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热爱,奔赴山海。
陆诩帆住在南临别墅区,眼瞅着旁边有一家砂锅米线,便推门进去了。
等米线的时候我给他发了一条微信:你吃饭没有?我在你们楼下买米线,要不要给你打包一份上去?
凡夫俗子:?老子裤子都脱了,你问我要不要吃过桥米线?
我被他逗笑了。我跨过山,涉过水,见过万物复苏,周而复始。
吃完米线陆诩帆伸了个懒腰,“菸菸,我们吃了这么多,不如做一下运动吧?”他鼻息里的热气洒在我的颈窝,痒痒的。
我的心跳无以复加,陆诩帆近在咫尺的一双眉眼因为笑变得温柔,喉结滚动,整个人一副慵懒的模样。
我浅笑,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那试试喽?”
我清楚的感觉到陆诩帆身子一顿,他没料到我会如此动作。揉了一下我的脑袋,“走,进屋睡觉去。”
他的目光带有温度,将我拦腰抱起,我稍微挣脱了一下,“真的去睡觉?”
我这句话让陆诩帆无奈的笑了一下,“顾菸侨,我可真是拿你没办法......”
然后我就被推了。
chuang,非常软。人,非常硬。
陆诩帆勾起一抹坏笑,将我的手机调成了静音,他可不希望这难得的独处时间被任何人打扰。
他岔开腿跪坐在我身上,一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一边慢条斯理地tuo衣服,解纽扣,我的脑袋有些发热。真他M性感。
俯下身盯着我,一手撑在我脸侧,一手由上往下解我的衬衣纽扣。
这个过程有些漫长,漫长到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次。
而后终于解开衣服,他往下瞄了一眼,而后微微一顿,再瞧过来的时候眼神火辣辣的。
深沉的目光来来回回在我光溜溜的身上扫视了几遍,低头吮咬我的脖颈,我躲了一下。这地方留印子太容易被发现。他眸子更沉,好看如同黑曜石。
身体燥热起来,我见他反应越来越生涩,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第一次……?”他脸上明显的不自在起来。
炙热的呼吸交织在这温柔的空间里,而这期间,江仄言打了十几个电话。
楼下的门一直不耐烦地敲着,幸好下人开门开的快,否则就是门外的江仄言直接把门崩开。
江仄言将手枪在修长的手指上打了一个转,潇洒的别进后腰。声音压着愠怒,一副了然的模样快步走上楼。
忽然卧室的门猛地被人踹开,异常冰冷低沉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陆诩帆,我的女人你还真敢碰。”屋内的浓情也在这一刻灰飞烟灭,我瞬间僵了,陆诩帆反应更敏捷,他抬手一掀,被子抖落开,扣住我的腰,将我卷到底下。
我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双手拉住被子蒙盖头,自欺欺人躲避着这一刻的山崩地裂。
他负手而立,锋锐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狼藉,落在混乱的chuang头,面容顷刻间掀起一层惊涛骇浪,但仅仅两三秒,便如数掩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爷,来我这里做客怎么也不打个招呼。”陆诩帆非但没恼,眉目的笑意不减反增,说不出的瘆人。
江仄言盯*******起伏的被子,神色更阴沉,“顾菸侨,出来。”偷情捉奸这样的事,是天下男人的大忌,何况不可一世的江仄言。
江仄言手持一柄黑漆漆的子弹枪,对准陆诩帆的脑袋,步步逼近,坚硬的枪口朝向陆诩帆。
“你睡她了吗。”
陆诩帆不语。
江仄言干脆扣动扳机,枪朝上抬起,他手腕悬空,蛮横飒爽,“今天你不说,我让你永远做哑巴。”
“江爷不是都看到了吗。”
江仄言抵着他脑袋的枪丝毫不松懈,“我让你说。”
生死当头,还能面不改色,甚至笑出来的,只有陆诩帆,“睡了怎样?”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实在容易惹怒一个正在气头上的狮子。
江仄言的煞气更烈,食指也下压了半寸,再压半寸,子弹就会射出。他们互不相让的戾气吓住我,我爬到chuang边,江仄言看到我,稍稍抚平他戾气,我蜷缩在一团被子上,他紧咬后槽牙,最终放下枪走了过来。
江仄言将自己的外套tuo下来披在我身上,轻抬眉骨,侧着头冷哼一声,“穿衣服走,等我回去收拾你。”
简单的一句话,让我浑身颤栗,他仿佛是主宰世界的黑神,晴天也好,阴雨也罢,全凭他的心情喜好。
江仄言抱着我夺门而出的一刻,他回头和陆诩帆目光交汇,两股炽烈的火焰近乎烧焦。
对于江仄言想要的到的,从来都是狠戾的掠夺。
我坐在车上,车里发散着寒意逼人的低气压,,江仄言虽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我知道,这是他正在压抑怒火的的表现。
到了桥西别墅,江仄言径自抱她进了浴室,我脚刚一着地,身上的外套就被他一把扯掉了。三两下剥光了我的内衣和裙子,直接把我丢进了热乎乎的水里。
我狼狈的跌进去,挣扎着露出头来,江仄言脱掉衬衫和西裤,长腿一迈,也跟着进了大大的浴缸里。我绷直了身体,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和紧绷。
江仄言抓过淋浴,打开热水冲洗着,往我身上抹大量的沐浴露,他冲掉她身上的泡沫,闻了闻,这才缓和了脸上的阴戾,随手把淋浴喷头放到一边去,靠着浴缸,回手拿了一包烟,拆开,点燃,一气呵成的淡定和冷漠。
吐出一口烟,“你和他发展到哪步了?敢骗我,我叫你付出代价。”
我说没有。
他揪起我头发,把我的脸抬高,我脖颈抻成一条线,他问我什么没有。
我瑟缩着,咬了咬嘴唇,“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做。”
沈之曜动作一滞,那目光仿佛要烧穿我的身子一般。江仄言也不恼,缓缓的,仿佛可以用慢动作来击溃星空的心理防线一般,慢慢的把手里的烟头按在水里。
滋地一声,烟头发出响声,彻底熄灭。浴缸里的水猛然间沸腾翻滚,下一秒温软的热流强势的进入口腔,他一只手就把我反拧住,倾身上前,直接把我压倒在浴缸边缘,我重重的磕在浴缸上,后脑剧痛。
他对我说:“老子生气了还要教你怎么手把手哄我。”
我很喜欢草莓,可后来草莓烂了,我就不吃了,后来我拼了命的找草莓布丁,草莓冰淇淋...
来日纵是千千晚星,事实证明,凌晨三点的温度是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