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顿时前扑在地,胸前的伤口硬生生的蹭在了地上,后背的一脚已经足够让她背过气去,再加上前面新生的肉被蹭的血肉模糊,一时间两眼泛黑脑袋嗡嗡作响。
中国人的喜庆节日历来在外国人眼里就像个双休日,拼命捞钱的他们恨不得他们能够天天48小时给他们卖命。
翼彻坐在偌大的会议桌前,看着几个国外股东几里哇啦的说个没完,肚子里那颗小红心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飞到妖妖身边,又抱又亲去了。
这段时间算是他有生以来最为开心幸福的时光,每天忙完大堆事情,想起还有个‘小娇妻’在等着自己,满身的疲惫瞬间跑光光,就异常兴奋就想往医院跑。
翼彻在会议上第N次扬起嘴角,身边的助理也第N次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犹豫过累而产生了幻觉。
老外在上面口若悬河的侃侃而谈,明年的经济走势正被他预测的头头是道,完全拿自己当成凯恩斯用。
翼彻低下头,看看手表,兜里的手机却疯狂的震动起来,掏出来一看,一张笑的无比绚丽的脸在屏幕上亮着。
‘恩?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浓眉蹙到了一起,她一向很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他急匆匆的便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杂乱一片,翼彻猛然的站了起来,手中的电话被紧紧的贴在耳朵上,转身快步的离开会议室。
留在身后的一大群员工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无敌总裁’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
专属电梯上的红闪灯不停的跳动,耳边的手机里‘咣的’一声后,便自动掐断了通话。镜子里的翼彻,苍白着脸,两手不听使唤的拨了电话号码,
“喂,在哪?”
“在路上,西区那边有人闹场,带兄弟过去看看。”
“不要去了,现在马上去医院,妖妖有危险”
“恩?好!”
妖妖再也无力挣扎,胸前背后同时痛不堪言,认命的蜷缩着身体,维持着最后一点尊严。
大汉乙淫贱的抓在在她的身上,用力的往下扒着她唯一剩下的底裤。
妖妖俯卧在地上,想回手去扯,万念俱灰的想要呼叫,后脑却被经理的硬底皮鞋狠狠的踩了住,顿时整张脸与冰硬的地板紧紧的啃在一起。鼻梁被挤的酸痛,大颗大颗的眼泪直接流在了地上。
呼吸变得不再顺畅,脑袋里翼彻暖人的微笑一波一波的冲向已是放弃努力的妖妖。
眼前明了又暗,暗了又明,恍惚间看到了自己他怀里撒娇,又看到在他后背上睡着,又看到两个人忘情的深吻。
而后又是大片大片的黑暗侵蚀,唇被狠狠的压在地上,她却用了最后一丝力量牵起了一下。‘呃……彻……有你爱着,真好……’
这时,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蔚浩第一个冲了进来,就见到一个赤裸的女子死一般的瘫在地上,头上被一个恶棍踩着,下身的男人正淫荡的扯下她的底裤。
他顿时怒火冲腔,一个拳头狠狠的砸下去“我操,老大的女人你也敢碰!”
经理被这一拳打的飞身摔了出去,口鼻窜血,躺在地上半晌也没缓过来。
身后的几个兄弟见他动了手,一个个箭步射了出去,与那两个大汉厮打起来。
闻声颠颠赶过来的护士还没到门口,就被过来关门的蔚浩吓的停住了脚步,颤颤悠悠的询问“怎么……怎么回事?”
“没事,处理些家庭问题。”蔚浩头也不抬的砰的把门关的严实,转身拿起被单就将地上的妖妖裹了起来,抱在怀里。
‘额……好瘦小的身子’蔚浩低下头看着被自己裹的紧实的‘嫂子’,又是一口恶气涌了上来,抱着妖妖转身就朝着地上的经理又是一顿狂踩“操,这么柔弱的女人你也下的了手,啊?”
脚下踹的狠,嘴里的脏话却是细小,生是怕惊到怀里的人。
病房里乒乒乓乓的打了一会儿,两个大汉被打的鼻青脸肿,软瘫瘫的跪在地上。
刚刚恢复平静的屋子,门再次被猛力推开,翼彻视无旁人直线走到蔚浩身前,颤抖的双手接过了已经昏迷的妖妖,心痛的瞧了一眼怀里的人。双齿间被咬的咯咯作响,低声道“把他们带走,等我处理!”
