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只是顺便说说的,你去涩北啦?”朱瑛接过蛋糕,虽然口里没说什么,可是看向玄子恒的眼神都带着甜蜜和幸福。
“又不远,我正好也有东西要买,快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玄子恒满眼的宠溺,根本就当蓝禹谦当成了空气,很是亲密的揽着朱瑛的纤腰,朱瑛的俏脸一红,轻轻的扭了扭,但却没有推开玄子恒。
“你们两眼里还有没有别人啊?腻歪也不看看地方啊?”
蓝禹谦终于看不下去了,虽然为他们感到高兴,但他们这样把自己当成了空气,让他很不爽。
“呦!大总裁,我们哪招惹您啦?这么看不顺眼吗?哎,你该不是想吃蛋糕了吧?那可不行,这是我家瑛子的夜宵。”
玄子恒好像故意在激蓝禹谦,揽着朱瑛还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示威的回敬道。
“哎呀!肉麻死我了,快快快,要肉麻就滚出去,别在这里显眼,我还有事呢。”
看到玄子恒完全改变以往那稳重的形象,蓝禹谦实在接受不了,挥手让他们滚出去,意思是让他们去享受二人世界。
“哎,我说谦,你这么孤家寡人到什么时候啊?你快点找个能抱在怀里的结婚吧!我好容易盼到瑛子答应嫁给我了,你不结婚,我们也不敢跟奶奶提啊,求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好兄弟,就结了吧,啊?”
玄子恒没理他的话,反过来一副哀求的样子,劝说蓝禹谦快结婚,别连累自己。
“你这是什么话,你结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不敢说我跟奶奶说,这次回去就给你们办了。”
蓝禹谦哪会接他这样的招,瞪了玄子恒一眼,翻看着手中的文件,笑着说道。
“你说的什么废话,我们当初说好的事哪能不算数,说好了你结婚了我们才会成家的,现在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玄子恒脸色一变,严肃的追问道。
“活人还让屁给憋死了啊?笨蛋,瑛子你看上这笨蛋哪一点啊?这种事还问我什么意思,你们结了婚生下宝宝,奶奶不就不那么急了嘛,正好我也再逍遥几年。”
蓝禹谦没好气的骂道,笑着问打趣朱瑛。
“你才是笨蛋呢,我们俩有了宝宝,奶奶不是更受刺激,那还不天天追着让你结婚啊?再说了,你天天看着我们这么恩爱,你就不心动啊?快赶紧找个能说心里话的人结吧!你看看我的瑛子,多体贴啊,知道我胃不好,吃不了太咸的东西,天天到厨房去盯着厨师做菜,你就不想有一个这样关心你的人?”
玄子恒拿出一袋牦牛肉干扔给蓝禹谦,回骂道,之后抱住朱瑛亲了亲她的脸蛋,炫耀似的夸道。
“你少拿肉麻当有趣,还心动,我还肝动呢。快滚,去享受你的肉麻心动去吧,别在我这里恶心我了。”
见玄子恒越来越离谱,蓝禹谦不耐烦的笑骂道,并哄他们出去,别打扰自己。
“唉!亲爱的,你说他是不是少了这根筋啊?从小就不能碰年轻女人,到现在连女人的手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真是可怜哦!该不会这一辈要打光棍了吧?”
玄子恒不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利挖苦蓝禹谦,而且和朱瑛的动作更离谱,干脆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放在朱瑛的脖窝处,双手锁在她的纤腰处,亲了亲她的耳垂亲昵的问道,似炫耀又似同情的看着蓝禹谦。
“玄子恒,你乱说什么?”
半天任由玄子恒唱戏的朱瑛,在蓝禹谦彻底被激怒之前,抢先开口,她嗔怪的白了一眼玄子恒,暗示他适可而止,下次继续。
“好好好,我听你的,亲爱的,我们走,让他孤独寂寞去吧!哼嗯!”
玄子恒连连点头称是,提着食品袋挽着朱瑛的纤腰,十二万分的讨好着,就差没把朱瑛抱着走了。
玄子恒表演的太过火了,朱瑛不敢笑都快要憋出内伤来了,不等玄子恒开门她就冲了出去,跑回房中倒在床上就大笑起来,玄子恒进门后和她一齐在床上笑翻了天,边笑边还讨好的问道朱瑛:“哈哈呵呵……你看到他抓狂了没有,呵呵呵呵,笑死我了。哈哈哈……亲爱的,你哥我表演的怎么样啊?嗯,呵呵……哈哈哈……”
“小滑头,这样哪够啊?”
玄子恒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头,笑骂着吻了下去,朱瑛羞涩地回应着他,直到两个喘息有些困难了才推开玄子恒,翻身坐起也不敢看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蛋糕就往外走。
“哎,宝贝,这个时候你上哪去呀?”
好容易在一起腻一会儿,这丫头又要逃走了,忽然失去满香在怀的玄子恒,无奈的叫道。
“去和水贾雯吃蛋糕,你要不要来呀?”
