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大灰狼来喽,小红帽,我要吃了你!”
“呜呜,你欺负人。”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吻,喘息还未定,贾雯哭了起来。
“宝贝,别撵我走好嘛,嗯,我只是好好的爱你,求你了,嗯!”看着爱妻撒娇,谦少爷虽然心疼,但却还是赖着不放弃,细碎的吻从那白皙的脖颈一直吻了上来,劝劝地吸吻掉了那比玉露还要晶莹泪珠儿,不住的哀求着,看来贾雯不答应,他是绝对不会停止这赖皮吻了。
“呃——嗯——你——你明明就是在欺负人,哪有你这样赖皮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袭击了贾雯的全身,本想叫喊的声音也在不自觉中演变成了带着哭音的呻吟了,就连骂出来的话,也感觉向撒娇。谦笑着轻轻地咬着那粉嫩如樱的红唇,一字一顿的说道:“宝贝,这哪是欺负你啊,明明是为夫在亲你嘛,宝贝,这可不能混为一谈哦!”
“大骗子,还说不是欺负人,你明明就是要做坏事,就是个色坯,放开我。”
贾雯被这赖皮话气的俏脸生烟,用尽全力移了移自己的臀,俏脸羞的红透了耳根子,气恼的骂道。其实她并不讨厌谦的吻,可他这样露骨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令她太难受,她真的害怕谦失控吃了自己,说以才死活不答应的。
那羞臊的动作,还有含糊的话语,令谦也有些羞的俊脸绯红,赶紧翻下身来将贾雯搂在怀里,忙为自己辩解道:“老婆,人家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嘛,面对心爱的人,有反应是正常的呀。如果我吻着你连这点反应也没有,那不成了太监了。好宝贝,别生气啦,嗯。”
谦边说着手就伸向贾雯的腋下,酥痒痒的感觉,令贾雯再也装不下去,扭动着身体避躲着,笑骂道“呵呵,赖皮鬼,狡辩,啊——呵呵,你——你——从小就不能——碰女人——啊呵呵哈哈——说说不定就是个太监呢——啊——哈哈哈哈呵呵——”
一句话激的大少爷‘怒火’顿生,猛地一翻身再次将这个气人的小妖精压在身下,邪魅的笑着说道:“宝贝,为夫是不是太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嘛!嘿嘿——”
话一出口就后悔的贾雯,看着谦那阴险的笑,还有那邪魅的目光,吓的就往开推开,可哪里能推得动啊:“啊,不是,我说错了,你不是太监,不——呵呵哈哈,谦,不要啊——呃——嗯——”
很快,求饶就被淹没在了那霸道的吻中,这一次的惩罚更加过火,腰间用力的扭动着,紧贴着她的小腹揉搓着,羞的贾雯拼命的躲,连声的求饶。谦魅笑着说道:“宝贝,为夫是不是太监啊?要不要真的试试呢,嗯!”
“不用,不用,你是正常人,呜呜,老公,我错了,饶了我吧!”
“宝贝,那你还撵不撵我走了?”
“不了,不撵了,可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大灰狼赢了,万般无奈之下,小红帽委曲地接受了这不平等的求要。
“噢,我的小妖精,你知不知道这样忍着最难受的是我啊?”
听到这话,就如同天籁一样,谦散出力气喘息着软趴在了贾谦的身上,轻咬着那粉嫩嫩的耳垂,抱怨着,可心里却乐开了花。
热哄哄的气息,呼的脖颈处痒痒的难受,贾雯不由得笑出声来,骂道:“你活该,谁让你太色,人家古人柳下惠还坐怀不乱呢。”
“什么柳下惠坐怀不乱,那根本就是个太监好不好?”
闻言,谦没好气的在那白玉般的脖颈处狠狠的吸了一口,才反击道。
“噢,好痛,你也是——”
“我是什么?嗯!”
吃痛的贾雯,刚想骂他也是太监,可后半句话生生叫谦那张大灰狼的表情给吓的咽了回去,急忙讨好的说道:“什么也不是,呵呵,”
“什么也不是?”
“是好男人,呵呵,是好男人,哈哈哈哈,呃嗯——”
说错话的结果就是再受惩罚,这一次的吻温柔而又不失霸道,而贾雯也不再反抗,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爱,过了很久,才听到两人低低细细:“你睡这里可以,可不许欺负我。”
“宝贝,我疼你都疼不够呢,怎么会欺负你呢。只是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受我的爱呀?为夫怕这样忍下去,真成了太监了。”
“那你就回你屋去睡吧!”
“呀,怎么又绕回去了,你这个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咦!呵呵哈哈————”
“啊,我不敢了,再不撵你了,呵呵呵呵,嗯,不要嘛,求你了,老公!”
“那你叫声好哥哥,我就饶了你——”
“大灰狼!”
