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是我非要这么大,不是家里还有两熊么!
如果不用马车包装一下,怕到哪家客栈都几乎不敢收我们。
之所以说几乎,是应为我相信还是有敢收的,只不过太少罢了。
我们就这样晃晃悠悠的上路,去往大城的路上。
路上也不太平,平均每一天要遇上三到五波强盗或者山匪的拦路打劫。
都被梁宽和严振东轻松料理掉了,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害的我以为这个世界有多么危险呢?
其实是我思想有偏差,但凡武功好点的,也不至于沦落到做强盗土匪的地步。
所以这些拦路的小喽喽们,功夫最好的那位也就会一门五虎断门刀。
而内力更是惨不忍睹,基本就是只有一两年的样子。
最强的还是那个使用五虎断门刀的那个人,有十来年的内功底子的样子。
说到内力,里面就很有水分了。
毕竟也不可能个个都是天才一样,修炼个几年十几年就有别人几十年的内力。
这个别人几十年的内力,所指的是普通人以普通速度修炼一年基本内功的内力修为。
而老是说别人年纪轻轻就有别人十来年或者几十年的内力修为。
都是有资质和功法的加成下算出来的,所得到的最后结果。
比如资质高就会修炼快,功法强自然内力就比普通人修炼的快和强劲。
不然别人干嘛都追求绝世武功?
随便找个基本内功练练,天长日久下,不就都成高手了?
综上所述,一个天资绝顶又有绝世功法的人。
一年修炼的速度,比普通人以普通内功修炼十年还快这不算过分吧!
当然我之前说的内力修为,也是按普通人修炼普通内功年份算的。
不然我不是天骄,而是妖孽了。
经过这几天的赶路,和梁宽他们路上吸纳的内力。
已经使得他们内力开始比较杂乱了,这样下去会很大程度的影响到他们的根基。
他们可没有段誉的福气,被长辈们一起发功将真气提纯收入丹田。
所以我要求他们别在吸纳内力,先好好把体内的内力提纯,去腐存精。
正好前面是金陵城,我们进城把兰妮一家安置妥当后,第二天继续出发了。
这只是路途中一个小插曲而已,算不得什么事情。
接下来我们继续往擂鼓山那边行去,路途中遇见了不少江湖豪杰。
更多的却是打劫之类的盗匪横行,难怪这个时期的大宋会民不聊生。
要知道这时候的丐帮,还是很得民心的。
论行侠仗义,没有哪个帮派能及得上丐帮。
但是就算丐帮在怎么厉害,也还是有这么多地方有匪,真叫人无语。
除了城里和有大帮派坐镇的地方外,基本上都是乱的一塌糊涂。
这帮人好好的地不种,一个个学了三脚猫的功夫就出来打劫,真是不知所谓。
更让我奇怪的是段誉怎么就没有遇见过呢?
要知道他离家出走的时候,可是没有一个高手在身边保护着的。
这样居然还能走到无量山,去观看无量剑派的比武。
我只能说一句,不亏是有大气运的主角啊!
其实是我想差了,这些绿林的人都会认识各家名号和代表的物件。
像段誉那般的,身上都有代表其身份的挂饰。
只不过段誉无心学武,自然不会记这些东西。
哪怕他父王给他说过,怕过几天就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吧!
而其他不管是走镖还是干啥的,都会打出自己的名号。
这样可以让绿林中的眼线,回去报告给当家的。
再让当家的拿主意,到底是抢还是放过。
而我是现代人,虽然通过智能手机知道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隐秘。
却偏偏在这些基础知识上,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小白。
虽然民国时期也有山贼那些,可是那时候的山贼们哪里还会讲这些?
那时候已经没有内家高手,外家高手抵的过洋枪么?
所以那时候的绿林,根本就不算是绿林了,根本就是一群群的不法之徒罢了。
在大宋年间的绿林,基本武林人士不会抢,官府又不敢抢。
所以能抢的,也就只有我们这种刚上路的小白,又或者是普通富商的商队。
因为只有他们是最好抢,油水又多的那种人啊!
这个世界基本为富不仁,所以就算杀了富商的人,又或者抢了他们,都没有武林人士会过问的。
我偏偏就是一个新上路的新人,自然啥也不懂。
就这么傻傻的往擂鼓山方向行驶而去,不遇到被当成大款宰的绿林人士那才怪了。
就算我知道了,也不会改变自己行事作风。
这么多送内力的经验宝宝,干嘛不要?
虽然梁宽他们吸饱了,可是我还有系统在等着喂食呢!