朱瑛调皮的朝他眨了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回眸一笑便闪出门去,玄子恒痛苦地从床上爬起,无奈的跟着走出房门。
而蓝禹谦在他们离开后,玄子恒和朱瑛亲昵的画面总是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刚才他们在时,也没觉得有多刺眼,可现在想起来,怎么就那么不顺眼呢?
但他却把这归罪于玄子恒的反常,想着是他守候了这么多年的感情终于有了回报,那小子高兴的穷炫耀,所以也没太往心里去。
他哪里知道人家打定主意要刺激他,又怎么会轻易的收敛呢。
次日,高层会议正点开始,水贾雯记挂着严老的邮政礼物,开会是心不在焉,老是走神,幸好人家都在讨论,没人注意她。
十一点过了的时候,严老再次打通了家里的电话,好在他老伴还没回来,大家听着那嘀嘀空响的铃声,一个个失望的摇摇头,水贾雯却忽然低头窃喜,因为她已经从窗子那里看见,大门外开进来的邮政车。
几分钟后,基地的门卫敲门进来,:“蓝总,外面来了邮政车,说是给严守谦送生日礼物的。”
因门卫不认识严老,只能向蓝禹谦禀报了。
“生日礼物?”
大家都有些疑惑,连严老也有些懵了,今天是自己生日吗?
“请进来吧!严老,真不好意思,连您的大寿也给你耽搁了,雩,快去通知下去,晚上给严老过寿!”
楚雩在听到门卫的话后,第一时间从电脑里调出严老的资料,果然是真的,连忙给蓝禹谦眨眼睛,蓝禹谦吩咐把邮政员请进来,自己也忙起身来到严老跟前,连连道歉。
“呵呵,蓝总这话就言重了,我自己都不记得生日这回事了,从50岁开始我就没再过过生日,想着过一次就少一次了,这回是谁这么精细,竟然把礼物送到了这里?”
严老笑着起身和蓝总握手,也有些好奇是谁给自己送礼物,而且还送到这里来,家里人是肯定不会的,因为他很久没过生日了,不是家人忘记了,而是和家人商量好了,不到八十岁不过寿的。
所有的人都好奇,全部盯着门口,门轻轻的推开了,两名邮政小姐一捧鲜花一捧蛋糕,身后的一名男邮政员抱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在楚雩的介绍下,来到了严老跟前:“尊敬的严守谦老先生,我们是格尔木邮政代办员,我们受水伯安先生的委托,来给您祝福68岁寿辰,祝您松鹤长春,福寿康宁!受水伯安先生的委托,我们给您点上生日蜡烛,请在场的先生们女士们,让我们一起为老寿星唱生日歌吧!”
一位漂亮的邮政小姐,用甜美的声音向严老祝寿,其他两人把蛋糕取出来放好,并点燃了蜡烛,邀请大家一起唱歌。
“等,等等小姐!水伯安!?你是说委托你们送礼的人叫水伯安?”
严老先是一懵,随之反应过来,阻止了邮政小姐下面的程序,急声追问他,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蓝禹谦和刘所长惊喜万分,其他人也惊讶的不敢肯定这是真的,二十年都没音讯的人竟突然来给老师送生日礼物,太不可思议了。
“是的,严老先生,这是水伯安先生托付我们转交给您的谦件,这束鲜花也是他委托我们向您表达真心的祝福。”
邮政小姐很礼貌的点点头,把手中的鲜花送在严老的手上,然后三人一起向严老鞠躬祝福。
站在人群最后的水贾雯,看到邮政员这样周到的服务,满意的直点头,心里大赞自己这件事处理的太棒了。
“谢谢,谢谢,这……这这…这太意外了……伯安……伯安他还……他还记得我的生日,这个孩子他为什么不来见我呢?”
严老捧着鲜花,包着包裹有些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蓝禹谦怕老人家太激动会出问题,连忙出声招呼大家:“来来来,我们就接着水先生的礼仪,一起向严老祝福,唱生日歌吧!”
祝您生日快乐!祝您生日快乐………
一切程序进行完毕后,邮政小姐拿出一个文件夹,递到严老面前,微笑着说道:“严老先生,请您签收!”
“好!好!好!我签!”
严老已经被这意外的惊喜给感动的老眼模糊了,连道了三个好,颤抖着接过笔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因看到包裹上没有地址,急忙出声叫住了邮政小姐:“这位小姐请等一下!”
“老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问你们,水伯安真的是在格尔木交的包裹吗?是他本人亲自来委托的吗?”
严老太想知道自己的学生现在的状况如何,是不是真的在格尔木。
“对不起,老先生,我们是礼仪小姐,接待的工作不归我们管,不知道当初是不是水伯安先生亲自来的。不过,这东西的确是在格尔木委托给我们的。”
那位小姐很歉意的向严老鞠躬,说明了自己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