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逗一边调笑,湿润的谷底已经被他逗的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一阵阵的空虚之感引的贾雯操不断,缩绻着身子不由得拱了起来,甚至带着哭泣的声音求饶:“谦,老公,别动那里……呃哦——好难受……老公……”
“宝贝,我的心肝,告诉为夫,哪里难受啊?嗯,宝贝,告诉为夫,想不想我?嗯——”
早已熟知爱妻身体的谦,看着已经不堪承受的娇妻,起身轻轻的压了下去,若有若无的嬉逗着,而后俯下身来吻上了那娇呼连连的小嘴,尽情的品尝着她的甜蜜,还不时的呢喃地追问那羞人的话,令贾雯又恨又爱,无奈而又甜蜜地攀上了他的脖颈,娇羞弱弱轻语道:“想,老公,我也想你了!”
动情的话如同一道圣旨,早已忍耐不住的谦,听到这话闷吭一声,久违的感觉令二人舒服的同时叫出声来,又痛又痒又酥又麻,贾雯不由自主的拱起了身子,全身肌肉颤栗个不停,如此美妙的感觉令心舒爽不已,直到那收缩感消失后,他才低吼一声,神情迷醉的呼唤着爱妻:“雯儿,我的心肝……”
春意在豪华的总统套间里散开,粗重的喘息声令人脸红耳赤,让人心跳更加狂乱,今夜的狂欢加上两人多日的禁欲,就更加的炙热了,房间处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爱的味道,沉醉在爱的海洋里的两人,你侬我侬,互诉着爱的衷肠,直到凌晨时分,这场爱恋才偃旗息鼓,相拥而眠……
晨晖初绽,知情识趣的兄弟姐妹早早的都各自忙各自去了,第一次因贪恋房事而懒床的禹大少,一点也没有醒来的意思,依旧搂着爱妻睡的香甜,直到日上三竿睡足了,才从梦中醒来。
右胳膊虽然有些麻木,但怀中的温香软玉让他想起了昨晚爱妻那娇媚迷人的模样,心里顿时化为一团水,满满的包围着整个心房,双臂不由自主的往回收了收。
看着那恬静的俏脸,谦的心里满满都是幸福,这样的生活才是他多年期盼的,这才不枉自己来人世走这一遭啊!
动作随着心意而动,一切全都是情不自禁,不是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实在是这爱意从骨髓里往外溢,他根本无法控制。
睡梦中的人儿,不堪其骚扰,奋起反抗,一把掌打在了某只魔爪上,玉腿轻抬就要往那扰人清梦的坏东西上顶,吓的色胆包天某人,赶紧伸手去挡,这才躲过了一劫,心悸地拍了拍那结实而又翘挺的丰臀,笑骂道:“坏丫头,你顶坏了以后不想再要了吗?嗯——”
“废了才好呢,谁让你一大早起来就这么色呢?你这是违约,知不知道啊?”
梦中人醒来,怒视着某谦理直气壮的骂道。
“什么?你这个狠心的妖精,我让你再这么没轻没重的,再给我胡说八道,还违约呢,你知不知道这是补偿啊?这是你欠我的,呵呵——”
某人听了差点气晕了,一翻身就压了下去,因为某人大喊着要让她好看,结果就是床摇声动,让某人吃的一干二净………
许久,房间里的声音才静了下来,某人心满意足的拥着爱妻,轻声软语的情话,安抚着怀中嗔怨不语的娇妻……
厚厚的帘遮住了外面的阳光,屋里的人并不知时光几何,直到手机突兀的响起,贾雯伸手抓起来扫了一眼,才知道已经迟的不能再迟了,腾的翻起身来捂着嘴叫道:“老天呐!都11点了,都怨你,你看看,连班也误了。”
“呵呵,你急什么?快躺下,小心着凉了。”
看到贾雯薄怒的样子,谦忍俊不禁,一把将她塞进被窝,怜爱的捏了捏那情潮还未退尽的小耳朵,笑着说罢,这才接起响个不停的电话:“喂,大少爷,你看看都什么时间了,你还赖在床上不起来呀?”
电话里传来寒调侃的声音,禹谦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红着脸的爱妻,把手机换在右手上,左手将爱妻揽在怀中,非常惬意而大言不惭地说道:“本少爷赖床又怎样?难道你有意见吗?风美人,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这些话,别到时候后悔!哈哈啊——”
“哎呀!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从前看不到你笑,原来是脸皮太厚了呀!!啧啧啧,佩服,佩服,实在佩服!”
