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禹谦悔恨莫及,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的滋味,眼见秦影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他的肺都快气炸了,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将秦影全力甩了出去。
秦影尖叫了一声身子往后倒去,‘嘭’的一声后脑勺正好碰在了茶几角上,她闷嗯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听到这里,寒惊的两只桃花眼睁的比灯炮还亮,实在无法肯定平时看上去高贵典雅的淑女竟然敢给男人下药!!!
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我的上帝呀!她也太疯狂些了吧?!”
“呃——呃,这药真他妈的厉害……快……快叫……贾雯……”
药性再次发作,谦的全身都变的通红,额头的血管都突起来了,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滚,嘴里直嚷嚷着叫贾雯。
“叫我做什么?谁让你偷吃不要命呢?”
正在这时,贾雯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看到谦受难的直滚,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的骂道。
“贾雯,不是谦要去的,是那娘们骗他说她知道甄美珏的孩子是谁,谦能不去嘛!好弟妹,现在可不是生气的时候,他已经发作两次了,再迟可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寒看到贾雯急忙迎上前来,听到这话怕贾雯误会谦,赶紧替谦解释,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明明知道那个女人对他有意思,还单独去见她,活该被整。哼嗯!”
贾雯来到床边看着已经有些撑不下去的谦,心疼的眼睛都红了,这是谦的自控能力强,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这会儿早就疯狂起来了,哪里会乖乖的躺在床上哼哼呢。只是她心中有怨气,嘴上也自是不留情面了。
“好好好,是他活该,不管怎么样,等他好了以后你再找他算帐,现在还是赶紧着吧,再晚了只怕会留下后遗症了!”
寒想笑又不敢笑,怕贾雯害羞再耽搁一会儿,谦可真要报废了,所以,连忙讨好的劝着她,言语间也暗示着其中之利害。听到这话贾雯也害怕了,也顾不上羞臊了,点了点头送寒出了门,然后她也不敢再耽搁,急忙脱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床,拽掉谦手里的紧抱着的枕头,看着他难受的来回翻滚,美眸瞬间就被泪水给淹没了,含着泪低下头吻上了他那滚烫的双唇,轻轻的呼唤着:“谦,醒醒,我来了!”
温柔到极致的吻唤醒了被药性控制了的谦,那清凉的甘甜让他感觉到了生命的活力,便不顾一切的扑向那熟悉的身体,光滑如丝的肌肤上散发着幽幽的身体香,谦再也不无法控制那股邪恶的欲火,两把撕掉自己身上的障碍物,重重的压在了那具丰盈地娇躯上,一切都是轻车熟路。
贾雯忍不住痛呼出声,泪流满面。而谦却什么也听不到,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她,其他的一概不知,完全沉静在了疯狂的世界里。
看着谦失去理智的样子,贾雯难过的直哭,虽然气他对秦影不设防,但对于谦她却没有一丝的反感,有的只是痛惜和关爱。
贾雯就这样任由谦在自己身体上肆虐,而她却动情的回吻着谦,眼、眉、鼻、唇,一点一点的吻,尽一切努力想呼唤醒爱人的心智,渐渐地那种刺痛和干涩退去,两个都进入了佳境。
可是,谦本来在这方面就强,再加上这超级迷药的助兴,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欢爱,才好不容易泄身,但却还是无法让药性过去。所以,谦跟疯了似的不停的索要,直累的全身大汗淋漓,谦痛苦的嘶吼着,身体却疲累的无法再动。
无奈之下,疲惫不堪的贾雯也顾不得羞臊难看,使劲将谦推倒在床上。
这一场欢爱用尽了贾雯所有的力气,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瘫软在一起,连盖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酣睡不醒……
而就在这前谦和贾雯酣战之时,阿朗酒吧二楼的侍应生正站在春意归的雅间门口侧耳听墙根呢,门缝里传来了男人舒爽的嘶吼声和女人娇媚的呻吟声,还有激烈的撞击声混在一块,使得门外的小侍应生胸似潮红,双腿哆嗦,看样子是受不了刺激自己泄身了。
过了很久,就听里面的男人自言自语道:“真他妈的爽,不愧是芭蕾公主,还真是荡的够味呢!”
“呃——我好难受……谦……给我……我难受……谦……给我……”
紧接着就传来媚的让人骨头都能酥软的声音,好像是要哀求男人。就听那男子冷笑道:“妈的,贱婊子,世上再没你这么贱的,那个杂种有什么好的,你们他妈的一个个都迷着他,老子就那么差吗?臭娘们,看老子怎么整你!”
