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敬辉那个无耻的小人,竟然是在强行要了你姑姑后,才把陈家的股份纳入海王集团的董事局里。
而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禹家的那两个老不死死活不同意他娶你姑姑,他们的婚事一拖再拖,可禹敬辉却不放过你姑姑。强迫你姑姑与他同居,直到她怀孕后,以此*迫禹家的老不死同意他们结婚。
我原本想着只要你姑姑能幸福,从此就断了这段情分。可没想到的是,你姑姑在踏进禹家大门之后,就跟进了地狱。那两个老不死的不但没参加他们的婚礼,还在他们登记之时,*着姑姑和禹敬辉签下一份极其污辱人格的合约。
这份合约你是知道的,你姑姑不但不能享受禹家人应该得到了股份权,就连禹敬辉的名下的遗产也必须放弃。更过分的是他们连禹敬辉那个杂种死后,给你姑姑留的赡养费都要等禹谦那个野种结婚后,你姑姑才能动用。
因为你的缘故,你姑姑不想再让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名分,就将所有屈辱的条件都答应下来。
可姑姑受的一切罪,却都是拜禹家所赐。如果不是禹敬辉*迫爷爷,姑姑也不会因为去求他而被禹敬辉*,如果不是禹敬辉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行同居,姑姑也不会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而委曲求全的嫁给他,就更不会在婚后受禹家所有人的气。
那无耻而又卑鄙的协议,把姑姑的尊严全体都给剥夺了,受尽煎熬生下禹谦那个孽种后,却不能自己抚养,以至于让禹老太婆把那个孽种教的跟你姑姑离心离德,不认亲娘。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为禹家做孽啊!儿子,爸爸只是一时心疼你姑姑才情不自禁犯下了大错,我虽然对不起齐瑞娴,可我和你姑姑为你所做的一切,你应该都明白的呀……”
父亲歇斯底理的哭诉声向一把把大捶,狠狠的砸在陈诺的心上,痛的他心肝肺收缩在一起,缩绻在床上滚来滚去,哀嚎不已,直到他摔了手中的酒瓶,仰天大喊道:“禹谦,海王集团,你们给我等着,我父母所受的一样,老子要你们千倍万倍的偿还。禹敬辉,你这个色中饿鬼,你害了我姑姑,毁了我父亲的一生,有朝一日,老子非要挖你出来鞭尸!
禹谦,你别得意,贾雯她迟早是我的,是我陈家的女人!你等着!”
咬牙切齿的吼叫过后,陈诺就跟被人抽光了骨头一样,软成了一堆,窝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这时,门外传来焦急的响门声,伴随着关心且又担忧的声音:“陈诺,开门呐?诺!你在吗?”
“啊,不用了,我打的回去就行,很方便的,不用麻烦楚助理了。”
羽沫这会儿可没什么玩兴,今晚贾雯和禹谦的这帮兄弟都明里暗里的打趣楚雩,她多少已经察觉到是什么意思了,她不可想让这些人再误会什么,急忙出声拒绝。
“那怎么行,太晚了,你独自走贾雯也不放心。雩照顾好江小姐。”
禹谦明知道就算他们不说,雩也会送羽沫回家,却还是配合贾雯的话嘱咐道。寒、龙两人也跟着凑热闹:“就是就是,江小妹妹的安全第一,大哥,你可要注意些。”
寒一边说一边向楚雩眨动着那迷人的桃花眼,意思是:大哥,你看兄弟们多识趣啊,你可要抓紧时间哦!这种机会可不多啊!
楚雩的老脸腾就红了,亏的是晚上,灯光暗看不出来,可又不能在羽沫面前露出什么来,就只好装作不懂的样子说道:“江小姐不必客气,应该的!请!”
说罢,打开副驶座那边的车门,催请羽沫上车。
“噢,那就麻烦楚助理了!贾雯,你也快上车吧,外面冷。禹总,风理事,龙理事再见!”
羽沫知道推辞不了,也只能答应了,上车后跟贾雯他们打了招呼,在大家的注视下,雩启动车子缓缓离开。
“江小姐不必客气,应该的,请!哈哈哈哈……”
车子一走,寒就开始出洋相,绷着脸学楚雩,那语气声调跟雩竟有七八分的相像,逗的大家直笑,连禹谦也不禁莞尔。
“看来,我们家又要办喜事了!”
龙笑着感叹道。
“不止一宗,玄和瑛子也快了,等爷爷的病情好转之后,我们好好的给热闹一下。走吧!天冷。”
禹谦也笑着说,担心贾雯冻着,连忙催促她上车。
说说笑笑回到家,由于玩的很累,只在大厅里聊了几句,就各自回屋休息。
福婶见几位少爷有些醉意,就煮了解酒汤叫人给寒和龙送去,自己给禹谦送卧室的书房套间:“少爷,喝碗解酒汤醒醒酒吧!”
“我没喝多少,不想喝这个,给我来杯咖啡吧。”
禹谦因今晚贾雯小小的醋意而心情格外的好,哪有一点醉意,原本想让贾雯给他煮的,可又舍不得劳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让福婶去换咖啡来。
过了不久,贾雯响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杯牛奶。
“怎么是你,福婶呢?我要的是咖啡呀?”
