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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独眼龙

又是美好(核平)的一天,小左把一张10元纸钞塞进了自动售货机里,按下选择咖啡按钮,一听罐装雀巢焦糖味咖啡落在了取饮料处。

小左蹲下身,伸手拿了咖啡,打开,喝下一口咖啡。

就在这时,一个乞丐不小心撞到了小左,小左没拿稳咖啡,咖啡撒到了衣服上。

小左有些不满的看着那名乞丐,那名乞丐愣了一下,然后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就溜走了。

小左也没有在意这些,拿咖啡回家。

路过一条小巷子,里面都是正在捡垃圾的乞丐,小左一刻也没有停,直接走了过去,就在这时,一名乞丐拉住了小左,小左低头,问:“你要干嘛?”这句话充满了冰冷。

乞丐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年轻人,你要小心,小心自己成为独眼人。”

小左看了一眼那乞丐的容貌,脸脏兮兮的,很粗糙,但是,似乎只能看到他只有一只眼睛。

回到家中,咖啡也喝完,小左随手扔进垃圾桶里,就在这时,咖啡罐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落入垃圾桶内,而是反弹回来,朝小左的一只眼睛冲去。

小左单手接下了咖啡罐,再次把它扔进垃圾桶,口中喃喃自语:“这咖啡罐成精了?还会反弹回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小左更奇怪了。自己不小心失手打碎了一个玻璃杯,玻璃在地上成了一小堆锋利的碎片,小左叹口气,拿张纸,把玻璃碎片依依捡起。不知怎么回事,一块玻璃碎片差点划中小左的眼睛,小左吓得直冒冷汗。

与此同时,他想起了乞丐的话。

小心成为……独眼人?

根据内心中的第六感,这百分之五十是一个警告,那么,是谁想让自己成为独眼人呢?

应该是white吧……

小左摇摇头,哪来这么能玄乎的事,这可是在现实,现实往往没有逻辑可言。

所以,那名乞丐也只是想吓一吓自己吧。

小左这样想着,然后,他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播放的新闻让他十分震惊:根据某位市民报警,在路过他家隔壁时,闻到了一股很重的血腥味,这位市民以前学过撬锁于是,他撬开了隔壁的门。

市民撬开锁,站起身,推开门,门推开的那一瞬间,血腥味扑鼻而来,市民不禁皱了皱眉头,还干呕了几下,他看见门口旁边放着一个锤子,他拿着锤子,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毛骨悚然:厨房里,有一口锅,里面像是有一些圆圆的东西,像是汤圆,市民吞了一口口水,慢慢地走过去,看清锅里的东西后,他吓得大叫,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隔壁。

警方到后,一名老警察也看了锅里的东西,随后采访时也不禁说道:“我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什么案件我没见过,唯独这一起,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条新闻,小左一个星期前就看到了,一开始小左只是单纯认为凶手很变态。现在又看到了这条新闻……

“根据警方调查,多名目击者声称,那些受害者遭遇袭击之前就会被一个乞丐给拉住问话,具体内容有很多人记不清了,但是有几个受害者还能清楚的记得,那名乞丐说的是……”

“小心成为独眼人。”

小左瞳孔骤然一缩,那名乞丐当时好像也这么跟他说了这一句话,而且,那些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的一只眼睛都被wa走了。

小左吓得赶紧把电视给关了,身上出了冷汗,就在这时,小左的余光似乎瞟见了一个人影,他抬头,往人影的方向看去,那个人,竟然是今天遇到的那个乞丐!乞丐缓缓地朝他走来,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把手术刀。

小左赶紧拿出一张牌,瞄准乞丐的脖子,飞牌。

牌卡在了乞丐的脖子上,但乞丐仍然没有停下脚步,而鲜血已经从伤口处喷了出来。

小左第一次见到这种奇人,有点惊慌失措,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拿起了那把黑帮老大都会有的K-35型砍刀,朝那名乞丐砍去。

