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斜斜的照射进来,沐浅一睁开眼就看到所爱的女子毫无防备的睡脸,他的心是满足的,幻想此刻她是他的妻,他的女人。
悄然起身,穿戴整齐,走出房间,想打盆清水,等她醒来时伺候她起身。
却意外在门外遇到了一位丫鬟,说她的珠子想跟他单独见个面,沐浅不知她的主子是谁,自然不见。
可那丫鬟就跪在了门外,说若是他不去,她就只能长跪不起,否则回去也只是被主子活活打死而已。
沐浅终究还是仁慈之人,自然就只能答应只身前往应约,望了望床榻上睡沉的绯羽,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殊不知在他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床榻上的人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迅速穿着整齐追了出去。
丫鬟带着沐浅来到了冷香园,他就已经知道那个要见他的主子究竟是谁了,有些后悔,真不该心软,他真的不想再见到她了,可已经来了,他只希望经过这一次的会面,往后他们没有任何的交集。
丫鬟敲了敲门:“主子,二少爷已经到了。”
“嗯,让他进来吧。”
推门而入,扑鼻而来的胭脂香,以前还不觉得,可如今闻惯了绯羽身上的淡淡馨香,再来闻这胭脂香味,就觉得刺鼻很多。
透过几近透明的幔帐望去,女人仅仅只穿着肚兜和亵裤,体态撩人的侧躺着。
不知何时,丫鬟已经悄然退出了房间,顺手的把门给带上了。
娇柔低唤着:“浅,你过来。”
这个女人,既然已经嫁给了大哥,还如此不安于室,她太无耻,还想拉他下水,他义正言辞的呵斥:“妾夫人,请自重。”。
董娘白皙的手撩开幔帐,缓慢的走向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笑的略带着妩媚:“浅,你不过来,那我过去好了。”
或许在以前他会动心,恐怕一******是少不了,可如今见识过魅姬的妖媚,再来看,只觉得是不伦不类,激不起一丝的兴致。
董娘突然向他扑去,将他扑倒在地:“浅,要了我吧。”这两年来,独守空闺,难道沐深不爱她,不碰她,难道要她一直守活寡?
沐浅眉头深锁,将她用力的推了出去,见她跌倒在地,冷瞪一眼,怒声呵斥:“董娘,你既已嫁给了我大哥,就该谨遵妇德,而不是勾引身为小叔的我。”
“浅,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不是说爱我的吗?浅,我也爱你啊,我那样做是不得已的,真的相信我,否则我怎么可能为你保留处子之身呢。”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如果他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的话,说不定会心生怜惜,可如今真的半点儿怜惜之心都生不出来,反而厌恶的很,为什么同样的哭,羽儿可以哭的让人心一阵阵的为她心疼,而这个女人却哭得让人厌恶至极。“爱?不,我不爱你,你该知道在你对我下毒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爱你了,不得以,若你爱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董娘,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你耍的团团转,仍然跟在你身后的愣头傻小子了,你的伎俩根本就骗不了我,你保持处子之身的原因是为何,我很清楚,你只不过想嫁入沐家堡当堡主夫人,所以你处子之身是为大哥留的,因为你很清楚,若不是处子之身,大娘不会让大哥娶你为妻的,所以就算当初你和我在一起,仍然不让我拥有你,你一直都说这种事要等成亲后才能做,好,我不碰你,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你只是为了能坐上堡主夫人之位,其实你若喜欢大哥的话,只要你说,我会推出,只是你不该那样对我,前一刻说爱我,后一刻就将毒药送入我口中,为的就是当堡主夫人,可你没料到的是,到头来,大哥只娶你当个小妾而已,想当他的妻子,恐怕是不可能事了!”
爬起身来,她又再一次缠上了他的身:“我也是不得已的呀,当时我听说你爹打算把沐家堡的家业交给你继承,我就问过你,可你却说你对沐家堡的家业没有兴趣,你想带着我游山玩水,找个无人的地方隐居起来,见鬼的隐居,你无法给予我想要的呀,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浅,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我可以跟你走的。”总比守活寡的好。
皱着眉,将她用力的从身上扯下,怒声喝斥:“你无耻,不代表我下流,你这贱人,红杏出墙,想让我对不起大哥,你让我倒尽了胃口。”
董娘再也笑不出来了,受到这样的侮辱,让她气得口出恶言起来:“我无耻,我下贱,可你那魅姬也是个下贱货色,一个青楼里出来的姑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吕城风情万种的花魁魅姬,玩过她的男人多不胜数,那么下贱的货色,她凭什么和我比。”派人去查了魅姬的底细才知道,原来她是个妓子,难怪那么妖媚,而他情愿要个妓子都不愿要她,这让她更是恨了。
“就凭我比你美,你替我提鞋都不配。”一脚把门踢开,只见一个穿着十分清凉的女人趴在男子的身上,媚笑道:“妾夫人,胆子还挺大的嘛,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而你尽挑窝边草来吃,全然不顾你夫君的颜面,我还真替沐堡主默哀,看来不久的将来,沐堡主是绿帽子满天飞了,你说,沐堡主,是吗?”
董娘一惊,堡主也来了吗?
半晌没见他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你竟敢戏弄我。”害她真以为堡主也来了呢。
“沐堡主,你来了也好一会儿了,该看到的都进眼里了,有什么好躲的,难道沐堡主羞愧的不想见人?毕竟你的女人努力的想要给你戴绿帽子,如果我是你,早就羞的没脸见人了。”哼,敢编派她的是非,就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