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请问一下,你是禹家的人?”
贾雯闻言,看看禹谦,这才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道。
“不是!”
“那你是我们水家的亲戚?”
“也不是!”
“我们是歌星?影星?还是公众人物?”
那人被问糊涂了,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就直接摇头了。
“看看,这事就来了。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即非禹、水两家的亲戚,我们是相爱还是契约婚姻,应该没必须让你知道吧?虽然你是记者,但我们也不是明星,需要向自己的粉丝汇报自己的私生活,至于你这种狗仔,就更没资格过问了。”
贾雯说完,狠狠地鄙视了一把那群人,抬起头昴起头,转身大步离去。
身后立刻响起一片掌声,是禹谦带头鼓掌的,眼里掩饰不住的宠溺之色,随着她的身影而移动。对于这个调皮又可爱的小妻子,他是满心的赞许与自豪,嘴里不由得大赞道:“这才是我禹家的当家主母,不亏我禹谦的女人。”
楚雩他们对贾雯的表现那更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原以为贾雯肯定会吓的说不出话来,就算能应对也怕是一两句就败下阵来,没想到她不但骂的那帮家伙哑口无言,竟然最后还戏弄了他们一把,难怪老夫人非要谦娶她不可。
“今天是我舅母的葬礼,禹某原本不想说什么,只是你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人太甚,但凡有一丝人性,你们也不该在这里惊扰亡灵。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受谁指使,就请你们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有胆子就冲着我禹谦来,别装孙子当缩头乌龟,攻击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禹谦的话一出,所有的记者都心里明白,这话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刚刚攻击少夫人的那些问题,已经彻底激怒了这只冷豹子,仅凭他那如寒冰利剑般的目光,就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已经到达极限了。有些胆小的已经开始往后缩,就连那些大报的记者心里不由得一颤,没敢再追问先前自己提出来的问题。
这时,只有最开始挑事的那个狗仔仗着有人给自己撑腰,强势的对着禹谦叫板:“禹总,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身为记者的我们有采访权,而刚刚也只是个新闻采访而已,我们并没有对尊夫人不敬之意。身为大众新闻媒体,报导一下社会名流的新闻这是国家新闻权容许的,我们也不是谁能指使得了的。您作为H市的社会名流,个人隐私被公开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我们并不知道有谁要针对您禹总。至于您的夫人出身低微这是事实,难道我们报导事实也有错吗?”
“果然有其主必有其狗,咬人不见血。哼嗯,你不觉得你污辱了新闻记者这个名称了吗?新闻采访?!哼呵呵,这种人身攻击叫新闻采访吗?今天是我舅母的葬礼,你们不惜惊扰亡灵堵在这里无所不用其极的污蔑我的妻子,这就你所说的尊敬吗?
哼呵,我妻子的家境是有些贫寒,可他们一家人活的堂堂正正,凭双手吃饭,没做过一件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别人的事。贫寒一些又怎么了?贫寒一些就见不得人了吗?那你们这些人的家庭又有几个出生名门?又有谁敢站出来说自己比别人高人一等?
我禹家从百年前从海外打拼基业开始,就没讲究过什么门当户对,什么身份高低,何况禹某从来也不屑什么商业联姻。我有本事在七年之间,海王的资产翻数倍,旗下的公司在全球的上市公司升至三十余家,就有能力让它继续发展壮大。
我禹谦娶的是能相守一生的妻子,跟身份高低有什么关系?还有,我要娶什么人是我的事,你们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妻子的身份?
像你们这些的新闻败类,充其量也就是跟你的主子一样,永远也只会做这些抵毁人清白,挖人隐私的下三滥的勾当。你们给我听着,今天的事我妻子虽然不追究,若明日报纸上但凡出现抵毁我们夫妇或我禹家的之字片语,你们就等着吃牢饭去,谁若不谦就试试,看看你的主子有什么本事保的住你们。”
这是禹谦出社会以来,第一次正面应对狗仔的绯闻回击,而且完全是威胁性的警告,好不客气也不担心媒体乱写什么。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在国内,只要禹谦想办的事,就没有办不成的。而且,他们也猜到禹谦所指的那个幕后指使者是谁,更加明白那个人的背景势力根本无法和禹家抗衡。
所以,但凡有头脑的人,是不会这么硬跟禹谦顶着干的,刚才那名狗仔完全是在那里硬撑着,如今见禹谦不但不理会他的威胁,反而发出警告,他虽然也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自己身后有那几家雇用主子的势力加起来,也不比禹家少什么,若真到了对簿公堂的时候,自己有的是东西*那几家人出面保自己的。想到这里,那人厉声骂道:“禹谦,不要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就能这样污辱别人的人格,新闻报导是我们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来指三道四,出口伤人?像你这种趁人之危,强*弱女骗婚的伪君子,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哼呵,我为什么不敢?有没有资格你试试就知道了。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们,有什么本事就放马过来,搞这种女人都不屑的下三滥行径,别叫人恶心看不起。”
禹谦凤目微眯,满是不屑的瞅了他一眼,说罢转身准备离开,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笑着跟禹谦打招呼,并调侃他。
“呵呵,禹总,先结婚后恋爱的感觉还不错吧?”
