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抚上她的脸颊,缓慢的,耳边响起男人的低喃:“早就劝告你把向简邢叫出来,为何你就是不听呢。”
是他?这个浑厚的嗓音她有听过,是青凛,难道是他把她掳劫来的?
她是这样想的,可他的下一句话就让她否定了这一想法,他怜惜着她:“我已经尽力了,没想到还是瞒不过义父,如今我也没有能力救你出去,幸好短时期义父还不会碰你。”凭他一己之力还没有办法从这里把她就救出去,看来他该给那几个男人送个信,再找机会商量对策了。
义父这两个字代表的是不可反抗的,他必须言听计从,就算是让他去死,他都不可有异议。
义父对他有恩,若不是义父的收养,他可能会饿死在街头吧。
从小,他就是孤寂的,一旦有人接近他,尤其是女子,义父都会抓狂,而那个接近他的人逃不了一死,所以他没有了感情,远离任何人,他只听命于义父,即使他根本无心于做官,只是义父要他做,他就义无反顾的考上了武状元,为的只不过是义父想要得到的一个女人,只要他成为武状元,就能向皇上讨要了。
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只要是义父想要的女人或者男人,用尽一切手段都会得到手。
而义父已经很明确的表明,对于水绯羽是势在必得了,他就知道,已经阻止不了。
现在不碰她,只是因为义父在等她恢复原本的身材,向来执着于美的义父,拿出难得的耐心等她恢复,原来不是他将她掳劫来的,而是他的义父,难怪这几个月来,青衣教一直都没有上门来,是他从中周旋着。
不过她倒是很感激青凛这么做,至少她已经安然呢的生下孩子,否则她会更危险,而且还可能会受到威胁。
整个房间安静的就好似只有她一人般,可她无法忽略,那若有似无的呼吸声在提醒着她,他还没有离开。
许久,紧绷的身子开始僵硬到麻木,她听到了脚步声和关门声,脚步声越来越轻,直到再也听不到了,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青衣教竟然那么容易就把她掳劫出来啊了,看来山庄里的守备太松懈了,回去后要好好操练他们一番,看他们还敢不敢大意。
门外又有了动静,她又即刻闭上双眼,很快门被打开了,步伐轻盈,从脚步声她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武林高手,那人在她的床边停下脚步,许久,才听到他说第一句话:“美,太美了。”那声音兴奋的抖动着:“美人儿,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也将是我最完美的收藏品,从今以后,你的美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光凭那声音,说话的语调,无一不让她打心底里恶心。
这完全就是一个变态所说的话,收藏品那是死物,那是任人支配的,对她而言是一种侮辱,压抑了心头的怒火,她知道现在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着,她几乎想要吐了,可还是忍住了,感觉到衣衫被挑开,屈辱充斥心头,再也忍不下去了,猛地睁开眼睛,怒吼道:“不许碰我。”她可以允许她的男人碰她,因为心甘情愿,她可以允许和属下肢体间的碰触,那是因为他们对她有的是尊敬,可她就是无法容许一个男人用银秽不堪的眼神看她,更不容许被碰触,那是一种亵渎。
“终于不在装睡了。”她睁开眼的那一霎那,他眼底划过一抹惊艳,没想到她的眼睛是那么的美,罕见的淡紫色让人沉醉,他的魂儿都给勾没了。
“你知道?”她以为自己一直装的很好,没想到早就被试穿了。
他大笑:“不均匀的呼吸,和僵硬的身体,你以为一切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吗?”他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即使她还未恢复身材,他仍然起了欲念。
将她压在身下,双眼绽放出银邪的狼光:“今夜,我就要你完全的属于我。”
“不,你放开我。”天哪,这个关键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办法反抗,难道她真的要被他强去吗?“你滚开,别碰我。”浑身的无力让挣扎的她显得微不足道。
越是挣扎,却让他越是兴奋。
痛苦的拧着五官,她真的很想哭,无心,择,师父,你们究竟在哪儿?
对了,她可以用催眠术,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可还未恢复元气的她,无法精神集中,眼一黑,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以为她放弃了挣扎,抬起头一看,她竟然昏了,仿佛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兴致全无。
昏睡过去的女人对他而言一点儿想要碰触的兴致都激不起来,翻身而下,他瞪着床上昏睡不醒的女人,愤然离去。
迎风山庄。
水绯羽被掳走,迎风山庄里一片混乱,有心急的,有自责的。
舞天舞地两兄弟跪在地上,自责的说着:“都怪我们不好,主子把山庄的安全交到我们手上是因为信任我们的能力,而今主子却在我们的保卫下被掳走,我们兄弟是难辞其咎。”
“我不能说不怪你们,可现在责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把她找回来,舞天舞地,派出十二煞星尽快查处掳走影儿的究竟是谁。”影儿被掳走,这个山庄里有谁会不心急的?影儿可以说是这个山庄里的精神支柱,少了她,这个神装就齐全毁了。
“是,我们这就去。”
风择从门外走了进来:“先别去了,看看这封信再说。”
这封信上所说的正好验证了他们的猜测,果然是被青衣教掳去了,信上说,让他们先稍安勿躁,等他再一次的联络,暂时青衣教还不会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