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破绽
“放心，不会有事。”
玥，为什么会留下这句话……
是因为玥也感受到了我们之间独有感觉吗？
“走了……走了，玥走了！瑀，玥真的走了耶！是依依小丫让他走的！我真的没看错哦……是真的！”
“三十九次，第三十九次了！你很烦啊！”
“知道吗？男女独处一个星期耶！是一个星期！搞不好……会爱上对方的。”
教室里一下子静下来，连老师也张着不知所措的嘴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我被夹在第一排中间，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两位少爷的谈话。
“有见过局外人比局内人着急的吗？看你的依依小丫……镇定得要死！”
“瑀……依依小丫可能受不了刺激疯了，要不怎么会看了一个下午的天花板？”
教室里依然很静，两位依旧喋喋不休。
啪“我想到了！”
好一声打破沉浸的拍桌声，惊得不少人连人带椅滚在地上。不好意思啊！
“曼依嬛同学果然是高才生啊，这么快就想到答案了！那就上来写写这道题的解法吧！”
呃……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哇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我缓缓站起身，一个臭脸狂盯着笑得像哭的珀神瑀和“嘿嘿”偷笑的维纳。
“快……快去……哈哈哈哈哈！想到就快……快去……哈哈哈哈哈！”
“依依小丫原来一个下午都在想这道数学题啊，真用功，嘿嘿嘿嘿！”
老师我……我……
“曼依嬛同学，快来呀！来来来！”
出丑了？我出丑了？难怪班里会静成这副模样，原来又是“深度近视”老师的发问时间……晕死了！
“曼依嬛同学……高……高才生！哇哈哈哈哈哈，快去……”
“你——”噷，我才不要跟你怄气。我还是抓紧时间把我想到的事情出来！
我没管瑀和维纳向我投来震惊和“发什么神经”的眼光，径直走到讲台上，老师可怕的笑眯眯忽略不计。
唰唰唰唰唰——良久——这位被“深度近视”老师称为高才生的同学毫不留情地在黑板上画起了数学图、运算公式、答案，a、b、c、d、e、f、g……z挤满了任何一个空挡。
转过身来娴熟地拍走手上的灰尘。
OHMYGOD——可怜的书虫同学连眼镜都看破了，更别说两位少爷，那两个嘴巴张得能塞进三个东北馒头。
“同学们……我想大家都已经知道玥和曼蕾依。星嬛订婚的事……”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在众人面前说出了这句话。
“依依小丫想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
“哇，曼依嬛同学上台讲话了耶，好有气派哦！果然是模特届的新力军。”
“她有资格提这件事情吗？”
“现在才发现原来曼依嬛同学好有魅力……”
“是说公主和王子订婚的事情吧，我也受到邀请了哦！好兴奋呢！”
“妳就好，我也很想去参加这和”世纪订婚宴“，一定会很浪漫的……”
同学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打乱了我原本想说的话，心****不安。
“在珀神玥和曼蕾依。星嬛公主订婚的晚宴上，我想邀请在座所有的同学！”
顿时，教室内炸开了锅。依稀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
“依依小丫妳疯了吗？妳真的要放弃吗？”
“这丫头在想什么。”
我真的害怕时间会让一切改变得无发逆转，或许再这样下去……也是一件好事。
“喂曼依嬛，拿布去把楼梯擦干净了！”
“是。”
每天在琥珀宫外不管有多风光，在琥珀宫里，我依旧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女佣。
“什么东西！”我毫无思绪地在楼梯上下游荡，犹如没有灵魂的躯体正在埋怨什么挡了我的路。
我往左它也往左，我往右它也往右。
“谁呀！”终于我很不情愿地抬起灌了铅的脑袋。
哎呀，见鬼“曼依嬛！快拿开妳那条脏得要死的布！妳弄脏我的衣服了！”
“对不起瑀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作业都做好了吗？”
“做好了，瑀少爷。”
“笔记抄好没有？”
“抄好了，瑀少爷。”
“那么……拯救爱的计划想好了没有？”
“呼——还没有呢。”我转过身把布压在楼梯的扶手上，一步挨一步地往下走。