于是一路上蹦出来打劫的,我一个个全都吸光他们的内力。
自己没有留下哪怕一丝,全都贡献给系统了。
每当我吸完对方内力的时候,总有种自己是给系统打工的错觉。
而且这一路上走过来时,发觉混绿林的资质都好不到哪去。
大多数都是野路子,只有一些大的寨主啥的才有可能是会一些稍微高深一点点的武功。
所以这一路上,我们几乎上是横推着走过来的。
之所以说是几乎,那是因为在擂鼓山后面一小半段的路段。
他们不在是傻头傻脑的堵在马路中间,而是开始在半路上设伏。
那一次伏击差点让我们全军覆没,还好只是几十张弓和百多只箭罢了。
被我用空间里的大型圆底锅当盾牌给挡住了,才没有被变相的成为刺猬。
不过圆底锅什么都好,就是太圆了点。
还是有一些箭矢从锅的边缘射了进来,插在我们的脚下或者擦伤了胳膊啥的。
我这时候非常庆幸是在大宋,没有大批量火药的存在。
不然直接送我们一些炸弹,那就真得被炸上天不可。
又或者箭矢上萃上剧毒,那么除了我之外,他们个个都活不了。
我在这次战役里吓得没时间与精力和他们慢慢玩,直接从空间里拿出几把冲锋枪和一大堆的弹夹,隔着车帘布对着外面就是一阵突突。
顿时外面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被枪械打死打伤不知多少。
好一会当我停住火力换弹夹的时候,通过弹孔看见前方已经没有人影了。
但是我车后面的那辆马车里,传出大熊气愤的吼叫声。
我和梁宽他们相视一眼,把弹夹别到腰上。
抓起地上的机枪,朝着马车四周就是一顿扫射。
果不其然,他们先分兵攻击后面的车厢。
好让我们分心,在以暗自埋伏在车旁的人。
等待我们出车门时,快速的乱刀将我们砍死。
还好被经验老道的严振东给发觉了,才没有让他们得逞。
而且以我现在的内力,根本不惧普通的刀剑。
就连刚才的箭矢,都没有伤到我分毫,被我鼓动的内力给弹了开来。
就算严振东也没受啥伤,梁宽也只是受到一些轻微的擦伤而已。
他们也是没有遇见枪械而已,不知道枪械居然穿透车的壁板,就像是穿一层薄纸一样。
我们打完一梭子弹后,立马起身往车门口处窜出。
在于此同时,把弹夹给重新换上。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一个擅长使用长弓的人,躲在斜前方不远处的树上。
趁着我窜出来的一瞬间,把蓄力已久的强弓射出一支超级强力的箭矢。
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快的动作了,没想到那箭的速度居然比我的身法也不妨多让。
在我发觉得时候,那快速的箭矢已经在我前面不远处。
正在以一个非人的速度,朝着我的胸口射来。
我只来得及下意识的抬了抬手,那箭就已经射到我手中的枪身之中。
从枪身穿透,在心口不远处停了下来。
那箭尾还在那剧烈的抖动着,证明着这弓的强劲。
那人见这弓没建功,从身后抽出箭矢就要再射。
却被后面跟出来的严振东的,一枪把他从树上打了下来。
这弓强力是强力,唯一的短板就是射程不会太远,最远只有两百步左右。
按现代的算法,大概在两百米左右的射程,就已经是弓箭的极限。
如果抛射的话,还能在加一百步射程就顶天了!
但是抛射就根本没有任何准头,更不用说要精准的进行点射了。
所以在范围内进行最强力的攻击的话,在五十步内就是最佳和最强力的射程距离。
不会让箭矢的力量,过多的用在飞行上,而减弱箭矢的威力。
很快他们就被我们一枪一个的放倒了。
只留下了三个看起来像头目的人用来审问,不一会审问完后才知道。
原来我们这段时间杀的吸的人太多,让他们以为是星宿老仙的弟子出山,在打响自己的名气呢!
所以他们决定先发制人,把我们围杀在这个绝佳的埋伏地点。
虽然他们也怕星宿老仙的报复,可是更怕被一个个分开击破。
而他们没有萃毒,是因为知道星宿派最擅长的就是毒药。
没必要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做这些小丑行径。
原本是他们拦路,却说是我阴杀他们那么多人。
这个脑回路,真让我想敲开他们的脑壳,看看他们是神马神奇的脑回路啊!
看见马车上都插满了箭矢,我那辆更是千疮百孔。
便弃车步行,继续往擂鼓山走去。
没想到弃车后,我们的行进速度比坐马车还要快多了。
毕竟凌波微步算得上是顶尖的轻功,就算它主要功能是闪躲为主的轻功。
但是毕竟是神功级别的,在怎么慢,也比高级轻功要快不少。
更重要的是那个更积内力的能力,使得我们跑了一天都不会疲惫,还会精神饱满。
由于我们前进的速度加快了,所以其它绿林的贼匪们要么没听见消息,没来得及进行阻击。
要么被我们神奇的轻功吓着了,根本不敢阻拦我们。
使得后面这一小段的路程,出奇的平静,只花了四天时间就到了擂鼓山下。
到了山下,我就没那么着急的要进去找人了。
在我看来,那个聪辩先生就是个认死理的家伙。
要想见着逍遥子,就必须过珍珑棋局这一关。
但是我又不懂围棋,只好临阵磨枪了。
我和梁宽他们在山下搭着帐篷,在山下住了一晚。
期间我趁着睡觉的时间,把该走的路子都强行记了下来。
智能系统发现就算不自杀一片也能赢,但是那路数更要多走百多步。
我还是选择自杀一片的下法,这可以减少我很多的脑容量。
要知道强记步数很难受的,能少难受一些,谁愿意多难受一些啊?
