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为什么?”
“那人钱财与人消灾。”上下打量着她,许久,他摇了摇头:“没想到,我那些手下是被你这样一个弱女子给大败的,也只能说是他们技艺不精吧。”
“原来那些人是你的手下,那么你还是杀手头头了。”他似乎和杀手脱不了关系,难道是命中注定?
“是,所以今日,我就要完成任务杀了你,你该感觉荣幸才是,毕竟能让我亲自动手的目标人物少之又少。”修长的食指划过她雪白的颈子,细腻柔滑的肌肤触感让他“流连忘返”,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奇迹似的,他竟然一点儿都不想松手,总觉得她该是他的。
“我可以不杀你,可是你必须做我的女人。”那一****蒙着面纱,只看着她的背影就知道她很美,而此时此刻,她没蒙面纱,那绝美的容颜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添一分缥缈的柔美,让他不觉一颤。
他的思绪飘远了,这种感觉他曾经也有过,虽然发现的太晚,可他真的打算要把一颗心都给她,谁知只离开了一个月全变了,她说她要离开,为了另一个男人。
为什么,他们不是说好了,等他回来,等他排除所有的障碍,她会嫁给他的吗,最后她却为了另一个男人而要离开他,这是背叛啊,他好恨,所以才会用那种手段去伤害她,最后他们天人永隔了。
她不自觉的脱口而出:“情人吗?”
“情人?你怎么知道这两个字?”他不得不怀疑,因为情人这个词儿,是这个时代所陌生的,是不该出现的:“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暗自悔恨着,她怎么就这样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毕竟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偷偷摸摸养情人,只有正大光明纳小妾的,她太大意了:“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如今也只有装疯卖傻蒙混过去了,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俯低身,他吻上了她温热的唇瓣,身子一僵,用力的推开了他:“你这登徒子,竟然敢轻薄我。”用袖子抹了抹唇瓣,不愿他的味道沾染在她的唇瓣。
看着她嫌恶的擦红了唇瓣,心里很不是滋味,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他霸道的侵占她的感官,许久他才放开她:“你敢再擦,我就再吻。”她太甜了,这是属于他的印记,他不允许她抹去。
好霸道,他还是没变,可她变了,她不再是他能够掌控的工具了。
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抬手一个巴掌挥过去,冰冷的眸子狠瞪了一眼:“为什么你们男人就只会强迫女人,难道除了这样就真的没有办法让女人心甘情愿的属于你吗,我讨厌被人威胁。”
他并没有在意脸上火辣辣的痛麻感,也没有在意脸颊那个明显的红掌印,而是她那个眼神,是如此的熟悉,她和那人的眼神太像了,冰冷的让人心疼。
“你,我要定了。”
“就怕你要不起我。”说着就拔出匕首朝他攻去,她要让他知道,她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好掌控,她不会是属于他的。
经历过两次失败的感情,让她明白到,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上树,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的好。
她所攻的招式凌厉的咄咄逼人,好几次,那刀刃都险险的自他的脖子边擦过,可他都他避开了,许久,他有些招架不住了,难怪他的手下都摆不平她,原来她还真是深藏不露了。
这样的女人够强悍,她可以挑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念,当这样一个强悍的女人臣服于自己的时候,那是很有成就感的,可最重要的是,她太像那人了,就连招式都带着几分她的味道。
轻柔却不失力道,凌厉却不失优雅,快,狠,准。
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最清楚,她也知道,如果不是一个月前发狂造成了气血逆流,师父禁止她用真气,要解决他是轻而易举的事。
或许两人的攻守都太长了,而她一个女子,体力和男子比也是有落差的,急促的喘息着,可招式却越来越狠,越来越凌厉,紫眸半眯,匕首就要刺进他的喉咙了,可只是那一瞬间,她的心却微微紧缩了一下,而就是因为这一瞬间的迟疑,他趁势卸下她手中的匕首。
下意识中的条件反射,以她长而锐利的指甲为武器攻向他。
那一刻,他的眼神变得很复杂:“舞影,你是舞影吧。”
一怔,她收了手,慌了,使劲的摇着头:“我不是。”
她否认了,只是她的眼神太过心虚,也让他肯定了她就是舞影。
“不,你就是,或许你可以否认,可我知道你就是她,你这冰冷的眼神,你这杀人的招式都是我所熟悉的。”难怪他会想要她,原来她本就是“她”。
罗鑫说的非常坚定,与其说是坚定不如说除了是这个答案外,不容许有第二个答案存在。
她没有再反驳,只是静静的,冷冷的瞅着,半晌,幽幽的开了口:“就算是又如何。”
“和我回去,我们成亲。”
微微蹙眉,随即轻摇着头:“不,罗鑫,即使我是舞影,我都不想和你有任何交集,过去的舞影让你主宰着她的杀戮人生,可一切都在舞影死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舞影用一条命换得今日重生,换得了今生的自由。”她说的很平静,仿佛是在陈述着最后论点一样,就连表情也没有丝毫的波动。
或许之前会慌会乱,可当一切都已摊开来说的时候,不需要再费尽心思的掩盖,反而变得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