“今天不是说想到了吗？”瑀太聪明了，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不管是之前跟我说话的语气“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万一玥欺负妳了，告诉我……”
还是今早的举动——瑀看了看杂志再看看我沮丧的表情，很意料之外地把它藏进抽屉里。
他，也许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我沿着楼梯缓缓往下走……突然触景生情。
“瑀，能帮我一件事情吗？”
我睁着大大的眼睛，强迫自己装得可爱些。
“换个表情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汗。曼依嬛妳真的很欠揍。
“……这样可以了吧？”我把嘴角拉下三十度，台头无奈地看着瑀。“呃……咳咳，根据……”这个人突然很高尚地把手环在胸前，清清嗓子，可说起话来却像上级领导，说几个字就得停七八秒。“根据……这个……女佣十大条例……第……十条，女佣好像禁止向主人提出任何要求的，不是吗，嗯？”说完还不忘斜着眼睛看我怎样失落的表情。
兄弟，也不知道谁曾经说过有什么事都会尽量帮我的。
唉，大少爷们说话果然不能相信啊。
“咳咳，不过……”他是玩够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就听给曼依嬛女佣一次特殊吧。”
“哇，真的可以吗？”
神，我爱你。
“是呀，说吧！”
我捂着被瑀捏疼的脸蛋，一手握着他的手，把他拉进我那低级的女佣“民宅”里，左右检查没有人跟踪才把门紧锁上，再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妳，妳想怎么样？”
喂，别用强奸犯的怀疑眼神往我身上搁，一点也不合适！
“什么？妳……妳要我帮妳做这裙子的成人版？”早猜到瑀会有惊讶的表情，但比想象中多了几分疑惑。“这是谁的，嗯？快老实交代，是不是从哪里……偷回来的？还有个洞呢！”
突然，一块带着轰轰火焰的木板从天而降，女孩猛地把男孩推了出去，一颗火热的碳落在她的小腰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瑀，你答应会帮我的……”我开始担心他会反悔，赶紧让他记起他的承诺。
“不是我不想帮妳，只是这晚礼服……”他拿着裙子上下打量一翻，仔细地看起各个细节。“……这太难做了，会很花时间的……”
希望，你去哪里了？
叩——叩——叩“依依小丫，瑀，我是维纳，你们在里面干什么，我好闷哦，让我进去好么？”
原来是维纳来了。
“依依小丫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怀疑着自己坚定的眼神是否能把瑀和维纳犹豫不决的眼神屈服。“曼蕾依。星嬛公主手上的那个包包可不是随便找个裁缝师傅就能模仿到的，而且……包上面的宝石恐怕也是不能找全……”
“曼依嬛妳有什么计划，为什么要做裙子和小挎包？”一旁的瑀一脸严肃地发问。
“拜托，帮帮我。”
“依依小丫不是我和瑀不想帮妳，只是……这两样东西的确是出自世界顶级裁缝师之手……我们……”维纳很难为情地皱皱眉。
这个情况难道我自己不清楚吗？但现在除了你们两位，没有谁能够帮到我了。
“……世界顶级的……裁缝师……世界顶级的裁缝师……”瑀在仔细地斟酌着这句话，似乎快要想到什么了。
“瑀！瑀！”一声惊喜的尖叫，“Hasa老师！瑀，Hasa老师！”
看着维纳拼命地抓瑀的胳膊，我便试探着问道：“请问，谁……谁是Hasa老师？”
尽管他们不肯透露Hasa老师是谁，我的心率总算平缓下来了。
我在梦里。
弥漫着深蓝色的烟雾里，一双深邃的蓝色瞳在述说着什么？
她迷失了方向，在这个大千世界里最黑暗的一角绻缩着，哭泣着。
远方传来阵阵呼唤——公主——公主——一个修长的身影穿过烟雾渐渐逼近，从黑色般模糊渐渐明亮。
迎面吹来的混浊空气里顿时被某种独特的玫瑰清香所覆盖，身影突然烟消云散，化作女孩手中一朵冷艳的Ondina……
多年——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女生粉嫩的脸颊，她起身，惊讶地看着手中的Ondina散发出柔和的光，温暖。
四周深蓝的雾气被光褪去，这是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在心最黑暗的地方静静发光。
泪在Ondina的花瓣上结成璀璨的宝石。
女生轻轻地仰起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将她拥抱。
伦敦的白天的景色让人目不暇接，夜色也很美，异国的星空总会让人不禁思念。
这一切比不上这对情侣的光彩炫目。
