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腾龙一听这两人的名字心里一颤:“不知这位大侠为何提起此二人?”
秦风摘下自己的草帽:“我就是秦精业的儿子,秦风。”
“什么,你是秦铁匠的儿子?”
秦风不再理会张腾龙,而是向台下的人大声说到:“两年前,柳松言遇害,就是张腾龙所为!”
张腾龙将枪尖指向秦风:“你血口喷人!”
秦风也伸出左手指向张腾龙:“柳松言的黑虎掏心曾重伤凶手,那五指的抓痕的抓痕应该去不掉了吧,你敢不敢露出胸部让我们看看?”
张腾龙心中一惊表面却故作镇定:“我凭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武林大会的擂台上拖去衣服?”
秦风仗剑向前直逼张腾龙:“那就打到你同意为止。”
张腾龙横过枪身来挡住秦风袭来的剑刃,冲秦风小声说道:“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在这时揭露我?”
秦风甩开张腾龙大喝:“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张腾龙害怕自己在武林大会上原形毕露,秦风一心要为父亲报仇,两人都使出了最狠毒的杀招打在一处。
秦风的剑如同天边飞翔的雄鹰,飘逸凶狠,速度奇快;张腾龙的枪如同出海的蛟龙,招式华丽,波涛汹涌。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大战了三十多个回合未分胜负,台下的武林人士全都瞠目结舌,被这两人的武功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有陈萍儿心中在暗暗担忧:秦大哥已经落入下风,这该怎么办啊,我要是能帮上忙就好了。
此时秦风已经被张腾龙的银枪压制,只有防守的能力却找不到反击的机会,终于被张腾龙的枪杆抽打在了背部。
张腾龙趁机调转枪身用尽全力抽打秦风的胸口,秦风赶忙站稳脚跟横剑挡住一击,却被震飞了出去。
秦风在空中迅速倒脚,使出“平步青云”飞向张腾龙,张腾龙举枪刺击迎面飞来的秦风。
秦风算尽力与张腾龙一搏,便使出了自己的绝招——“轻鸿七式”。
“轻鸿七式”是非常狠毒的剑技,必须借助强大的轻功才能使用,剑法飘忽不定,就像是天边的鸿雁一般令人感到可望而不可即。
秦风先是用剑刃飞快的横扫张腾龙的双膝,令他乱了阵脚;随后直起身来用剑猛刺张腾龙的要害部位。
张腾龙被这突然袭来的鸿雁扰乱了阵脚,感到秦风手中不止只有一把宝剑,而是自己已经被一个残酷的剑阵包围起来,无计可施。他只好举枪向四周乱打一通,希望可以阻止秦风的剑刺向他的要害。
可惜秦风还是冲张腾龙当胸一剑,突破了张腾龙的防守,直逼张腾龙的胸口。
张腾龙闪身躲过滚下了擂台,胸前的衣服已经被秦风的宝剑划破,胸前的伤疤露了出来。
秦风用剑一指张腾龙:“果然是你!”
张腾龙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你凭什么说杀害柳松言的凶手被黑虎掏心所伤?”
秦风哈哈大笑:“你若不是杀害柳松言的凶手,胸口有怎么会有被黑虎掏心抓伤的伤疤?如果这都算不上证据,清观道长,武当派门外有一位女子已经等候多时,您且放她进来证实凶手就是这个张腾龙。”
清观道长赶忙派弟子去门外传话,不一会儿,柳依依便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张腾龙回头一看大惊失色,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
武林各派人士都被柳依依的面容所惊艳,有的夸他是仙女下凡,有的人说她是当世西施,有的称赞她肌肤胜雪吹弹得破。
正在称赞间,张腾龙一声怒吼打断了他们:“喝,我就是杀死柳松言的人,可是这也是柳松言这个伪君子为了得到积血剑陷害我父亲在先,我只是为家父报仇罢了!”
众人一听积血剑全都面容失色,也不顾为柳松言报仇,全都向张腾龙伸出手去:“快把积血剑交出来!”
张腾龙哈哈大笑:“武林正派人士全都一个德行,一心只想着积血剑,没人记得为柳松言报仇,想要积血剑就放我一条生路!”
秦风怒吼一声:“休想!”说完便仗剑刺向张腾龙,不想被迎面赶来的清观道长挡下去,武林的正派人士也将柳松言团团围住:“秦风,你先别冲动,拿到积血剑要紧。”
秦风气得将白羽流星剑扔到地上:“积血剑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人士摆出这幅丑恶的嘴脸?!”
张腾龙大声下令:“想得到积血剑,就护送我逃出武当山!”
武林众为“君子”全都护送着张腾龙向门外赶去,秦风虽然武艺高强却却一拳难敌四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腾龙向武当山外逃去,气得他血气上涌一阵眩晕,若不是陈萍儿赶上前去扶住了他,他肯定会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