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紧张的样子几乎可以让人看出来。
孟阳在,一旁紧张的走来走去。唐乐时不时的看看正在看书的韩珩。
“我说你们两个紧张什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来捉拿你们两个人的同伙呢。”韩珩一边看书一边无奈的笑道。
“当然紧张了,你们家那点破事居然还要牵连小景行,我能不紧张吗?”
唐乐倒不是心疼小景行而是在想韩珩家里面的家业究竟有多大居然会这么惊天动地的折腾!
这得多有钱啊!
这句话唐乐是没有说出来,否则县令都要给他个白眼。
孟阳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如果韩珩思路正确的话,找出来的这个人一定是一个能惊天动地的人。
唐乐在这边看着好吗?
“县太爷,能不能先把唐乐请到后面去?或者直接派一辆车送她回家。”
“我还是回去吧。”唐乐说道。
她也看出来了,自己在这里孟阳会很紧张,仿佛下一秒钟就会拼杀起来一般。
所以她还是走吧。
县太爷自然要派一辆车出来送唐乐离开。
可是唐乐离开的时候正好赶上捕头带着回来。两边走了一个肩并肩。
唐乐惊讶,捕头带回来的人居然是一个衣着不凡的人,,而且这个人居然还是一个太监!
唐乐之所以觉得这个人是太乙,那是因为他的穿着实在和电视里面看到的太监一模一样。无论是头上的头冠还是身上的衣服,或者是那没有胡子的脸,全都是一模一样。
最一样的应该是那脸上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他好像非常确信捕头抓错人了,很快会把他放出来一般。
所以他也不说破,而是得意洋洋的跟着捕头走了。
“奇怪,怎么会抓一个太监过来呢?”唐乐好奇。
她好奇,韩珩更是好奇。
他就在衙门的大堂上坐着,怎么也没想到捕头居然会抓一个太监回来。
他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太监他还认识!
本来,这个太监正洋洋得意的等着这帮人把他给放了。可是当他看到韩珩坐在大堂上的时候,整个人就傻了。
他的脚下也走的慢了,脚步也迟缓了。整个人洋洋得意的样子也变成了低眉顺眼的样子。
来到大堂上,韩珩正襟危坐,重重的一拍惊堂木。
“来人啊,把人给我带上来,让我看看你们找到的什么?”
韩珩一看到眼前的这个太监倒是觉得事情有趣多了。他们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还真让人觉得趣味。
“赖总管,好久不见啊。”
“咱家见过王爷了。”这位太监倒也是经过一些风浪的人。他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对韩珩躬身见礼。
“我呢?”孟阳笑道。
“见过孟将军。”
“见过见过,实在是见过。唉,我倒是觉得有点奇怪,总管大人你来这么个小县城干嘛啊?”
韩珩脸上虽然是笑着,那双眼睛却寒光熠熠的。
太监当然能看得出来韩珩现在很生气。
不过生气的可不只是韩珩一个人。
“王爷,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咱家,只不过是回乡探亲,顺便考察一下这附近的灾情。怎么您突然间让这些人把咱家抓起来了?”
“这个嘛,我倒是想问一问了。这个银子是不是你用的?”韩珩举起了一封银子。
赖总管仔细看了看,摇摇头。
“这个银子咱家不认识,我身上倒是带了一些银子。也不过就是百十来两而已。王爷要是说这个是咱家问过的,那就是咱家用过的。王爷,怎么这银子是假的?”
“银子倒不是假的,可是用银子的人身上还有一条人命案。昨天晚上这锭银子是在一户人家被发现的,那户人家第二天早晨起来被人灭口了。我怀疑,是用银子的人干的。”
“咱家倒是不明白了那个人要杀人,干嘛还要把银子留在现场?”太监苦笑。
韩珩也不是以断案闻名更不是以智谋闻名。他要是能把事情问清楚,太监都觉得好笑。
“当然是留宿的费用了。他出去打劫,回来之后又把这一家人给杀了,再把银子拿回来。”
“是啊,这种大半夜往外跑的人是要受人怀疑的。可是据我所知,那附近没什么大户人家被抢啊。”
韩珩点点头,笑一笑。
“俗话说言多有失,我的来总管啊。你好说不说的,非得扯到这些破事上。结果,现在你有两个错误。”
太监惊讶眨一眨眼睛。他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韩珩笑道:“首先啊,我说他出去打劫又没说他白天还是晚上。你就不许别人砸明火了,非得是晚上出去打劫吗?再说了大半夜打劫你接谁去?”
“你的第二个错误就是你怎么知道那附近没什么大户人家?还那个大户人家没有被抢,看来过去通风报信那个是你吧?。”
韩珩说完重重的一拍惊堂木!
“说,泄露圣旨,你该当何罪!”
赖总管愕然,他可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露出这么多漏洞来。
可是他却也不想说。他只是说道:“王爷,你误会了。”
“抄手问事谅你不招。来人,给我打!”
韩珩这回可是毫不留情了。
两边的三班衙役将这个大太监按倒在地上去就打。却看到板子起起落落一顿噼噼啪啪。
赖总管怎么说那也是太监头,从小就是打出来的人。
他被按在地上,你那尖锐的声音还在不断大叫。可是怎么听怎么像是享受,一点也没有忍受的意思。
韩珩是越打眉头越皱,越打越感觉到憋屈。
孟阳在旁边悄悄说道:“这帮太监从小就是被人打出来的,他们这帮人打不出什么大名堂来。”
“我知道。”韩珩笑道。
“知道你还打?”
“不过就是让他受点皮肉之苦罢了。我也不是真正想知道点什么就是找机会揍他一顿。其实,从他出现开始很多事情就已经清楚了。现在,用不着他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