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姜晚夹了一筷子放到余以冬的碗里。
“我今天是到你家里的对叭。”
余以冬问的漫不经心。
“嗯。”
姜晚秉承礼尚往来的传统优良习惯，从他碗里也捞了一筷过来。
接下来他们没有怎么再说话，隔壁桌来了一对情侣，他们像是在吵架的样子。
男人：“一天天一天天，就知道出去玩，你就不能理理我这个对象！？”
女人：“我哪里没有理你？！拜托人都是要私人空间的，你天天手机短信电话百来个催，让我怎么办！？”
男人：“我催你？我催你什么了！？不打电话发消息让我看着你去勾搭别的男人吗？！”
女人：“你就这么看我的！好啊，分手！分手算了！狗东西！”
说着，女人猛拍了下桌子，起身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店内大部分目光都被他们吸引，男人只觉得挂不住面子，拿起女人留下的包跟了出去。
姜晚唏嘘的看着隔壁桌，摇了摇头咂咂舌。
这就是情侣吗，好吓人。
老板娘出来维持秩序，众人看热闹的眼神收了回去，却依旧在窃窃私语。
余以冬压根没管旁边发生了什么。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沉迷爱情，把自己和另一个人捆绑一起，共享生活空间，很美妙么？
私人空间。
他想到了女人说的话。
既然已经绑定在一起，为什么还要私人空间？
表达爱恋的最好方式，不就是全部占有？
余以冬抬头，发现姜晚低头吃面的时候格外温顺。
不由得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回馈是姜晚有些迷茫的眼神。
余以冬摇头说没事。
小插曲没有影响到姜晚的心情，唏嘘过后吃好面，早早就到了体育馆。
因为还有半小时才开始，体育馆来的人还不多。
白枫和云清还是没有回来。
“他们下午是不来了么？”
姜晚前面放着学校发的颜料，自己蹲在门前。
“嗯，他们约会去了。”
余以冬想着白枫发的短信点头。
[帮我说一声，这丫头下午我带走了。]
嗯，精准传达。
“约会！？”姜晚这下不淡定了，难得激动一回站起身子，“他们怎么就去约会了！？”
“不知道。”余以冬摇头，蹙眉又快速放开，“晚晚你别想那么多，画画要紧。”
“晚晚。”
江易突然从身后发声，姜晚回头就看到他手里提着的东西。
“江易？你怎么，又拿了一盒颜料来。”
“帮你拿的，你看看那盒颜料有没有什么不对的。”
“好，麻烦你了。”
姜晚接过颜料，真诚道谢，余以冬看着放下的眉再次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握住她垂下的手，似乎想要证明些什么。
下午的比赛很快开始。
姜晚进去后外面一片安静，这下子云清不在场，江易丝毫不掩盖的看着余以冬。
“余以冬，学妹。”江易顿了顿，依旧是那张笑眯眯的脸，“我能这么叫你吧。”
“当然。”余以冬回了个微笑。
“学妹，你知道……”江易意味深长的拉长了话，手指相互摩挲着。
“知往鉴今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