看着淡淡微笑却深不见底的忧郁眼神的玥和顶着副超大太阳眼镜一脸甜蜜笑容的曼蕾依？；；星嬛，不断出现在各大娱乐杂志，尽管瑀和维纳努力掩饰过不让一切让我发现，但印入眼帘的都是事实。
半点不由人。
“曼小姐，请专心地抄笔记！”
“……是，是！”我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下蓝的让人会心一笑的天空，不知道玥现在，是否在异国看着星空？
时间不曾为谁停过，也没有不要为开尽的Ondina凋零而感到惋惜……唯有真正的爱，才能经得起时间的摧残，像被永远定格于绽放在最冷艳时候的Ondina。因此时间依旧在水流间逝去，在琥珀宫工作、学校里学习间里逝去。
少爷们也没有闲着，上课忙着跟周公玩PSP，中午时分就忙着吃饭。
因为缺少两个身影，冷清让人感到不习惯。
在玥离开的六天里，我每夜都会去玥曾带我去的那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寻找玥余留的Ondina气息。
“就当是我代替玥来这里与你们相会吧，草草。告诉你们，玥要订婚了……”
我一边看着被清风吹得摇摇欲坠的星星，一边静静聆听小草们诉说今天又有谁带着谁路过它们身上，留下一片甜蜜的情话。
一切的一切，在月光下显得那般宁静，没有世俗的繁暄，却很美。
不知不觉，原来已经是情侣旅行的最后一天，傍晚的天空被染成火焰的烈红——火烧云。
我不喜欢火，它的无情让人心寒。
两只小手在火海中触碰，面容、心跳，火焰的红……
这个梦现在被改变了……
身影从幽暗处由黑色一点愈靠近，穿透深蓝的雾气，漫天飘下花瓣，空气里充斥着熟悉的香气，贯穿我的衣服、我的皮肤、我的心脏，溶入我的血液。
Ondina，我的生命。
“呼——好累，手都没停过。不知道……玥他……累不累呢？哎呀我在想什么。”
今天，珀神玥少爷和曼蕾依？；；；星嬛公主会乘飞机回来，所以家里也紧张得不得了，好像要迎接谁回来。屋里每一块大理石被擦得亮晶晶，能当镜子用，哈！难不成我曼依嬛女佣是浪得嘘名，从凌晨四点做到现在了！
咕噜噜——咕噜噜——听！这是什么凄惨的叫声？像绝望的秃鹰站在枯枝上看着眼前这样片不毛之地，摸摸肚子——饿了。
Comeonbady！我的早餐，我来了！
“依依小丫，走吧走吧！”
“去哪里？喂！放开我，去哪里！”对待维纳热情抓住我胳膊的手，只能不禁皱皱眉头。
“当然是去机场接玥啊！”好一个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看看自己这副模样——一身粉红色的正统女佣服，就……就这样出门？
我曼依嬛现在好歹也是个模特界的新力军，跟女佣这身份，有点……
“可以了，我做的女佣服不好看吗！”我才发现原来瑀少爷已经呆在我身后一段时间了。
迟钝的神经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位少爷拎孩子一样一人提着一个胳膊包我硬推进车里。
一路上很紧张的心情无法言语，身后好几辆车在跟随，场面酷似婚礼时……
“为什么女佣主管也要去？”我上课上多了，导致提问时情不自禁就举手，这一举可就不得了了，看看咱们瑀少爷被上身了，挺挺肩膀，替提鼻梁上透明的眼镜，“咳咳，关于这位同学的疑问，就让我——瑀老师来回答吧，这个女佣主管嘛，其实是因为……她是管妳的啊，死笨蛋！”
我很不是好惹的眼神往在一旁捂嘴忍笑忍得像别憋毒气一样难的维纳。
够了！笑就笑吧，我不想奇闻趣事里多一条——某人因忍笑而窒息死亡。
“依依小丫想到要跟玥说什么了吗？”
“后天就要订婚了，妳怎么一点也不着急？”瑀的语气里轻带责怪，稍带虚伪。
“谁说我不着急的。”我该死的嘴巴。
两人看好戏的眼睛紧凑我的脸，“脸红了，哇哈哈哈哈哈。”
七月，平凡而朴实，因为一场世纪订婚宴的来临让它在十二个兄弟姐妹中脱颖而出。
机场里，保镖开出一条路直到穿着一身粉色女佣裙的小丫头与女佣主管相对而站的轿车门前，以便在玥少爷和星嬛公主出现前提示两位在车内等候的少爷出来迎接。
今天的天空有点低，阳光并不弱，肆意让炽热折腾在它怀里的一切，风也不见，这种闷热让心底有焦躁。尽管汗水在一小时里已经浸湿有被晒干了几回，相信没有谁会有怨言。
天空骤然暗下，风继续销声匿迹，直至天空将忍受不住的泪水与哭声一并齐下，大地与肌肤如饥似渴的呼吸。
雨水笑的多欢快，有大地一切最美好的事物作伴，谁有在意生命的长短，只要活着充实、快乐、得到了认同，就没有不舍。
大家的心情被及时雨浇得平静，也不是骤冷骤热干扰。
这，就是玥的魔力。
时间催人心惦念，一个星期也能熬过去，却仅为两小时而叫人思念感顶到喉咙根。
心中生出了一抹不安的情绪。
突然，机场广播打破死寂……
“各位乘客请注意，由于从伦敦往返本机场的班次中途遇上意外，影响了下班次飞机的起飞时间。重复……”
