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山洞里时都只顾着在洞里找土货,根本没有人注意到石门背面有什么。听杨爷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没有动,因为谁也不知道杨爷说的东西是指的什么。
杨爷转身就返回洞里,络腮胡不放心怕有意外,抢在杨爷前面进去。
门后并没有出现大家想像中稀奇古怪的东西,看了半天甚至瞪大了眼睛去看都看不到任何东西,我都恨不得上去舔了看看是甜还是咸了。
大家都看着杨爷,这一晚上大家都精神很紧张了,杨爷也该七十岁上下了,难道他年老昏花看错了?想归想,没人表达出这个意思。
络腮胡不解的问:“杨爷,有什么东西?”
杨爷示意大家把手电放低点,这光线稍稍一暗我看到石门上确实是有点东西,但还是看不清楚,在调整了几次光线后,再把脑袋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终于看出是一幅用了特殊颜料绘出的画。
因为需要不停的切换灯光角度,所以整幅画看的非常累,等把整个石门的画看完后我们所有脑袋都是一顺歪的。。。。
画的大致意思和过道口石碑上描述的差不多,墓主发现两个天然洞口,一处是这五坨便便一样的东西,却没有再多的篇幅形容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画中的墓室显然要比这个豪华许多,最后让人看的奇怪的地方是墓主中断了建陵墓把所有的工人赶出山洞,并让人从外把入洞口全部封死,留自己一人在陵墓中。
按照我的看法就是,这个墓主自己搞了个两室一厅的特大房,一间卧室,一间卫生间,然后在里面养老等死,但这个墓主没有搞好下水道工程,导致便便堆积过大却没办法弄出去。
络腮胡揉了揉脖子说:“看来墓主并没有完成他对这个山洞的改造。”
杨爷说:“嗯,想必是出了什么变故。”说完又走出去看了看石门正面,除了坑坑洼洼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了。
周强说:“杨爷,在这里看出花来也无济于事,咱们赶紧去另外一间吧,实在太臭了。”
大家都明白墓主搞这么五坨东西在这肯定有的他的用意,在确实在这里也找不出答案。
我很果断的说:“走,我早就受不了了。”说着就往外走。
所有人不动,都看着我,表情都不太友善,闷头赶紧打个岔说:“杨爷,怎么办。”
我就不明白,为啥周强能说走,他也比我大不到哪去,我还是马爷的孙子,特么的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啊我。
杨爷朝我笑了笑说:“小朋友,莫急莫急。”说完一挥手,王矮子就走在前头出了山洞。
闷头拉着我走在后头悄声说:“跟你说过不要多嘴,你一个嫩头瞎指挥什么?要不是马爷在这行有点名声刚才早就有人揍你了。”
虽然临时加入这伙人,但这好歹也算是个团队了,怎么表个态就要挨揍,我听了顿时有点不高兴,压低声音说:“为啥那周强能说。”
闷头说:“这是定下来的规矩,地里不比你逛街,搞不好就要出人命。拉帮子下地只能有一个人说了算,他说走才能走。”
我还要说什么,小平头转过身看了我们,闷头立即就不吱声了,看得出来闷头有点怵他,只是对我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再说话了。我虽然心里不爽,但闷头说的确实有道理,只得拉着个脸继续走。
虽然之前已经走过一趟,但大家还是走的很小心翼翼,返回走是上坡路,我越走越累,连杨爷这般年纪的老头我都比不了,人家气息均匀,我这已经开始喘粗气了。
虽然我越走越累,但所有人似乎都有意识的加快了脚步,脸都拉的很长。我不好意思说走这么久该休息休息了。想到这我心里咯噔一下,走这么久了,比之前进来走的时间还要长。
看来除我之外所有人都早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所以才会加快了脚步。
当打头阵的王矮子停下来后,所有人都停下来在那弯着腰喘气。
络腮胡说:“真的鬼打墙了?”
闷头说:“是偷袭我的那个东西干的,肯定是。”
这时候杨爷看着我说:“被迷住眼了,快,过路钱拿出来。”
我说特么这跟着来我还没分着钱呢,就要我先掏腰包垫资,想归想,我还是从兜里掏出皮夹,想拿出张毛爷爷,又舍不得,拿出张五块的又觉得是不是少了点,我还在那犹豫到底该拿哪张时,闷头一把拍掉我的皮夹子说:“叫你拿死人用的钱。”我被闷头这一巴掌拍的有点恼火,还不等我暴起,闷头扯下我的背包从里面拿出点黄纸,我这一看又暴露出我的嫩头本色了,一时愣在那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周强走过来捡起我的皮夹子翻开看了看后递给我,冲我来了个讥笑的表情,我冲他点点头,悄悄的给了他两个中指。
闷头拿着黄纸,嘴里念念有词,我听不是太清楚,大概就是说我们一群人经过此地,请高抬贵手让我们通过,献上点纸钱买条路走,敬请笑纳之类的。念完就点着了。
等黄纸烧完后大家又继续向前走,似乎给我们打墙的鬼真的拿了过路钱不再刁难我们,很快我们就走到了之前做记号的地方,再往前那两具尸体依然是一坐一躺,可是让所有人吃惊的是,让两人丧命的陷坑已经不见了。
杨爷说:“有古怪,赶紧走。”所有人也不多做停留,一路小跑着向前。
这次我真的是走不动了,因为这次走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刚才的时间,所有人都放慢了步子。
这时走在我前面的小平头忽然停住了脚步,我就紧跟在他后面,这一时刹不住车嘴巴鼻子直接磕到他的后脑勺了,我这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他跟没事人一样,在那用手电照着墙壁。
聚集过来的手电把整面墙照的雪白一片,小平头也不做声又往前一直照着墙壁,所有人都跟着后面一路照着。
小平头说:“记得之前一路过来我们去点的那个长明灯了吗。”
说实话我一点都没把刚才点灯的事放在心里,就是些没了灯油点不着的普通壁灯而已。
小平头接着说:“我记得当初是二十步一只,现在墙上是一只没有。”我心想这小平头一路不说话无聊,在那数步子玩呢。
杨爷铁青着脸,说:“嗯,我也算过二丈八一只,标准的间隔。”
似乎刚才烧的买路钱没有用处,我看着杨爷的脸色隐隐约约的意识到这次的麻烦大了,这一条道有壁灯,一条道没壁灯,显然是两条不同的道。
小平头看看杨爷,两人都没有做声,继续向前走,这次走的速度快了很多,一直走了半小时多,这时大家脸色都已经非常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