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让他跨出了那一步,厚实的手指穿过纤细的腰,紧紧的将她环了起来,两人靠的是多么的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别拒绝我,真的,我们已经错过了那么多年,难道还要浪费在这种无谓的逃避中吗?”
她就是怕两人的靠近,让他身上那股令人怀念的药香再次萦绕着她,她怕她再也放不了手,这是一种怎样强烈的感觉啊,她若再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那她还真是枉费活了四十多年。
她爱他,爱的很深很深,甚至凌驾于当初对罗鑫的爱。
那些日子里,她从没有对月无心和风择说过爱,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就已经被冰封了,他们的呵护,他们的温柔,他们的包容,她都看在眼里,也都感受到了,却因为以往的心伤而一直都选择忽视,却不知冰封的心早已渐渐被月无心和风择的爱温暖了,以为没有爱,所以一直认定对月无心对风择只是喜欢。
她以为,自己不爱他们,却把他们留在身边,长久以来,就很内疚,心里一直都堵堵的,开朗不起来。
她的心被禁锢着,可是此刻她才发现,原来罪魁元首竟然就是她自己,一次次的受伤,让她退却了,逃避了,退缩了,对他们不仅仅是喜欢,不是没有爱,而是她根本就死不承认爱。
心中有了答案,可令她最震惊的是,她以为很难接受的答案,却轻而易举的被自己的心接受了,当她在心里承认自己爱着他们的时候,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下来,心仿佛得到了解放,对他们的内疚却完全消失了。
释然一笑:“我知道了,我不躲了,不避了,若是你能接受他们,他们能接受你,我为何不能接受你呢?”她放弃了挣扎,不想让大家都痛苦了。
由着他环着,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以后就叫我栩吧。”他曾经很羡慕沐浅,浅这个称呼是那么的亲密。
轻轻的摇着头:“不,我喜欢叫你师父,这个世上也只有我能唤你师父。”这代表了一种特别,他确实是她人生中最特别的一个。
他似乎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金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专属的称呼,那是一种认可,她承认了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是特殊的,所以才会用那么特殊的称呼。
有一度,他恨着师父这个称呼,师父这个身份,那让他不敢跨越雷池一步,让那个他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推开,毕竟是师徒关系,他不想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
就连那一日离开,他都以两人只是师徒关系作为理由推开她,伤害她,那个时候,他恨透了师父这个称呼。
然后当他幡然醒悟后,就换成了她以两人还是师徒为由逃避他,一直以师父这个称呼拉远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让他们变得生疏,他就更恨师父这个称呼了。
而现在他却有些喜欢师父这个特殊的专属称呼,是啊,这个世上,能叫他师父的人也只是她一人。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着,将怀中的她搂得更紧,他不会再让幸福从指间流走了。
“羽儿,原谅浅好吗?我相信,他一定也很后悔那样做的。”他其实很内疚,从没见过那么傻的人,明明手握着幸福,明明是那么爱着羽儿,却为了成全他们,而忍痛退出,只因为舍不得心上人的难过。
浅吗?她微微蹙着眉:“他啊,竟然用那种方式离开我,所以现在所受的痛苦都是活该,我能让他继续照顾惜惜已经对他是最大的恩典了,不处罚他,我消不了气。”
“可是……”
“师父,我们不提他了好吗。”她的心里也早就偶了决定,不是不原谅,只是现在原谅他,太便宜他了,她要让他谨记着这样的一个教训,深刻的牢记着,不但是他,而是她身边的每一个男人都要谨记着,有时候放弃了是很容易的,而想要回头时却是很难的。
“好,我相信你一定会有一个分寸的。”看着她的安神,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原谅沐浅的,只是时间问题了,那他们就不需要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享受两人之间难得的幸福时光,她又回到了他的怀中,这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在心口蔓延着。
一场婚礼,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云栩是个自制力很强的男子,因此坚持不成亲绝不碰她。
幸福就在身边,只在于珍惜或者不珍惜,珍惜了才会发觉,幸福很简单,它靠得你很近。
心就像是满的,曾经被冰封的心被暖化了,再加上,又获知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她又怀孕了,结果既定的婚礼也必须延后了。
算一算时间,她知道这孩子一定是那段假装被乔灵催眠的时期,也就是说,这孩子是她和择的孩子。
可是月无心和师父却不介意,结果三个男人围着她转,将她保护的更加严密了,好似她是一尊易碎瓷娃娃般,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就算在自家院子里走走,身旁都会有人陪着,或许月无心和风择都有一种默契,晚上缠着她,却不碰她,只是简简单单的拥她入睡,即使忍到即将爆发,他们宁愿去洗冷水澡,也不想伤了她肚子里的宝宝。
她也说过,晚上就让她独眠吧,一直冲冷水澡,对身体也不好,可他们却宁愿忍受欲的折磨,也不愿意,或许是因为他们都经历过生产的洗礼,毕竟她第一次的生产,他们几乎都陪在她的身边,她的睡眠习惯不好,总会左右乱翻,胡乱的踢被,所以前期他们要防止她乱动踢被伤到宝宝,更何况到了后期半夜会有短暂的痉挛现象,怎么可能放心让她一个人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