丢下话,便大步的冲了出去,走廊里惊天响彻,“医生,医生……”
屋里的蔚浩顿然两手一空,看着消失的背影,两眼却是呆滞,手里留着那个女子的余温,像是还在怀里抱着。
“原来,她就是妖妖。”
妖妖再次被推进手术室,翼彻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慌乱,这次抱在手里的妖妖没有大口的呕着血沫,也没有微弱的颤抖,只是浑身滚烫的沉静。如果没有温度的传来,翼彻几度以为自己抱着是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他一个人坐在等候椅上,双手抱头,十指陷在浓黑的发丝里用力的扯着。
他后悔当初没有要了那个恶棍的命只是简单的卸了他的双臂,这回不管妖妖怎么样,他一定要拿命来偿。
他掏出手机,起身走到走廊的拐角,异常平静的拨了蔚浩的号码,几声短促的待接,那边就接了电话。
“怎么样了?”蔚浩劈头就问。
“还在手术室!”
“操,那几个王八蛋!要怎么处理?”
“沉海。”
医院里的吵杂淹没了翼彻的话,就像投到大海里的小石,还未激起任何声响,就直沉海底。
三个人的生命被简单的两个字了解,如果要怪,也只能怪他们倒霉,碰到的是这边的翼彻。
手术室外的红灯终于熄灭,翼彻冲到带着口罩的医生面前,紧张的不敢开口询问,刚才那个镇定冷酷的杀手已不复存在,所剩的只不过是苦苦等待的男子。
医生看着眼前的翼彻,久久没有回答。他低下头,摘下口罩,轻微的摇了摇头。
就只是轻微,看得翼彻大步的后退数步,心里瞬间被割裂了几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明明是有温度的……不可能的”
白褂医生推了推无框眼镜,看着步步退后的翼彻,哀叹出气。
翼彻又听到叹息,伸出手就扯着医生的脖领,怒吼道“你摇什么头?你叹什么气?痛快的把妖妖给我还给我。你听到没有!你听见没有,啊?”
他瞪着的双眼几乎从眼眶里冒了出来,嘶声力竭的吼着,他拒绝这样的摇头,他更拒绝没有看到被推出来的妖妖……
医生坚毅的将他的手拉下来,挺了半刻,脸上的僵持缓了下来,却是微笑在唇,呵呵道“傻小子,我摇头是没想到这个妖妖竟然会扛过高烧,度过了危险。我叹气是想着,你这个小子的命还不错,人家小姑娘,烧的糊里糊涂的时候还不停的唤着一个叫翼彻的家伙,如果不是你的话,那我还真就没话说喽。”
医生在白炽灯下,被照的明晃晃的高大伟岸,一个无尚的医者形象被迅速放大。
翼彻的眼泪已经滑到嘴边,却又在这个时刻听到这个该死的医生像讲笑话一样的叙述病人的病情,不知道该怒该笑。
‘靠,现在是除夕夜,不是愚人节!’
手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妖妖躺在上面仍旧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脸上红彤彤的血色,看得翼彻又差点激动的跪在地上,感谢上苍,感谢观音菩萨,感谢上帝了,总之是一路的感谢,最后就差没感谢CCTV了。
转悲为喜的翼彻,抱着妖妖的小脸就是一顿狂亲,管不管身边的一大堆护士还有医生的,只要她没事,就算让他当众跳段裸舞都没问题。
只是隔天后,妖妖醒来的时候,却没有翼彻这般兴奋,瘪瘪小嘴就开始狂哭,“哇!人家不干啦,和你过的第一个除夕夜,我竟然躺在手术室里。哇呜呜呜!我不干……”
哭声顿时响彻病房,伴着翼彻大大的拥抱,两人啼笑相伴的迎来崭新的一年。
“妖妖,我们结婚吧,我天天陪你过除夕”
“不要!”
“为什么?”
“我要让你天天陪我过情人节,厚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