寒的啧啧声贾雯听的一清二楚,她又羞又气,感觉没法见人了,都怨这个大色狼,心里抱怨着,手上也就跟着开始动作,掐的某人直吸气,却依旧笑的甜蜜无比,说笑了好大一会儿,才讲到了正事:“谦,赵牧已经不在桑切斯医院了,很有可能被偷偷送回国了,弗兰克他们没查到他们出境记录,可能是运用了私家飞机。”
寒的语气正色了不少,禹谦也听的神色一变,揽着贾雯的手也在下意识间加重了力道,贾雯的心跟着下沉,不知道甄美珏要怎么利用这个赵牧来给谦添乱。
“把人派出去,盯住所有进出国内所有私家机场,再派人盯住莫名的手下,他们一定会有联系的。”
谦抿着双唇思忖了一会儿,对寒说道。
“嗯,玄已经通知玄武堂的人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的,公司这里倒没什么大事,就是开盘的时候斯摩根又猛吞了一笔,又收手了,看来他们是另有计划呢。”
“不对,寒,你查查我们放在市面上的外转股还有多少,我怀疑以前被收购的那些股份很有可能到了他们的手里,不然的话,按照他们这种吃法,根本就不像甄美珏以往的做法,肯定另有目的。”
忽然,谦起到了什么,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冷的对寒说道。
“好的,我这就去查,你们什么时候到公司?”
“马上就到!”
心中忽然冒出来的那个想法,让很多盘亘在心中的疑团获然开朗,谦大约已经猜到甄美珏接下来会出什么牌了,已然有些兴奋,连说话也欢快了许多。
此时,斯摩根公司的总裁办公室里,甄美珏激动万分的看着手中的照片,泪流满面……
连番的打击,陈晋雷再也没有往日的风采,仿佛一夜之间老了有二十岁,连腰椎都直不起来了,满脸都是乱糟糟的胡茬子,之前还有依仗,总想着儿子能东山再起,自己的表妹还有那笔遗产可以养老。没想到盼了二十年竟是这样一个结局,自己苦心经营了二十七年的计划,竟然就这样化成了泡沫,他怎么能甘心?怎么能咽得下这窝囊之气?所以,他不能让自己唯一的希望再出什么事,眼下陈家就指望儿子来为支撑了,何况梁家这边还没到手,就被梁成轶那个老家伙摆了一道。
父亲的话像一盆冰冷刺骨的雪水一样倾泄下来,把陈诺浇了个透心凉,瞬间就让他的怒火熄灭。脑子里这才一点一点的恢复了理智,仔细地回想着眼下自己的处境。
姑姑失去了遗产,手里的那点钱仅够她和父亲生活之用,再也帮不了自己了,如果自己想东山再起跟禹谦斗,就只有把梁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是自己没想到梁成轶那个老东西竟然给他玩花活,借着蜜月旅行把自己调开,将早先自己培植的势力清除的一干二净,还弄了个什么CEO来。想到这里,陈诺心里暗暗冷笑道:“老不死的,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哼嗯,你等着。”
人冷静下来了,智慧也就跟着回来了,他没再做任何过激的事,只是摆出一副颓废伤感的样子,倒退了好几步,跌坐在郯瑾瑜的病床前,抱着头万分沮丧地说道:“原本我还想着有姑姑这笔钱,以辰辰的名义再办个公司,我自己做,总不能永远靠着岳父过活,现在什么也干不成了,以后也只能在岳父那里打工了。这口恶气这辈子只怕也无法讨回来了。”
听了这话,屋内三个人全都急了,病中的郯瑾瑜急的脸红耳赤,抬起还行动自如的右手,一把抓住陈诺的手,呜里哇啦的说道:“诺——别——别黑心(灰心)——我毛(我们)—和合(还会)—有——有机和(机会)的”
陈晋雷听了心火腾就起来了,刚要开始骂儿子,梁美辰就哭了起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那双原本混浊不堪的老眼蓦地闪过一丝精光,怒火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紧跟着低下头酝酿着情绪,再抬起头则是满眼的老泪,苦不堪言的老脸,颤颤巍巍抬起双手,‘噗嗵’地瘫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也不管梁美辰怎么哭劝儿子,他则用凄凉无比语气哭道:“唉!落到这一步,都怪爸爸没本事,受了别人的欺负不说,还连累你们也跟着受罪,幸亏梁家还肯给你一碗饭吃,要不然我们一家人可真要流落街头了。呜呜——诺儿啊,你也不要怨恨爸爸,就别再惦记着家里的事了,好好的跟辰辰过日子,我和你姑姑总还能过活,不会拖累你们的。千万可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让你岳父寒心。”
果然是老狐狸,一眼就看懂了儿子的戏码,就连郯瑾瑜听了表哥这段独白,也察觉出儿子的意图,当下就配合着陈晋雷哭劝道:“诺——雷毛(你们)—好—好好过吧,别——呃——呃—管—我毛,只——要雷毛(你们)——好,我毛(我们)就——呃心(安心)——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