人们心底脆弱的防线被彻底摧毁，那一瞬间，血液不懂得流动，心脏没有了率动，深蓝色的瞳呈现死亡的症状。
却还懂得痛？
胸前的印记强烈不留情地挑战我的痛觉神经最大下限。
一根细小的针不急不慢缓缓递进心脏深处……
“瑀，我没听错吧！玥……玥坐的飞机……遇……遇到意外了……”
“住口！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青筋明显地凸起在失去亲人而痛苦的拳头上，微微抬起头。
每个人都强迫自己镇定。
闪光灯比闪电更吓人，记者们的追问比雷鸣让人恐惧，那些不知疲倦挑拨伤口的发问，听着让人心寒。
眼前一黑，刹那眼角扫过凶女人的脸，严重的绝望。响亮的哭声，像孩子一样猫坐在地上，痛苦地拍打地面已经积聚的雨水，声嘶力竭，“小璠……小璠，我的小璠！老天爷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肠啊……”
我扶着车身直起崩溃的身体，跟着失去心智的凶女人冲去伤心的国度。
雷雨、风声更响亮，冷风让散落一地的心脏碎片结霜。
世界原来一直没有温暖过。
“云姨！”我焦急的扶起重摔在地上的凶女人，帮她拾起掉在地上被伤痛掩盖的心智，现在的她不能与往日的她相提并论。“有什么回去在说吧，这样很容易生病的！”
我常识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她扶起来，却被反抱住大腿。云姨的眼睛里空洞得犹如失去魂魄。
“大家好，感谢大家今天来到我的十岁生日会，我是曼蕾依。星嬛，希望今天晚上能和大家一起开心的庆祝……要是今天谁的玫瑰花最能够让我开心的，那我以后就要做那位王子的公主！”
台下那群身穿宫廷礼服，同样带着稚气的殿下们已经忍不住高高地举起他们手中的玫瑰花——有金红色的Neptune，金黄色的Unison，粉嫩色的桃香，深紫色的路易十四……
小公主踮起脚尖，很想看清楚那个靠在最边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直呆呆看着她的小王子。
他和自己一样，天生有着一双迷人的深蓝色瞳。
她发现了那男孩在彼此有了眼神交流的那一刻，脸红通通的。
“我喜欢……”
小公主赶紧跑回房间找爸爸妈妈。
“妈妈，星嬛看见了一朵很漂亮的玫瑰花哦，快出来看看！”在打开房门的时候，小公主发现了不寻常的气氛，好多警察在商讨什么。
“要赶快驱散人群……”看见小女孩天真好奇的眼神，警官没有再说下去。
“星嬛，帮妈妈去后花园看看星星草今天浇水了没有，好吗？阿姨带妳去。”妈妈回头看看孩子爸爸的表情，温柔地说道。
“……爸爸、妈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星嬛今天生日呢，星嬛看见喜欢的玫瑰花了，妈妈您跟我去看看好吗？”站在爸爸妈妈中间的小公主生怕小王子会离开，撒娇地拉拉父母的衣角。
“宝宝乖，爸爸妈妈现在有一点事情要忙，宝宝要是喜欢哪朵玫瑰花，就跟阿姨去摘束星星草跟他交换玫瑰花，知道了吗？”爸爸的语气很温柔，着急的神情却开始****不安。
“是吗？这样就可以了吗？那星嬛现在就跟阿姨去，爸爸妈妈你们忙完也要快点来找星嬛哦。”
星嬛公主挣脱爸爸的怀抱，兴奋不已的离开了房间，甚至还忘记回头说一声再见。
在“星星园”里种满了妈妈最喜欢的星星草，月色下，一片人间的星河。
就在这宁静的时分。
嘭——一声巨响伴着火花惊动了夜，玻璃窗碎裂的声音后蹿出火苗。
“怎么会这样，爸爸妈妈……”女孩扔下手中的星星草奋力赶回家。
夜，突然变得光亮。
火炫耀它的无情，伤透了所有人的心。
长长的婚纱多次绊倒了小公主，泪水肆意地伤害粉嫩的脸蛋。
火势蔓延地飞快。
天空突然暴雨来袭，电闪雷鸣“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呜呜呜呜……爸爸……妈妈……”
“小姐，快离开吧！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了！”
“不！”想冲进火场的小公主再次被逃亡的女佣抱住了。
“为了爸爸妈妈！您就更应该保护自己！快走吧！小姐！”
“不！我不要丢下爸爸妈妈！我不要！”
火烧得很猛，小女孩被烟熏得睁不开眼睛！但这时候，她发现墙角处有一个蜷缩着在哭泣的身影。
“快点离开！快点！”她紧握着那个深蓝色瞳的小男生的手。
突然，一块带着轰轰火焰的木板从天而降，女孩猛地把男孩推了出去，一颗火热的碳落在她的小腰上，一阵火辣辣的痛！看看手里，一朵冷艳的蓝紫色玫瑰正静静地躺在她手里。
“公主，我是神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