功是什么呀?”

“打狗棍法。唉!”符七风叹了口气,然后又极其惋惜地说:“可惜,可惜,可惜了。”

“可惜!?师父,可惜什么呀?”

“可惜我丐帮世代相传的震帮之宝——翠玉绿竹棒不在为师身边,不然……”

唐云飞虽与符七风是师徒,也和符七风相处好几年,但符七风从未提过他先前的事,只是说了他是如何受伤的。即便如此,符七风也是隐去了事情大半。因此,唐云飞不知道翠玉绿竹棒是何物?于是差异地:“师父,这翠玉绿竹棒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是震帮之宝呢!?”

“徒儿,翠玉绿竹棒乃是丐帮世代相传的信物,它不仅象征着帮主的身份,而且还是打狗棍法这门武功的兵器。没有了它,打狗棍法发挥不了它原有地威力。”

“哪师父,难道别的兵器不可以代替它吗?”

“徒儿,别的是可以代替,但无论是何兵器,它都不能使打狗棍法发挥真正的威力。”

“原来是这样。师父,那也总比没有强吧?”

“唔!也是。徒弟,你说的对,总比没有好。”

“师父,那用什么来代替呢?”

“木棒,铁棍都可以。”

“什么!?铁棍、木棒?它们不一样,怎么……”

符七风几乎笑了,他微微地:“徒儿,你知道不?所谓棒者棍也,棍者棒也。一根树枝可以称为“棒”,也可以叫做‘棍’。一根木棍亦如此,一条铁棍也如此。所以,我丐帮的翠玉绿竹棒也叫翠玉绿竹棍。至于打狗棍法也能唤它打狗棒法。”

“师父,徒儿明白了。”

“唔!”

“既然如此,师父,我家后院有片罗汉竹,它能不能作为打狗棍法的兵器?”

“什么?你家有罗汉竹?”

“是。师父,可以作兵器吗?”

“当然可以。”

“好。师父,明日徒儿就砍两枝罗汉竹。”

“如此甚好。徒儿,待明日有了罗汉竹,为师便传你打狗棍法。”

“多谢师父。”

“徒儿,你今晚先回去,明日再来。”

“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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