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日乃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为妻我特意为你如此装妆,不知夫君可喜欢?”
已经打定主意要捉弄雩的羽沫,一改刚才的性感火辣的媚态,流云水袖一舞,小云手轻翻,轻轻下拜,口称夫君念起了戏词来,糯糯的吴侬软语,像长着小手了似的挠着雩的心,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痒的他连骨头都要酥掉了,机械式地点着头闷闷地道:“喜欢,喜欢!我的沫儿怎么打扮都好看!”说罢傻子似的憨笑起来。
“咯咯呵呵,呆子,喜欢你还楞着干嘛?难道还要我教你呀?”
看着雩那傻傻的样子,羽沫又是好笑又是甜蜜,但更多的是幽怨,自己都穿成这样了,这个傻子难道还不懂吗?无奈的她忍不住咯咯的娇笑起来,伸出玉指戳了戳他的脑门,娇羞万分的嗔怨道。
“啊!不,不是的,我——不——沫儿,是你今晚太美了,我都有些不敢认了。”
一句话羞的楚雩老脸通红,连忙开口解释,却越解释越语无伦次,最后干脆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与她额头抵着额头痴痴望着她再次问道:“你是我的沫儿,是吧?不是天上的仙子,对吧?”
看着雩这副呆样子,羽沫本来想骂他来着,却忽然改变了主意,娇笑着捧起他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那薄厚均匀的嘴唇,然后幽幽地说道:“夫君,为妻我是为报恩地!”
“嗯!报恩?!!!”
本来已经进入了角色的楚雩,正深情无限地等着爱妻献吻时,突然间听到这么一句,惊愕地抬起头来看着她。
“夫君啊!千年前,你曾搭救过一只白狐,使它免受了雷击之劫,为妻我就是那只白狐转世,特来报答夫君的救命之恩的!”
羽沫说的情真意切,脸色诚恳双目含情,每一句台词都念的声情并茂,就差边舞边唱了。实在是真假难辩,那一副真心实意以身相许的表情,楞是把个楚雩给弄糊涂了,惊愕地看着她问道:“沫儿,你——你这是——”
“嘘!夫君,春霄一个值千金,如今夜已经深了,夫君,我们就歇息了吧!”
谁知,羽沫玩上瘾了,抬指压在他的嘴唇上,‘嘘’了一声,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提醒了一句春霄苦短后,双手便攀上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完全吊在了他的身上,半真半假的继续忽悠道。
不过,这次老处男却发现了端倪,因为他从这个小调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坏笑,瞬间就明白这丫头是在捉弄自己。又气又怒又是好笑的雩,一把将这个麻人的狐狸精给抱起来,狠狠的吻住了那张快要笑出声的小嘴,恣意地‘惩罚’着她,直到她的喘息有些困难了才放开了她的唇,然后在那娇翘的丰臀上重重的给了一巴掌笑道:“噢,原来你是报恩的呀,那好,就让为夫在这洞房花烛之夜,好好的品尝一番你这千年狐狸精的滋味好了。”
说罢,倏忽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笑着和她一起倒向那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顺势一滚将她压在了身下,目光灼灼地俯视着她。
羽沫虽然羞的脸如晚霞,心里也紧张的要命,但这一刻她也盼望了许久,加上她有心弥补雩洞房花烛的缺憾,所以,也顾不得羞臊,也抬起眼睑深情脉脉地与他对视着,樱唇微张,吐气如兰:“夫君,沫儿想你了,爱我吧!”
小爱妻如此的奉献,老处男哪里还会再迟疑,沸腾的血液四处横冲直撞,情潮溢满了心田,腹间积压了好几天的邪火已经狂嚣,呢喃地呼唤了一声便吻了下去:“沫儿,我的沫儿!”
粉嫩嫩的樱唇如同鲜嫩的玫瑰花瓣,香甜可口,品之难忘,只是这样难忘的夜晚光品尝甜美如何能够,柔润润颤悠悠,手感宜人,虽然是隔着衣服,也引的沫沫全身轻颤,连脚尖都不由自主的缩绻起来。
这样的娇媚的声音此时听到雩的耳朵里,那简直就是勾魂摄魄,他闷吼一声沉身重重的揉着身下的娇人儿,只见他缓缓抬起头来,双手忙乱扯着羽沫的那件纱衣,别看是薄薄的一层纱,可她就是阻挡住了老处男好事,从没见过这种衣服的他不知怎么解开它,本想直接撕掉,却又担心太唐突羽沫,有些无奈的他哀也地叫着沫沫,因欲情灼的他咽喉发干,所以声音有些暗哑,但听起来却更加性感:“沫儿!”
