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禹谦赞许的瞄了一眼寒,示意,还是你小子脑子转的快。雩和龙却有些懵,毕竟秦影给他们的影像很好,虽说秦影这段时间做了一些说了很多出格的话,但他们还是不想把那些阴谋诡计的做法联系在她的身上,不禁抬眼盯着寒问道。
“什么意思,意思是她原本的目标根本就不是贾雯,而是谦。因为她抱着希望追到滑雪场,可却没有立刻见到谦。等见到后,却一再的受咱们大少爷对少奶奶的深情和恩爱的场面刺激,一时气晕了头,想出一招美女摔倒,帅哥显身相救的把戏来。她应该是在赌,赌谦对她有感情,会在她危难时候出手相救吧。她想着摔倒后只要稳稳的控制住下滑的方向,摔倒在谦的面前,谦肯定会出手相救,到时只要她做出些过分之举,引起贾雯的嫉妒和误会,就达到了她想要的目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当她真正摔倒后,事情却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随后就发生了那惊险的一幕,撞到贾雯根本就是意外。
你们试想一下,如果贾雯当时没有和谦打情骂俏,只是坐在路边,没有起身滑到雪道中间,那么,秦影现在是个结果?”
“Bingo!”
谦给了寒一个猜中的眼神,并和他击掌表示赞同他的分析,龙和雩听后讶异非常,仔细的回想着谦说过的情节,果如寒说的那样,贾雯是突然站起来的,秦影是不可能事先知道的,现在只有一种可能性,她不是要撞谁,目的只是想制造一场帅哥美女大误会,却没想到意外发生,自己受伤不说,还连累到了贾雯:“老天,这心思也太那个啥了吧?如果当时你来不及救贾雯,还真会出大事呢!”
龙想想后怕的看着谦说道。
“我也没想到她会用这种办法,看来我们还是不太了解她。”
谦动了动有些麻的身体,暗叹一声说道。对于秦影现在种种的做法,谦真的很无奈,事情早就跟她说清楚了,而且她自己也说过要试着接受廷轩的,可现在却令他有些看不出秦影到底想做什么。
“呵呵,有什么难理解的,嫉妒中的女人,什么样疯狂的事都能做得出来的。你们别看她平时很温柔大方,可她给我的感觉却是个很固执己见的人,以她好强看重面子的心性,谦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结了婚,把她扔在了一边,你想想她那高傲的自尊心岂能受的了?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放弃那个外国王子,突然回国呢?从这段时间她的态度来看,她是不会轻意放手的。
谦,你得当心哪!可别真让贾雯成了她的目标才好。”
寒看了看谦苦恼的脸,笑着把自己对秦影的看法说了出来。说实在的,寒对秦影的心态分析的非常到位,由不得他不肯定,谦忽地抬起头瞧着浅笑中的寒,却见他微微朝自己的点点,意思是,我说的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她就是这样的人。
谦沉默了,思绪渐远,以往的事慢慢地回到了他的脑海里。半晌过去后,他的目光突然犀利起来,冷笑着道:“哼嗯,我们家里的内鬼通风报谦,有人设计利用她的妒嫉和愚蠢,在背后推波助澜,明天的报道肯定是满天飞了。哼嗯,他打算的很好啊!”
提到陈诺,雩他们几个联想到了收假后的股市,随之便明白陈诺搞这出戏的目的,自然知道怎么对付他的,几个人相视一笑,便明了一切。
此时,在临省的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躺着一个满身缠着纱布的男人,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但还没有清醒过来,床前站着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子,而且脸上还戴着面纱,那女子注视了病人很久,正当她要转身离开时,无意间发现病人的手指在动,惊喜之下那女子急忙扑了过去叫到:“赵牧,你醒啦!”
由于女子的过激行为,导致伤者呼吸出现异常,生命监控器亮起了红亮,‘嘟嘟’的尖叫声惊醒了发狂的女子,她忙松手吓的急忙按下呼叫器。随着医生的到来,她被请出了重症室,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在医生的极力抢救下,生命监控器总算恢复了正常,同时也发生了令人意外的惊喜。原来伤者在这一通折腾下,竟然有了知觉,虽然没有清醒过来,但却知道的痛,嘴里不时的会发出一两声呻/吟。
主治医生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一边给伤者检查着,一边对身边的护士低语了几句,护士转身离去。
重症室外,黑衣女子有些懊恼的在走廊中来回走动着,盯着重症室的门一时都没敢眨眼。越等心越急,左手紧捏着重重的砸着右手,嘴里咕咕囔囔的念叨着:“赵牧,你欠的债还没还清,罪孽还没有赎,阎王也不会收你。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到地狱把你抓回来。”
焦急中,护士出来对她说了几句,女子听后如同甘露降临,喜出望外,连忙谢过护士,冲进病房就急不可耐的问道:“胡主任,他真的醒啦?”
