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翰,陈筱涵兄妹番外,本来都是在正片里的,但想了想,还是移到番外里来了,沉迷番外无法自拔OTZ 视角乱七八糟,但应该看得懂的吧?
——————
壹(伯)
我回来了。”半夜,我一边踏进家门一边喊着。迎接我的是稀里哗啦的水声,但这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啊,欢迎回来,哥哥。”我走过浴室时,门内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口。“厨房那边的桌上有三明治,如果没在外面吃的话,热个一分钟就可以吃了,当然,是从外面买的。”
贰(筱)
“我回来了。”
是哥哥的声音。
“啊…”我小声地叫了一下,看了看自己附近,看着哥哥的影子走过浴室门口,我小小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欢迎回来给说出来了。
是的,如你们所见,我和我的哥哥生活在一起。
在那件事还没发生之前,就是这样的了。住在一间房里,这是我们兄妹的常态。如果现在让我回忆,我一定可以想出好多好多,只是…我不想。因为,会回忆起那两个人。
叁(伯)
她之所以那么说的原因,我是知道的,因为:
我的妹妹,是个五星级残废。
这样说似乎有点怪?那么-
她是个生活五星级残废。
她的手脚正常,脑子聪明,运气不错。却是一个意外笨手笨脚的人。
自幼儿园起,这个属性就开始锋芒毕露了。她即使是在视频0.5播放,老师一步步教,但折纸还是折不出什么花样,让老师也只能摇头叹息。
她还不善与人交往,有一次还因被同学打骨折给住了院。最后转学的却是她自己。
因为附近幼儿园实在过于难找,所以妈妈让她提前上了一年级,成为了一名跳级生。
但是…接下来的日子,搬家,搬家,不停的搬家。
父亲宛如玩具一样,被他的公司派到了东西南北去。而我们的生活,变故也越来越大。
离婚证
那是我和妹妹放学归来时,看到放在桌上的唯二东西,另外一个,是一个钱包。
钱包里面就像老套的小说里所写的一样,很多钱,一张纸条,还有…我们一家的照片。
肆(筱)
估计你已经猜到了对吧?那两个人,就是我的父母。他们估计因为我的生活和社交能力万感费心吧。
毕竟—
我是个生活五星级残废。
这种已经不能叫动手能力差了。也不叫不会察言观色。就是,我做什么都不行。
因为我是台湾人的关系,所以发音不怎么标准,连正常与人对话都做不到,大多都是草草结束。
每次劳动课时,我面对的永远是一个椅背,没有人会想跟一位话说不清楚,手又抖的人合作的吧。
我啊,干啥啥不行啊……
我一直认为,我不受父母的待见。而实际上上去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不论是被老师诬陷后的冷眼相对,还是吃饭时的一点格外用心,我都能感觉到他们在与我作对。
我啊,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人了。
那一年跟哥哥放学回家时,放在桌上的离婚证格外亮眼。
哥哥辍了学,而我为了未来继续在校园里奋斗。
伍(伯)
就这样,高中的我被迫休了学,而初中的妹妹则决定继续读下去,她觉得这样会多更多出路。
四里的亲戚听到后,第一反应不是劝和,而是嘲讽妹妹。她似乎生来就不受待见。
她们说为什么妹妹还有脸继续读书,而不是像我一样赚钱养家,我本以为她会低着头随便应付几句过去,但她说了如此一句话。
“学习或许不是唯一的出路,也不是最棒的出路,但学习,可以使我的人生从证明题变成选择题,再将二分之一概率逐渐增大,到时,连CEO都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小选择罢了。”
那句话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但却没有改变她的。
她,一直在寻求救赎。
这是我一直坚信的
陆(筱)
在圣里弗斯读书的时候,亲戚们也来找过麻烦。但是当时的我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劲,用数学老师教给我们的一句话回怼过去了。
唉…糟糕透了,不是吗?我把自己的后路彻底断了,不用再想着亲戚们的乐心资助了。
不过就算真的有,我们八成也不会收吧,鬼知道以后给的本金会是多少,能少就少,这是我们节约的信条。
柒(伯)
回想当初,我们真的够节俭的,早上基本不吃,中午撑到食堂放饭,点最便宜的菜,喝免费的汤,但是还有很多人过来问我是不是有困难,让我们哭笑不得。
现在回想起来,难忘的竟然不是汗水,而是欢笑啊……不可思议。
捌(筱)
苦涩的回忆很多,但欢笑的回忆说不定也不少呢。
都读上了圣里弗斯了,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它啊,其实挺难进的吧。
高中和大学并为一体,如果高中读到了它,几乎可以称之为保送了。所以一直经久不衰。
当时的我们别提有多开心了,顺带一提,这件事亲戚们只在通讯软件上表达了祝贺,其它什么也没做。
也是,聚会可不想邀请他们来。
我和哥哥可不想在这种时候和地方以及心情来迎接他们,客套?从来没想过,似乎从小时起,礼节这种玩意,我们都只是装给大人看罢了,真正玩到一起的还是我们几个小孩。
虽然也会被大人们逼迫叫姐姐妹妹,但实际上大家还是叫小名叫得欢,这种辈分关系,也只有在长辈面前体现得出来了。
玖(伯)
“嗯,我知道了。”回忆的时间,似乎有点太长了,反应过来时,才匆忙回了一句应口。
桌子上的确有三明治,看起来是从附近的一家我很喜欢的便利店买的,口味和品牌也是我喜欢的那种,这么一想,这种结局,应该可以叫HAPPY ENDING吧。
拾(筱)
“嗯!”当我从回忆中走出时,哥哥已经回了我的话,我发现,我的嘴先我的神经做出了反应,应答了他的话。
澡差不多也洗完了,今晚的作业也做完了,怎么说呢?有一种,奇妙的预感噢?
——————
“呜…不要……”
“哥哥?做噩梦了吗?我听到你一直在呻吟……”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