就听‘叭’的一声响过之后,就传来了那男人咬牙切齿的用力声,那娇媚的声音也变的痛苦不堪,连连哀求,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彻底整个房间,引的侍应生连连打冷颤,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腿裆往卫生间跑去。
一小时后,酒吧里突然停电,就在这时一个灰色人影从春意归溜了出来,楼道里的应急灯有些远,又是逆光,只能看到那人修长的背影,却看不清长相。混乱中,那人匆匆离开了酒吧。
次日一早,沉静了一夜的H市突然沸腾起来了,各大报纸上出现了令人震惊地八卦消息:某总裁婚后藕断丝连偷会前女友,美男宠弃新婚醋意翻天,贫寒妻泪散酒吧怒捉奸!!
海王总裁背妻私会美宠男,美男宠弃新婚再续前缘,少奶奶嘴苦心苦泪眼滂沱!
醒目的大标题,清晰的图片,简直就是爆炸性事件,就算别人不肯定内容,但照片里的人物个个清楚明白,不容你不谦。
刚刚起床的寒正美滋滋地在那里享受早餐,爱妻汪佩芝手抓着报纸怒气冲冲的甩在了她的面前,大吼着质问道:“风毓寒,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汪佩芝昨天处理事情很晚才回到酒店,寒见她满脸的疲惫就没有提谦的事,而汪佩芝有早练的习惯,刚出门就看到了这些气炸肺的报导,她哪有不生气的。
“哎呦,我的老天,这可真能编呐!!!”
寒看了几眼内容和那几张图片,一进哭笑不得,但桃花眼里却满是怒意,心下冷然,这种下三滥的事除了那个杂种没别人能做的出来。只是他也顾不上生气,赶紧哄娇妻比较重要,便笑着起身去拉汪佩芝,却被人家给甩开了,无奈的寒摸了摸鼻子,长叹一声硬是把汪佩芝按坐在椅子上,说道:“唉!老婆呀,你老公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嘛,干嘛生这种闲气呀!来来来,坐下,我告诉你。”
汪佩芝冷哼一声,不是她小气,而是这内容太损,这样寒以后还怎么面对自己的家人啊!
“老婆,这根本就不关我什么事,是那个芭蕾公主下贱,以甄美珏的女儿的身份操谦跟她见面,结果那个疯娘们竟然给谦下了H5兴奋剂,对谦下手时害的谦旧病复发,要不是谦无意中拨通了贾雯的电话,那昨天可是出了大事了。”
寒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事情的大概情况告诉了妻子。饶是汪佩芝见过世面也被惊的两眼大瞪说不出话来,指着照片发不出声来。
“贾雯赶到时,谦已经都昏迷了,正好我给谦打电话,这才赶过去把谦背了回来,这些照片应该就是我背着谦出来的时候被拍到的。这些年因为谦这个病,我不知道背了多少黑锅,再背一次也无所谓,只是这回可苦了贾雯了,不知道今天谦那小子要怎么面对她呢。”
寒不想让妻子留下心结,便提起了这些年自己掩护谦的事来,说到自己他又想起了贾雯,担心谦这次的关口不好过,毕竟他跟秦影先前的那些事一直都是贾雯心里的刺,这回他又私下见面,而且还惹出这么大的麻烦,贾雯不生气才怪呢。
“唉!情之一字伤人伤己,爱和占有欲往往只是一线之差,秦影根本就不懂得爱,如果她懂的话,就不会这么作贱自己了。这事只怕不算完,你们难道就听之任之吗?”
听罢寒的话,汪佩芝沉默了片刻,长叹了一声,虽然她跟秦影不太熟悉,只见过一面,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同情她,那样一位美好的女子,却因为执着而毁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我看这事也不简单,只怕那疯娘们也被人利用了说不定呢。反正蜜月假期也差不多到了,就让他们都回来吧,梁家那边只怕要大清理了。”
寒思谋了半天,点了点头,决定通知兄弟们提前结束蜜月,他担心陈诺最后会狗急跳墙。
寒芝在屋里议论,H市的大街小巷的民众也议论纷纷,都在谈论这件事的真实性,有的说是真的,那个芭蕾公主就是禹谦的红颜知己,那个贫家女虽然长的不错,可毕竟无法跟芭蕾公主这样的明星相比,禹大少又吃了回头草。
有的说,不可能,报纸上只是提了一句会前女友,照片里又没有她,我看禹谦根本就是断背山,这两人结婚也不过就是个幌子而已。
也有心软同情贾雯的:唉!男人千错万错都是自找的,可就苦了这位大少奶奶了,好好的一个贫家女,硬是被逼婚嫁给了这样一个混蛋,真是可怜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