砍刀直接穿过了乞丐的身体,小左十分震惊,再砍了一刀,这回他看得很清楚,没有错,砍刀的确是从乞丐的身体传过去了。

而乞丐还在一步一步朝小左逼近,小左跑去看门,门似乎被锁死了,怎么都打不开,小左用力一踹,门依旧纹丝不动。

小左抄起砍刀,刀落下,门仍然毫无改变。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小左的肩膀上……

小左直起身,他一脚踹开乞丐,跑到了电脑桌那。

然后小左和乞丐就进行了东北二人转。

小左准备就这样绕着,然后等警察来,结果当他报警时,乞丐突然出现在了他身后。

“故事就是这样的。”小左坐在病床上道。

“行,你可真惨。”尉迟子宏喝了一口水。

“反正我现在左眼是没了。”小左道。

“我怎么突然感觉你有点像那个女主和总裁一起扭成C形的感觉。”尉迟子宏打趣道。

“我还没有那么神奇。”

“成为独眼人的感觉如何?”

小左听了,想都没想便说:“视线狭窄不少,给我安个机械眼吧。”

“喂,机械眼也需要时间定做的好吗,况且现在机械眼还是稀有货,你以为说有机械眼就有机械眼啊。”尉迟子宏抱怨。

“那我有什么办法,反正我懂得了一个新道理,那些乞丐跟你说的话十有八九还是要信的。”

出院时,医生叮嘱小左,每隔一个星期就要来医院换纱布。

小左的左眼处绑上了绷带,嗯,视线狭窄不少。

“你想吃点什么吗?”尉迟子宏问。

“你要是每天都能这么大方就好了。”小左道。

“吃不吃?”

“去西餐厅啊。”

西餐厅总给人一种高大尚的感觉,服务员彬彬有礼,卫生也很好,整个环境十分整洁。

小左和尉迟子宏找到位置,坐下,拿起了菜单,小左先点,他先点了一份战斧牛排,全熟;并且还要了一份意大利面。

旁边有人偷笑了几声,还有一个人指着小左说道:“不会吃牛排就不要来西餐厅吃牛排,还点全熟,笑死人了!”

小左以级快的速度飞了一张牌到那个人面前,然后用十分平淡的语气对那人说:“吃全熟牛排又怎样,我身体原因吃全熟怎么了?你咋不说吃一分熟才是最好的呢?”

那人拍桌叫到:“好啊,服务员,来一块一分熟的西冷牛排。”

结果那人刚咬一口牛排,整个脸色都变了。

只能说这种人自作自受。

再一次路过那条巷子时,小左停下了,尉迟子宏问:“有什么事吗?”

小左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看着那条巷子里的乞丐。

那些乞丐,好像都只有一只眼睛……

尉迟子宏也凑上前去看,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转头问小左:“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小左后退了几步,然后他一言不发的跑回了家。

尉迟子宏留在原地一脸懵逼。

回到家中,小左立刻把门反锁,这简直太奇怪了,那个乞丐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而且那些只有一只眼睛的乞丐,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不去报警?

小左的内心此时充满了恐惧,这时,他从余光中看到了一个人影,他扭头去看,竟然是那个乞丐!小左大惊失色,拿起那把K-35形砍刀,朝乞丐扔去。

结果跟上次一样,刀穿过了乞丐的身体,而且乞丐毫发无损。

小左站起来打开门,门又被锁得死死的,小左这回不在管那么多,一脚踹开了门,门直接到地,小左冲出了这个不祥之地。

到了大街上,小左才明白怎么回事,整个大街,都是那名乞丐,而且他们都拿着刀朝自己走来,小左一抬头,正好看见了精神病院的大字。

小左明白了,他摸摸口袋,嗯,手机还在,他解锁手机,坐在一个公共椅子上,点开百度地图,搜索了这附近的心理医院。

只要发现了真相,那么恐惧就不会存在。

这附近没有心理医院,而且幻觉很可能会让小左发生车祸,于是,小左干脆预约了一个心理医生。

眨几下眼睛,再抬头,一切都恢复正常了,路人们走在大街上,小吃店和便利店也开着门,饭店传来饭香,服装店散发着新衣服的味道。

小左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走上楼,准备修门。(是的小左把自家门给踹坏了)

修好门,小左把工具收回工具箱里,一会准备去咖啡店喝杯咖啡。

第二天。

阳光洒进了整洁的卧室里,白云在天上欢快的飘着,天十分蓝,小左睁开眼睛,看了一下闹钟,时间到了,该去心理医生那了。

小左坐在椅子上,心理医生问道:“请问你怎么了?”

