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她给本宫架出来。”
话落,有两个侍卫走进了地牢,打开牢门,一步步向她走去。
月无心阴冷地一瞪,让侍卫一惊地停下了上前的步子,水绯羽轻拍着他的手背,示意他耐下性子。
“还不把她架出来。”就算再也不是什么逍遥王妃了,水绯羽的身边就是聚集着那么多的俊男,这让她又嫉又恨,水绯羽的存在完全就是打击了她,恨意消不去。
侍卫上前将她架了出去,带到了悦妃的面前,面对面,她的眼底却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冷静的吓人。
“就是你这张脸皮,勾得逍遥王爷失魂落魄,勾得皇上日思夜想,本宫真不明白,除了这张脸皮外,你还有什么值得让他们念念不忘的,不过,我现在就要毁了它。”锋利的匕首抵在了她的俩上,微微一用力,一道细薄的血痕,冒出的血丝让月无心和风择立刻站起来冲上前来,愤怒的狂吼充斥着整个地牢:“你们伤了她,你们竟敢伤了她。”那噬人的眼神让人惊恐,他们该庆幸有铁栏杆挡着,否则他们绝对会即刻被击毙的。
“你真是个狐狸精,每个男人都为你疯狂,留着真是个祸害,不过现在我不会杀了你的,我要毁了你的容,然后要你顶着一张丑颜,让众人看看祁月国第一美人变成祁月国第一丑女,然后被斩首在众人面前。”越想悦妃嘴角上扬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而水绯羽仍然没有丝毫的慌张,只是浅笑的看着得意的悦妃,许久,她幽幽的问道:“我很好奇,你知不知道在自己的体内种下母蛊对你自身而言是十分危险的?”
一惊的表情已然说明了全然的不知:“你真是愚蠢,无知的拿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收起了手中的匕,大力的摇晃着:“什么意思,你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嘴角的浅笑嘲笑着悦妃的无知:“你可知道蛊的反噬,后果很严重,付出的代价非常的大,你傻傻的在自己的体内种下母蛊,那么一旦皇上体内的子蛊一解开,你会被撕心的痛折磨致死。”
悦妃完全怔愣住了,她是恨水绯羽,可如果要付出性命,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她还不想死,她是悦妃,是后宫地位最高的女人,她还要成为皇后母仪天下,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呢。
悦妃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回宫找那个人好好问问,为何不把这后果告诉她。
“今日就饶了你。”示意侍卫把她再关进铁栏杆里,却被她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他们的钳制。
水绯羽的笑容越来越大,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可是我并不想饶了你,怎么办?”她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冷残。
“书悦霏,我从没招惹过你,你却要致我于死地,你既然针对我设下计谋就应该很清楚我的医术绝对凌驾御医之上,可是你真的知道你惹上的是什么样的人物吗?呵呵。”她的一声呵呵,让人觉得阴测测的毛骨悚然,仿佛有什么隐藏在那抹笑靥当中。
“你……究竟是谁?”她不就是水家小姐水绯羽,仗着有点儿医术就自称什么妙手仙医的女人吗?
用力的击掌,一道水蓝色身影踏进了地牢:“书悦霏,方才的话,本王都已听到了,本王以谋害皇上之名将你下狱,你服是不服?”
“逸闲王爷,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让人在门外把守的吗?
“你以为本王真会相信皇兄会下这样的圣旨吗?”他有这么好骗吗,按兵不动只是权宜之计,为了让始作俑者现身的手段而已。
“你们竟然合起伙来阴本宫。”愤恨的瞪着他们,仿佛所有的错都在别人身上,而她一点儿错都没有一般。
“你就嘴硬吧,子忻,取她小半碗的血,我们进宫替你皇兄解蛊,至于这个悦妃,先让她就这个呆着吧,她会有属于她的报应的。”根本就不用为这个人费心思,她就只能瞪着蛊毒反噬。
侍卫们架住了悦妃,墨子忻从地上捡起方才她掉落的匕首,抵在了她的手腕上,悦妃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本宫,本宫是悦妃,本宫是你的皇嫂。”
冷哼一声:“不能吗?一个谋害皇上的贱人,凭什么做本王的皇嫂。”
“能处置本宫的就只有皇上,你无权处置本宫。”
冷扫一眼:“你就做最后的挣扎吧。”利落一划,血汩汩的自血痕中流出,墨子忻故意不去用瓷碗接住,半晌才去接那流出的血,半碗后,才点穴止血。
牢门开了,小萍和小婵在悦妃面前停下脚步,默契十足的抬手一挥,一个抽在了她的左脸上,一个抽在了她的右脸上:“你这个贱人,竟然敢伤我们小姐,这样算是便宜你了。”
而风择一个巴掌挥了过去,男人的气力要比女人强,悦妃跌倒在地,嘴角渗出血丝,因失血过多,唇瓣苍白的吓人,月无心更是残忍的踢上两脚,气力之大,让悦妃的身子与坚硬的墙壁相撞,她吐了一口血。
月无心阴狠的瞪着悦妃:“活该,下辈子学会做人,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敢伤了影儿,这点惩罚算轻的了。”
水绯羽微微颔首:“走吧,去解蛊。”
“水绯羽,你这个贱人,我诅咒你,你破坏了我的幸福,你也别想幸福,我要你断子绝孙,你的男人都会背叛你。”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她笑着与偕众人走出地牢,再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