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家门口,王新月高兴的一路小跑就拋开外公和哥到了最前面,正要高喊父亲和娘时,就听到从屋里传来“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小子”的女人声音。
王新月停住了脚步,睁大了奇特的眼睛。
“是你娘又给你们生小弟弟了!”
外公摸了摸王新月的头。
“你应该高兴才对?”
“娘又生小弟弟了!又生小弟弟了——”
王新月欢腾雀跃般地向屋里跑了进去!
“娘!娘——”
王新月边跑边叫喊着。
“新月!”
“娘!”
“你可回来了?你可回来了?娘不是在做梦吧?”
汪芝英喜上加喜,忘记了身体的疼痛。
“娘,是我回来了!新月回来了!我好想你们!娘——”
“新月——”
汪芝英顾不了刚产下婴儿身体的虚弱和疼痛,从床上坐起来,把刚跑到床边的王新月搂在怀里就放声地哭泣起来。
“娘,你就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都是新月不好,让娘为新月担心了呀!”
“新月,我的宝贝女儿,都是娘的错,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屋里的!我应该要遭五雷轰,五雷劈的!”
“娘!我不许你那样说,那样说自己的!”
“娘我真的有罪啊!”
“你就别那样说,别哭了好吗?我求求你了!”
“嗯,娘不哭!让娘好好地看看你!”
汪芝英一边用手抚摸着王新月的头,一边用眼光上下打量着王新月。
“娘,你不是刚生了小弟弟吗?我弟弟呢?还有我父亲呢?”
“你弟弟在伙房里,你父亲和接生婆在帮你弟弟洗澡呢?”
“那我就去看我弟弟去了!”
“来了!来了!”
王新月的话音刚落,接生婆就抱着用小布毯裹着的小婴儿进来了,后面跟着笑呵呵的王国清。
“父亲!”
王新月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大叫一声,就投进了父亲的怀里。
“你是?”
王国清除了记忆失去得干干净净外,其他的跟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见一小女孩叫自己“父亲”,并突然投入到自己的怀里,感到意外和诧异。
“我是你女儿王新月呀!你不认得我了吗?”
“我不认得你!”
“你父亲已经失去记忆了,恐怕是不认得你了!”
外公和新生走了进来,外公告诉新月说。
“父亲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哥来告诉你吧!”
于是,王新生把发生在父亲身上的事告诉了新月。听得王新月的心里好不难受。
“外公在这里是长辈,又是你的灵药让我怀上了孩子,你就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汪芝英笑着对站在房间里的外公说,孩子就躺在汪芝英的身边。
“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外公自言自语的沉思着。
汪芝英就把自己以前做的那个梦说给外公听。
外公听完,眉头就舒展开来。
“那就叫豆豆,王豆豆吧!”
王新生,新月笑了,王国清也跟着笑了。
“那就叫王豆豆,我的小豆豆!”
汪芝英也乐了,全家人都乐了。
王新月就跑到床边逗小豆豆去了。
外公就笑哈哈哈地塞给小豆豆一个用红纸包着的大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