“不叫是吧,那就接着来好了,呵呵,叫不叫——”
“啊——哈哈哈哈——谦——老公——啊呵呵呵呵——饶了我吧——呵呵呵呵,快——停下来——呵呵呵呵——我叫——我叫——”
“好————”
“宝贝,大声点,我没见,快叫!”
“呵呵——你坏死了——人——人家已经叫了嘛——啊哈哈呵呵——好——好——好哥哥——”
“哎!宝贝,真好听,再叫一声,嗯——”
被窝里笑骂声再起,狡猾的大灰狼,竟然学着《鹿鼎记》中韦小宝带着贾雯叫哥哥的戏码,直到贾雯扛不住他的又吻又挠痒痒的惩罚,无奈的投降了,一声好哥哥,令大灰狼更加喜出望外,激情的吻直到肺部受不了才停下来。
酥软无力的贾雯,躺在那舒适的臂弯里,俏脸红如烟霞,耳边传来谦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让她无比的安心和幸福。
而禹大少这会儿心里美的正在冒泡,紧紧的搂了搂怀中的娇妻,薄薄的嘴唇不住的上扬,今晚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不但目的达到,而且还得到了优厚的待遇,吻的太过瘾了。一阵轻声细语的安慰过后,一双玩累了的怀情侣,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此时,西楼楼顶的天文观察间里的那一对,似乎好像也有了结果,因为老处男楚雩的上脸上喜气洋洋,这会儿他正缠着沫沫要求去见家长呢:“好沫沫,就明天吧!后天一上班我就忙的没空了,明天去我可以好好的和爸爸妈妈聊聊天,让他们多了解我一些嘛。”
“没羞,八字还没一撇呢,谁让你叫爸爸妈妈啦?”
沫沫羞的俏脸红透,她一直认为这个老男人是个不开化的守旧派,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强吻了自己。一想到刚才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吻,她的脸就更红了。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父母当然就是我的父母了。我从小无父无母,最羡慕别人有父母疼爱了。所以,我娶妻的首要条件就是,我的妻子必须父母双全,好沫沫,你放心,我会向孝敬亲生父母一样的孝顺爸爸妈妈的。”
谦誓旦旦的雩,跟平时那个一看到沫沫脸就红的雩完全不一样了,今天的他多了几分温情,少了几份刚毅,虽然依旧脸红耳赤,但却是敢说敢作,激动起来完全向个毛头小伙子。
听到雩的承诺,沫沫感动的有些发懵,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雩看着那张美的令他心悸的俏脸,忍不住揽过她轻轻地吻吻她的额头,并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来,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条粉钻项链来。
“天呐!好美的项链啊!”
耀眼的钻石,精美的设计,无不透露着它的价值不斐,羽沫惊讶的大赞道。
“喜欢嘛?”
“当然,这么美的东西谁会不喜欢。”
“这是前年我去法国参加慈善拍卖会上看到的,我第一眼就看上了它。其实我早就想送给你的,可一直都不敢提,今天终于可以亲手给你戴上了。”
看着沫沫惊讶而又夸张的表情,雩宠爱地笑着说道,并在趁沫沫还在惊讶发呆中,亲手给她戴在了脖子上,退后了一步欣赏着,眼里全是惊艳之色,然后把沫沫推在大镜子前,搂着她的纤腰,不由得赞道:“真美,我就知道只有你,才能戴出它的光贾了。”
“啊!不,不,你要送给我呀?”
脖子上一凉,才把沫沫给惊醒,看着镜中的自己,在那钻石的映衬下,确实有些美的不像话,可这么贵重的东西,是要送给自己的嘛?
“呵呵,戴在你的脖子上,自然是送给你的,当初我买下它时,就是要送给我未来的妻子的,现在它终于有了主人,也只有它才配我的沫沫戴。”
雩把她搬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双目含情,有些激动的说道。
“可是我——呃——”
沫沫想说我还没告诉父母呢,不能收你的礼物,可却被雩的手指压住了嘴唇,只见他头抵着自己的额头,极亲昵的说道:“好沫沫,别再说拒绝我的话了,你是我的,我会守护你一生一世的,别担心,我一定会让爸妈接受我这个女婿的。好沫儿,你就等着做我的新娘吧!”
说罢,滚热的双唇就吻了下去,一向活泼可爱,以新潮人自居的江羽沫,再次被眼前这个她认为守旧的老男人给吻呆了。
“好沫儿,明天我们一早我们就去你家吧?嗯!”
半晌之后,两人才分开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雩紧紧的抱着沫沫,舍不得松开,下巴倚在她的肩窝上,再次求道。
“还是我先回家跟爸妈说一定,然后你再来,要不然太突兀了,我怕妈妈会反对。”
娇弱无力的沫沫靠在那温暖的怀里,闭上美丽的星眸,羞怯的说道。
“那要是妈妈不让我去,你难道就要放弃吗?”雩一听就急了,捧起沫沫的脸,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