这个人跟禹谦很熟,是H市日报的记者,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禹谦和贾雯的互动,虽然禹谦对贾雯呵护有加,表现的亲密无比,可以他记者般犀利的目光,还是发现了其他的小秘密,因为他看出贾雯眼里没有禹谦那种灼热的目光,更没有爱人之间互相交流的眼神。
“呵呵,感觉的确不错,只是得费点劲。”
禹谦并没有避讳什么,竟是大方的笑着回答道,之所以这样公开说,他就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爱贾雯,就是先结的婚,现在正在追求她。
“是嘛!那禹大总裁,你可得把加油啊!你的喜酒我没赶上,我可等着恭喜你谦含璋弄瓦之喜呢!”
禹谦的话无疑是个重磅炸弹,大家都以为他们只是表面上恩爱,做给外人看的,谁也不肯定契约婚姻冲喜之礼,会有什么真感情,可现在听禹谦亲口说在追求新婚夫人,哪有不好奇不惊讶的。
“哈哈呵,好好好,届时欢迎台、报的记者来采访,禹某定设宴款待,请你多喝几杯。”
禹谦听了心里极受用,眼前就好像已经看到贾雯大肚难样子,心里美的乐开了花,竟一口答应下来。
好不容易看到禹谦开颜,那些人还能不加劲的奉承啊,连忙抢在那位记者之前点头答应,禹谦不愿理他们只和那位记者握了下手,就大步离去。
而他却不知,自己心里却在这一刻悄悄萌生出一点点小嫩芽,细小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等他感觉到后,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叶凡兄妹两也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管跟着屈亦峰他们去追禹谦。屈亦峰狠拍了一把禹谦的笑着半真半假的玩笑着:“哎,小子,你可真是好命啊!这位可是大有奶奶的风范呐!这么美丽又可爱的女人现在可是不多见,你小子要是不加把劲,早点上车,可小心别人惦记走了。”
“当然,我禹谦的老婆岂是等闲之辈?”
禹谦虽没正面回答他,但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个事实,他爱上了那个平凡的女孩,他已经认定他是自己的妻子,一生要守护的人,自然不会再像以往那样,任那个别人伤害自己身边的女人。这是他们这些朋友以往从禹谦身上没看到过的,同时也才明白,禹谦原来真的对秦影没有男女情分,因为禹谦看秦影时,没有看贾雯时的那种宠溺和爱意,更没有这样强势的呵护过秦影。
“对了,怎么没看到廷轩呐?在忙什么?”
几个人快上车了,禹谦才想到这几天都没见贺廷轩的面,便顺口问了一句。
“呵呵,那小子也魔障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只说是过些日子会给大家一个惊喜的。”
禹谦闻言,嘴角微微一扬,两个互看一眼心照不宣,便各自上车,长长的一条豪华车队缓缓的向大路驶去。
“峰,廷轩是不是又去找秦影啦?”
上车后,叶筱莜看着屈亦峰追问道,从秦影回国后找她问禹谦结婚的事,她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担心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是,那小子疯魔了,我看他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听屈亦峰这么说,叶筱莜沉默了,没再吭声。对于贺廷轩追求秦影的事,屈亦峰并不看好。因为这么多年,他楞是没看懂秦影这个人,尤其她的眼睛里偶尔间流露出的那种深邃感,让你看着好像是两个巨大的黑洞,永远看不到尽头。
这边车里沉默,而禹谦的车里,人家小夫妻这会儿可正在打情骂俏呢,禹谦满眼的情愫让贾雯又羞又急,忍不住去偷掐他的胳膊,惹来禹谦夸张的大叫,笑声散下一路。
由于禹谦和贾雯的双重警告,还有陈晋雷因齐家人对女儿的死颇为不满,再加上陈诺对外界所有的事不闻不问,陈晋雷和郯瑾瑜被*的焦头烂额,根本就顾不上再找什么狗仔的事。所以,都一周过去了,报刊杂志上连一句有关贾雯的事都没提,只报导了陈夫人的葬礼的奢华和排场。
还有,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突然间停止收购计划,反打了陈家和殷秀成一个措手不及,原本想趁乱收购海王股票的他们,在那家公司突然停止收购后,独自钻进了禹谦挖的大坑,狠狠摔了个大跟头,这才把被女色迷晕的殷秀成给摔清醒了。立马偃旗息鼓打道溜回美国去了,因为他的后院起火,大唐国际旗下的六大公司同时被人攻击,使得美国总公司的股票一路下跌,他不得不回去向董事会解释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