第二天吃好早饭,就往山上赶去。
在快午饭时分才赶到擂鼓山中的那个山谷中。
我看见聪辩先生在棋局前苦思冥想着,我走到跟前,行了个晚辈礼说到:“在下百晓生,是为了见令师而来。”
可是聪辩先生根本不理我,好似全部心神都进入到了棋局之中。
要不是我看过电视剧,知道这棋局能把人带入局中。
不然的话,还真以为他是在倚老卖老呢!
没办法,看来得破了这个棋局才有可能见到逍遥子了。
还好我强行记下了该走的地方,于是在聪辩先生对面坐下来。
拿起一旁的旗子就往死路走去,让我自杀了一大片自己的棋子。
当我下了死路后,聪辩先生下意识的叫到:“胡闹!这样只会死的更快而已。”
看样子聪辩先生,已经从棋局中醒了过来,我只好把来意再说一遍。
没想到聪辩先生对我呵斥到:“你连围棋都不会,根本没有资格见我师傅。”
说到这里时,才想起不能把师傅的事情说出来。
如果我是星宿老仙的人,那不就暴露了师傅还活着的信息。
于是立马改口说到:“什么师傅,我师傅早已经死了。”
我看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对聪辩先生说到:“前辈不会没听过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句话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先下完这盘棋如何。”
聪辩先生见我还不死心,于是拿起一枚棋子就啪嗒下了下去。
下完后,便我说到:“胜负已分,你们下山去吧!”
我拿起旗子,想也不想的就下了下去。
下完后,对着聪辩先生说到:“前辈请继续下吧!”
聪辩先生见我不死心,拿起棋子就要下,好让我彻底死心。
可是看见我下的位置时,轻声的咦了句。
好奇的对我问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
你上一步虽然死了一大片,可是现在看来已经有一线生机。”
说着思考良久,才把棋子下了下去。
这一盘棋就这么被我们下了两个多小时才下完,主要是聪辩先生思考的越来越久。
而我基本上是在聪辩先生下完的同时,就立刻把下一步棋给下好了。
下完后,聪辩先生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也不招呼我们吃饭,在看我还算俊俏后,直接带我来到一座小屋前。
指着小屋对我说到:“你要找的人就在屋里,请进去吧!”
说完就在一旁石桌前坐了下来,根本不怕我是去谋害逍遥子似的。
我早就知道无崖子在那个屋里,要不是为了还因果,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大家都以为我是欠段誉的因果,把他的机缘给抢了对么?
但是我却不这么看,段誉的机缘是谁给的?还不就是逍遥子他们?
无崖子还活着,我干嘛不还他而去还段誉的因果?
这是不是把主要人士越过了,而去把次要人士给还了?
要知道我的出现就是个BUG,在我拿了段誉的机缘后,这世界的天道自然会重新为他安排新的命运。
也许最终的结果差不多,但是过程就会出现许多不知名的变数了。
而我是实实在在的学了逍遥派的武功,自然也就是实实在在的欠了逍遥派人情。
那我也自然要还逍遥派的因果了。
而逍遥派的因果也是最好还的,只要把无崖子的病治好,就差不多能够还完了。
说不定还能趁机学到他们仨人的绝世武功呢!
所以这种费力小,又有大收获的事情,我干嘛不做?
我在门口站定了一会,才把心里乱糟糟的思绪放到一边。
深吸了一口气后,走进了屋内。
进屋后我四处找了找开门的机关,反正我是不会像虚竹他们一样,直接把墙壁打烂。
那样显得我很没品,而且我绝对不会承认。
我是因为怕装K不成反被当小白看,才不敢冒冒失失的把洞口打碎。
不过好在聪辩先生,天天都要给无崖子送饭。
所以开启的东西,还是比较好找的。
不一会我就找到一个被磨的有些褪色的鎏金摆设,握着它试图旋转。
果然在我旋转后,墙上传出一阵沉闷的声音,门慢慢的打了开来。
我顺着门内的楼梯,走到无崖子面前。
看着被一头长发遮住脸,盘腿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无崖子。
抱拳对他叫到:“晚辈见过无崖子前辈。”
正想接下来把话说出口,可是看见无崖子像尸体复活一般。
僵硬的把他头抬了起来,那场景就像老旧的木头在慢慢移动着。
显得非常诡异,再加上这阴暗的场面,真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