禹谦有些讶然的看着贾雯问,贾雯没好气地把冒着热气的牛奶放在桌上道:“大晚上的,喝什么咖啡呀?福婶休息了,喝牛奶吧。”
这种把自己当成家人的语气,让禹谦心情更是好上三分,想想今晚贾雯叫的那声老公,他的心不禁悸动不已,由不得就想再逗逗她:“呵呵,老婆,你是不是在关心为夫我啊?呵呵,好好好,老婆有命,为夫自当遵从,就喝牛奶,喝牛奶有助于睡眠,是吧,老婆?”
“你!你要喝就喝,不喝就拉倒,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呀!”
贾雯本来就是这个意思,现在被他说穿了,小脸腾就红过了耳根子,一时恼羞成怒,伸手过来要抢回牛奶去。
“哎呀!老婆,这可是爱心牛奶呀,怎么能不喝呢,谢谢老婆啦!哇啊!真香啊!”
禹谦端着牛奶躲开,说的更加起劲,这种闺房中的嬉戏,给他带来了无穷的欢乐。
“啊,好烫!”
看看吧,玩过火了,牛奶洒在了两人的手上,两人同时叫了起来。
“烫着了没有啊?我看看!痛不痛啊?”
禹谦心疼的一把抓起被烫的有些微红的小手,连声问道。
“哼嗯,不要你管!”
其实也没事,一点也不痛。只是贾雯的皮肤娇嫩,水温稍微高点皮肤就会红的,见禹谦这么紧张自己,贾雯有些害羞的甩开他不让碰。
“呀!怎么能不管呢,你可是我亲亲的老婆,老公关心你,是理所当然的呀!”
“无赖,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呀?放开我。大色狼!”
这下恼羞成怒了,小母老虎发威,甩开他就骂了起来。
“呵呵,老婆,你忘了嘛,今晚你可是当众亲口叫老公来着。要不要我找证人来呀!”
看着气呼呼小脸发红的贾雯,禹谦的心情好的没法言表,感觉这世上再没有逗老婆生气更好玩的事了。于是,俊逸的脸上挂着魅惑众生的笑,极无赖的一步步的靠近贾雯逗着她。
那越来越贴近自己的脸,灼热的气息*的贾雯连呼吸都不会呼吸了,紧张的她心跳如狂。可听到禹谦提及今晚叫老公的事,那紧张羞臊的感觉,立时被气忘了:“你还敢说,你根本就是蓝颜祸水,惹了一身的桃花债却让我在那里受人指责,你这个妖孽,大混蛋!”
“冤枉啊!老婆,为夫明明是帅哥一枚嘛!怎么成了妖孽呢?呵呵,娘子,大混蛋这个词可不能用在为夫身上的,那样你不成了混蛋的老婆嘛?嗯!呵呵,乖,别生气了,为夫再不逗你了。”
禹谦怕她真生气了,急忙过来搂着她连哄带逗,贾雯气的抓住他的手狠狠的掐了下去,禹谦痛的直吸气,可嘴里还是逗个不停,双臂揽的更紧,连声音都带了几分邪魅:“嘶!好痛啊!老婆,你谋杀亲夫啊?哦哦哦,痛痛痛,为夫再不说了,不说了。呵呵,好娘子,宝贝,再叫一声老公好不好?为夫真的好想再听一次,行不?”
“你去死吧你!流氓,混蛋!”
气极的贾雯,抓起禹谦的手张嘴就要咬下去,没想到却被人家给打劫了:“好娘子,咬那里有什么意思啊?还是咬这里好了!”
说着,趁她没反应过来,粉嫩嫩的嘴唇就被吻了个正着,惊讶加愤怒的贾雯真的张嘴去咬,却又上了当。
贾雯急的又打又踢,但很快就被吻的酥软无力,倒在禹谦怀里,任由他吻了个情深意长,过了好久,才听到禹谦喘着粗气呢喃地道:“宝贝,有些事我一直想要告诉你,却找不到好时机,今晚的事让你心有疑惑,我看你几次欲言又止,就知道你想多了。”
听他这么说,贾雯仰起粉红的小脸,也顾不得眼中还有没退去了羞涩,惊讶地瞅着禹谦,因为她不明白禹谦为什么这么说,好像自己今晚并没有露出太多让他看出心思的表情呀?
禹谦当然看出她在想什么,宠溺揉了揉她的头发,揽着她靠在书桌上,让她的身体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这才慢慢地解开她心中的疑惑:“你两次看到我发病,一定以为我得的是什么不治的重病吧?”
贾雯茫然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只好抬头望着他眼睛,等待他下现的解释:“其实我只是不能碰触女人,四十岁以下的女人都不能碰,还有对香味过敏而已。”
“啊!这是什么怪病啊?”
世上哪有这种怪病,直听的贾雯从禹谦怀里跳起来,站在他面前上下地打量着,好像要给他做透视一样,可想了半天又觉得不对,认为禹谦在骗自己:“你骗谁呀?那你怎么可以碰我?难道我有五十岁那么老吗?”
“唉!宝贝,别急啊,听我慢慢告诉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