“呆头鹅,解不开就算了。”
羽沫被他吻的有些意乱情迷,谁知道这个笨蛋竟然连个衣服也解不开,一进气上心头,嗔了他一眼故意堵气道。
“好沫儿,帮帮为夫吧!嗯,求求你了,要不然我就撕了它。”
雩急的沉腰将自己的叫嚣直接抵在了她的双腿间,用力的来回蹭着,又是哄又是威胁。
“呵呵咯,大笨蛋,自己笨的吃不着,还威胁人,笨死你算了。”
他的话倒把沫沫给惹笑了,娇嗔的狠狠指了一下他的脑门,笑骂道。
“呵呵,只要我的娘子聪明就行了,为夫笨点不碍的。”
雩却傻笑着讨好道,惹的沫沫又是一串娇笑盈盈,无奈之下她也只得含羞带臊地给他教怎样脱掉这障碍物了。
弄明白后雩暗骂自己真的笨的可以,只不过是一条小腰带而已,就把自己这个双料博士给难住了,看来爱妻骂的还真对,有些羞恼的他大手一扬将那条该死的腰带就给抽出来扔到了一边,轻轻的挑开那裹着那曼妙身躯的薄纱,仙衣褪下,竟是把雩给看呆了,双手颤抖着抚了上去,虽然从相爱到结婚他也曾抚摸过这双玉兔,可从来没有亲眼看过,今天可算是大饱了眼福了。
呵呵,自然还有口福了。懵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来:“沫儿,我的心尖尖,你真的好美啊!”
美美的品尝起来,直吸的羽沫连连情动不已,双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他的头上,想推开那作怪的坏东西,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酥软好像要融化了一般。
欲火焚烧的雩只觉得全身要被火给烧炸了一样,身上的衣服全都成了束缚,双手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撕扯下来,露出那如健美教训般的身躯,麦色的肌肤让隆起的六块腹肌更加真实,宽肩窄臀精壮无比。吓的羽沫尖叫一声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雩红着脸闷笑着覆盖了下去,肌肤相触如电击一般,两具灼热地吓人的身体,全都颤栗个不停,并同时呻吟出声。
雩抱着她就身一滚,伸手将那大红的喜被掀起两人一起钻了进去,被他掀起的还有那颗鲜花瓣摆成的玫瑰红心,此时,正缓缓地从空中飘落,在那阵花雨过后,憋了三十多年的雩终于不再是老处男了。
喘息未定的他轻轻的抚摸着爱妻那还在颤栗的娇躯,细碎的吻一遍又一遍地落在她的眉眼及樱唇之上,很快身体就又有了反应,而羽沫却因身体不适不愿再让他碰,惹的雩心急难受,不得已之下只好耍起了赖皮:“我的千年白狐,你可是来报恩的,把为夫哄到这半调子上,可是想憋坏为夫啊?好沫沫,我的心尖尖,就让为夫再爱你一回吧?嗯,求求你了。”
嘴里说着,手和身体自然也不会静等着,本来就不是真拒绝他的沫沫,经不住他的挑逗,几个回合后就放弃了抵抗,如愿的雩再也不敢向前次那样急切了,轻吻慢弄缓缓律动,终于和沫沫一起找到了其中的奥妙,这一次是心灵相通配合默契,爱的如胶似漆不能罢手,三十年来楚雩第一次感觉到夜太短了,他还没爱够……
雩沫组合在爱利兹堡上演洞房花烛的恩爱,而远在日本的龙和尤加利也同样你侬我侬中。
坐落东京新宿区的一所英式的大庭院,此处有数百株绝品樱花正开的灿如云霞,把屋后的山坡和屋前的小溪都映红了。这里是禹家的一位先祖因妻子喜欢樱花专门来她建的樱花苑,如今这一片的樱花分成东西两处,东区的一大片樱花苑已经成为东京民众赏樱花的一个聚集地,一到春天,这里的樱花道上的男男女女,三两成群结伴而行,各式各样的花伞在那漫天的花雨下行成了另外一道风景线。
只是西区的这座英式庭院,依旧是私家庭院,也只是禹家的人才能进住。
这里亭阁掩映,曲径通幽,流水深深,暗香四溢。此时正临樱花时节,院内和屋后的山坡上,一树树怒放的樱花,好似一团绯云,映出漫天红影。
最好看的要数8重樱了,花梗细长而下垂,象一盏盏小小的红灯笼;色最娇的是雪花樱,白中透红,密密地挤满枝头,娇艳的令人移不开眼。
就在那花海的深处,有一对碧人款款相挽而来,时不进的传来快乐的笑声。
“真的好美,怎么也看不够!”
身着白色印花和服的尤加利,踩着木屐踏着小碎步依偎在龙的怀里,眯着美丽的大眼睛,赞叹不已。
“呵呵,你若喜欢我们以后年年都来这里住一段时间,让你看个够。”
龙宠溺地搂了搂她笑着承诺道。对于这趟日本之行,龙是满意到了心坎里,他的小妻子在这里快乐的跟变了个人似的,整天快乐的跟小鸟一样,对自己的索求也从不拒绝,甚至情到深处时还会主动来爱自己,这个蜜月度的可真是美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