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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阴市,西郊十里外的石岗村中。
一辆至少价值百万的保时捷轿车快速地驶进了石岗村之中,之后林厚德拉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
在前面给他开车的正是林飞腾的父亲林天磊。
几分钟后,两人来到了石岗村一间很普通的农家院落前。
门口处是一口占地大约一亩多的鱼塘,岸边零星的种着一些海碗粗的树木。只有靠着院落的位置有一株非常大,估摸着至少有上百年树龄,树冠如华盖般散开的老樟树。
树荫下凉风习习,端是一处乘凉的好地方……
林厚德带着林天磊径直走进了开着门的院落。宽敞的院子里种着一株桃树还有一株梨树。几只家养的小母鸡在院子里散步啄食。
红砖青瓦的房屋与村子里大多数农家都有所不同。
如今的石岗村早已与二三十年前大不一样,地处市郊不过区区十里之地让石岗村这些年得到了极大的发展,经济状况良好,几乎家家户户都建起了至少两三层的楼房。
如今整个村子里除了一些已经废弃的老屋,怕是也就眼前的这一家还是住在瓦房里了。
“二哥,天磊,你们回来了……”
林厚德与林天磊刚走进院子,瓦房中便走出一个看上去大约五十岁左右,身材壮实魁梧的男子。
林厚德向对方点点头,应道:“嗯,五弟,爸还在闭关吗?”
跟在林厚德身后的林天磊则恭敬的道了一声:“五叔。”
那个魁梧男子正是林厚德的胞弟,林天磊的叔叔林厚照。他的年龄实际也已经接近六十,只不过从小习武,外表看起来并不那么显老罢了。
林厚照对林天磊微微点头示意后,便对二哥林厚德道:“爸还在闭关呢。二哥,你昨天打电话回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竟然要在这个时候叫爸出关来?”
昨天林厚德给他打回来的电话只是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让父亲出关禀告,却没说具体什么事。
林厚德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道:“五弟,先进屋去再说吧,此事如果是真,那对咱们家来说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这番话更勾起了林厚照的好奇。
“好,先进屋再说!”林厚照连忙与二哥、侄子一同走进屋里。
走在最后的林天磊返身关上了大门。见状,林厚照终于再次开口问道:“二哥,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什么事需要叫爸出关?”
林厚德深吸了口气,看着林厚照低声道:“五弟,我想,不出意外的话,咱们的大伯很可能还活着!而且,他回来了……”
“什、什么?!”
林厚照楞了一下,立刻便呆住!
家中的许多隐秘那些小辈基本不知晓,但他们几兄弟却都有所了解。
“二、二哥,你、你不是在说笑吧?”
林厚照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点粗重,声音微颤。即便说话的是他二哥,他也觉得难以置信。
林厚德沉声道:“我会拿这种事情说笑吗?今天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要跟爸亲自求证。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那么你自己想一下这对于咱们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嘶……
林厚照长嘶了口气,终于有些从最初的震撼冲击中回味过来,道:“二哥,我没记错的话,爸好像说过大伯比他年纪还要大了将近二十岁吧?”
“而且爸不是说当年大伯离开后就一直杳无音讯了,怎么会突然出现?”
林厚德摇摇头道:“反正这个事情还是得先跟爸说一下,看看爸是怎么看吧。对于大伯的事情,毕竟咱们所知就那么零星半点。”
“嗯,那咱们这就去叫爸出关吧!”林厚照道。他也明白二哥所说的事情确实干系重大,必须得要父亲出关才行。
几个人从堂屋走去了后院。
后院除了有几小块菜地之外,是一片竹林。林厚德三人穿过了那片竹林一直走到竹林尽头的山脚下一座小竹楼前才停下脚步。
林厚照走到旁一根竹子前拉动了一下绑在上面的一根细绳。紧接着,一阵清脆悦耳的轻微铃声从竹楼中传出。
之后,林厚照便又走回到林厚德旁边静静地等着。
大约过来五六分钟,竹楼里面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厚照,是不是你二哥回来了?有什么事?”
林厚照忙应道:“爸,二哥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告知你。”
这时,林厚德也开口:“爸,我确实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嗯,那就进来说吧!”竹楼里的苍老声音传出。
林厚德兄弟二人连忙走了过去,林天磊跟在身后。
嘎吱!
走在前面的林厚德打开竹楼的门,走了进去。竹楼内只有一张竹床,两张竹椅和一张桌子,布置十分简洁却别有一番韵味。
“爸……”
“爷爷!”
林厚德、林厚照以及林天磊三人站在竹床前。
竹床上一名满头银发的老者盘膝而坐着,苍老的面容上布满褶皱,不过皮肤下却隐隐透着血色的红润,精神头极佳,丝毫看不出寻常老人的那种虚弱无力。
“嗯。”老者轻应了一声,平静的眼睛看着林厚德,道:“厚德,说说吧,是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你亲自回来跟我说的?”
已年近百岁的老者早已不再理会杂事,眼下儿子突然跑回来不惜打扰自己闭关,也让老者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要紧,还需要过问自己。
林厚德深呼吸了一下,说道:“爸,昨天飞腾打电话回来说是有个人提起您的名讳,问他跟您是什么关系。然后,飞腾说,那个人说他也姓林,叫林东。”
“爸,我记得……你好像不是说过大伯就是叫林东吗?”
林厚德说完,询问的看着盘坐床上的父亲。
坐在竹床上的老者在林厚德刚开口的时候还十分的平静,可是当林厚德说出‘林东’这个名字时,他便蓦地睁大了眼睛,猛然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林厚德。
等到林厚德将‘林东’这个名字也说出时,竹床上的老者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激动,布满褶皱的苍老面庞上竟是涌现一股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