小左如实把情况告诉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听了,笑了笑,然后对小左说:“你自己都解决了,不用找我了。”

“哦?好吧,多少钱?”小左站起来道。

“不收钱,都没有什么问题值得我解决。”心理医生摆摆手道。

小左把一张100元放在桌子上,然后对心理医生说:“给你的小费。”

走出诊所,小左看见了路边的自动贩卖机,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小沓钱,翻了翻,找出一张10元纸币,放进了自动贩卖机里。

自动贩卖机吞下那10纸币后,就没有动静了。

小左猛得踹了一脚自动贩卖机,自动贩卖机震了几下,掉出了一听白咖啡。

在咖啡中,小左是比较不喜欢喝白咖啡的,不过这台贩卖机不仅吞了小左10元钱,但是去“送”了他一听18元的白咖啡,那小左算是赚了。因此,小左也没有计较太多,反正下次买饮料时不选这台自动贩卖机就行了。

小左打开咖啡,仰头喝了一口,低头,幻觉又出现了。

但是……这次的幻觉有些不一样,人群中,有几个那条巷子里的乞丐,不过人很少,小左也没有注意到,拿着咖啡,一边喝一边走回了家。

正当小左准备在指纹锁上识别指纹时,一个壮汉拿着一根棒球棍走向了小左。

当小左晕倒的那一刻,他才知道,那个脚步声,并不是幻听。

咖啡罐掉在了地上,咖啡流了出来……

“喂,连续三天了,小左都没有来是什么情况啊?”尉迟子宏打电话问部下。

“呃……我们也去了小左的住处了,没见他人。”部下说道。

“啊啊啊啊,不管怎样,必须给我找到他!”尉迟子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老板,怎么了?”John·Terry拿着一沓文件走进来问。

“小左不见了,好烦啊。”尉迟子宏捂脸。

“要我帮忙吗?”John·Terry放下了那一沓文件。

“不了不了,你先去帮我买包薯片先。”尉迟子宏摆摆手。

“什么口味?”

“乐事,有芥末就买芥末,没有买原味,没有原味的话,黄瓜味和青柠味你帮选。”

“是。”John·Terry转头下楼。

睁开眼,小左有些不适应刺眼的光线,手被绳子绑着,眼前站着的正是那名乞丐,乞丐手中拿着一根铁棍,旁边还站着几个拿铁棒的壮汉。

“嚯,你要干啥?”小左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嘛,不用你管。”说完,那名乞丐拿着铁棍打了小左一下。

“喂,别动不动就打人啊。”小左咬牙说道。

“那又怎样,不过你的眼睛对我们可是很有利用价值呢。”那名乞丐邪恶地说。

“嗯?”小左有些懵。

“据我们了解,你的眼睛非常独特,而且夜视力异常好,如果我们研究成功你的眼睛的特殊能力,那么,整个世界的人都会享福!”那名乞丐有些激动地说道。

“所以,你要了那些乞丐的眼睛。”小左的嘴角一丝笑容。

“没错,这样我才有可能找到可以匹配的对象。”

“……我有点饿啊,能不能给我一点吃的啊?”小左笑了。

乞丐明显察觉到了小左的笑容,他问:“你笑什么?”

小左笑着说:“我想,你们忘了我的副业是什么。”

话音刚落,小左给那名乞丐来了一记“断子绝孙脚”,乞丐捂着下体倒下了,其他几个壮汉举起铁棒就朝小左打来,小左往旁边一闪,铁棒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地面都被砸出了一个坑。

小左拿起乞丐的那根铁棍,顶住一个壮汉,利用那个壮汉作为支撑点,一脚踩在壮汉身上,另一脚踢开一名壮汉,再顺势靠铁棍把那名壮汉顶倒在地上,给他的腿和手来了几棍子,小左再来了一个飞棍,最后一个壮汉被棍子砸到了头,他也摇摇晃晃的倒下了。

小左捡起铁棍,准备离开时,一声枪响划破了平静。

小左扭头,此时,那个乞丐举着一把手枪对着小左,黑洞洞的枪口冒着烟。

小左的嘴角流出血,他看着乞丐,露出了笑容。

那一颗子弹,打穿了小左的胸腔,小左盯着乞丐看了一眼,然后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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