“已经有知觉了,能感觉到痛,这是个好现象,总算脱离危险了。”
被称作胡主任的医生收起听诊器,右手接过护士递来的医案,开好药方叮嘱了几句后,这才抬头回答那女子的问题,虽然让她等的心急,但得到了答复却令她欣喜异常。
“这么说他很快就可以完全清醒过来了?”
女子满怀希冀地望着医生再次确定道。
“胡主任,病人好像在说话。”
不等医生开口,一旁给伤者换药的护士惊叫起来,那女子闻声便冲到床边去看,就见病人的五官纠结,不停的来回动着,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子,眉头蹙了又蹙,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
看那样子像是在做梦,好像还是个恐怖的梦,因为他的嘴里不时的发出惨叫声,偶尔也会嘣出来一两个清晰的字眼:“啊……**#…¥¥…死……正……要…要…要死……”
“赵牧,你醒醒。赵牧!你说什么?”
“车……祸……啊?痛¥ %……#**…禹……知……了…车祸……包¥¥……教堂……要死……要……钥匙……”
因听不清说什么,女子急的只好俯身去听,可断断续续前后不搭调,哪和哪都连不起来,急的那女子直吼,可伤者还是否那里痛苦地呢喃着。这一次,她清楚的听到了‘车祸’‘教堂’‘要死’几个字眼,女子激动的忘记了对方还储在生命垂危的边缘上,抓住他的双肩追问道:“什么教堂、要死,你说清楚点。”
这样的摇法吓的医生急忙拉开她厉声道:“快住手,你这样他的脑伤会扩大,颅内会再次出血的。”
医生的话成功的让女子停了下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激动过头,失态了。不好意思的整整服饰,双手搭在腹部深深的给医生鞠了一躬:“胡主任,不好意思,我失态了,真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忘了他的脑伤,请您原谅。”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医生看着转眼间恢复神态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光华。
伤者依旧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还是‘教堂’和‘要死’两个词。不过,这次听到却让女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盯着伤者,嘴里跟着伤者念着:“要死,要死,对了,是钥匙!他说的是钥匙!”
破解了赵牧的语言后,女子立刻联想到赵牧手里很可能会留着当年的什么重要证据,这一重大发现令她激动的连声音都变了。但赵牧昏迷不醒,而且还有失去记忆的可能,就算有证据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啊?想到这里,女人强忍着心中的喜悦,回头问道:“胡主任,他的伤真的会影响记忆吗?”
对于这几天她一再提起病人的记忆问题,令医生有些不能理解。按常理来说,只要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不影响经后的正常生活,家属一盘是不会太在意记忆问题的,可是她却一再追问这个事,在好奇心驱使下,医生反问道:“他的记忆对你很重要吗?”
“是的,因为他的记忆不但关乎到二十几年前的一个大阴谋,还关系到几条人命。所以,他的记忆不能有失,必须有一个完整的记忆。胡主任,请您一定要想想办法,保住他的记忆,求你了。”
看看屋里的人,女子表情严肃的请医生借一步说话,等两个进了医生办公室,她才说明理由,并再次给医生鞠躬,请求他治好伤者。
医生听到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伤者就算不是她的亲人,也会是很好的朋友,没想到竟然是个证人,而且还很有可能是个罪犯。不由得暗自腹绯:原来如此,难怪她会一再追问记忆的问题了。
看着女子哀求的眼神,让他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答复,沉默了半天才开口:“其实他这种病也不是完全没有治愈机会,只是国内目前还达不到这个水平。如果你想要救他的记忆,那我建议你尽快送他到美国去治疗,或许可以使他的记忆不受损害。”
医生的建议像黑暗中看到了曙光一样,女子惊喜的询问着有关事项,并一再的向医生道谢::“太好了,只有有一线希望,我都会尽百分之百的努力,谢谢你,胡主任,谢谢!只是他现在这样情况,能马上去美国吗?
“半个月后,他的外伤应该已经有好转,你可以先联系那边的医院,说明情况,看看那边有什么建议再订什么什么走。”
从医办出来她又回到重症监护室,看着已经稳定下来不再胡说的赵牧,女子狞笑着俯身在他耳边说道:“赵牧,如果你还想报这二十五年来屈辱和这奔命之仇的话,那你就坚持住,等我把你送到美国,保住你的记忆,给她最致使的回击。”
说罢,也不管赵牧听不听的见自己的话,就笑着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