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宇前,聚满了修士。
少羽被撂出们,早引起了大家注意,有人疑惑有人嘲笑。
“又一个被踢出来的!”
“不知道这家伙在里边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大汉在人群中指着少羽惊呼,“是他,就是他,是他在墓地里抢了我们的功法碎片和储物兜囊!”接着,那人扭头冲少羽吼道,“臭小子,有种你别跑。”
黑风门的人还真阴魂不散。都被赶出功法墓地了,这些人还是纠缠,看来揍他们的还是嫌轻。
少羽起来一边拍打身上的灰尘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还想挨揍?”
“哈哈,臭小子,我门的残门令在此,你休得张狂。”那黑衣人脸上满是不屑。
这时,只见一个其貌不扬的下巴上留了簇稀松胡须的黑袍瘸子地从人群中走出。
嗯?博益境中期,难怪刚才黑风门的人突然底气这么足。若是几天前,遭逢此等修为的人还会心怀忌惮,而此时……。少羽心中冷笑。
“你是哪族后生,敢得罪我黑风门的人?”瘸子阴沉着脸问道。
少羽瞟了他一眼,“黑风门了不起吗?你还不配知道小爷的名号。”
此刻,人群中早窃窃私语起来。
“那是何族后生,敢与黑风门的人叫板。”
“我操,那小子什么修为,竟然口出狂言。”
“看着吧,那小子得罪黑风门,恐怕要惹祸全族。”
……
瘸子的脸上布满寒霜,犀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少羽。虽然听同伴说这娃娃只是启修境初期,可一时却看不出他到底是何等修为。“你在找死!”瘸子的声音冷冽。
“呵呵,你在找揍!”少羽满不在乎地回敬。
“去死吧!”瘸子一声呼喝,威压散出,喷薄真流如飓风骤起,伴随着轰隆巨响朝少羽碾去。真流所过,山石纷飞,尘扬漫天。
一旁观战大的各族修士纷纷暗自惊叹。黑风门能称雄一方果然有些道理,一个门令竟然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战力。寻常启修境在威压下,还不被直接碾碎?
少羽被瘸子散出的真流笼罩,整个身子淹没在尘土碎石之中,一旁观战的修士们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
“这小子怕是直接被碾爆了吧!”
“哼,狂妄是要付出代价的。”
……
“开!”一声清脆呼喝,接着场内被真流裹卷的漫天尘石轰然砸开。少羽立在当场,微侧脑袋冲瘸子冷笑,“凭这点小把戏就想镇压我?还有什么本事,一并使出来吧!”
瘸子的脸上掠过一缕不可思议的神色。心中暗自揣摩: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修为,启修境绝敢硬抗自己散出的威压的。“那就让你领略博益境之怒!”瘸子不再保留,全身真流汇聚,四周虚空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
少羽心头一震。不敢大意,急速催动炎虎经,同时脚踏狮皇步缓缓迈出加持法力,原本可以收敛的气息也喷涌而出。他刚晋升启修境圆满的时间不长,心里并不清楚自己若全力一击的话会爆发出多大威力。但面对一个博益境中期修士,他不敢大意。虽然自己两大神通兼修,可毕竟对方有境界压制。不出全力,怕是要吃亏。
“狂手!”瘸子暴喝。瘸子轰然扑来,速度快如闪电,一时间,瘸子的身影散布四周,如几十个人、百余张大手同时拍向少羽。
人群惊呼。没想到瘸子上来就使出黑风门的看家本领,这也太出人意料了。要知道他的对手可只是一个启修境的娃娃。
“哎呀,那小家伙完了。”
“哈哈,得罪我黑风门的人,有不完的吗?”
……
而另所有人更吃惊的是,少羽不躲不避,竟然迎了上去。
“裂山掌!”少羽口中大喝,手掌虚张,凭空拍下。无论对方多少个人影,多少张大手,他只一招御之。要知道,身怀狮皇步,若速度施展,要远在瘸子之上。可他此刻要验证自身战力,一心硬拼抗敌。
轰!
一声巨响,整个地面晃动,人群被碰碎的真流震的连连后退。接着,只见瘸子倒飞出去。噗的一声,还在空中的瘸子口中血柱喷出,形成血雨凌空飘洒。碰砰的一声撞在门廊上。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竟然镇压不了一个启修境?不不,绝对不会。他不相信这一切,可心中却不由地腾起无尽的恐惧。
少羽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战力。
“瘸子,来杀我呀!”少羽吼着,大踏步冲了过去。
瘸子挣扎起身,咬牙再次挥掌。
少羽也没再使用裂山掌,毕竟那功法在两大神通的催动下太过霸烈。捏起拳头,随意砸去。
砰!
瘸子再被砸飞,趴在地上,全身发抖,脸色入土,惊恐地盯着眼前这个少年。
“起来呀?不是说黑风门的人惹不得吗?”少羽吼着又奔了过去,握着拳头就要再砸。
“我认输,我认输!”瘸子一边摇手一边惊恐地求饶。
“算你识相,否则我揍得你怀疑人生。”少羽收住拳头。
这景象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懵逼。一个启修境只用一招越级镇压了博益境修士,这怎么可能?要么那少年隐藏了修为,可大家无论怎么看,他散出的气息分明就是启修境。这也诡异了。
这是,少羽看向黑风门的其他人,“还有人要来找揍吗?”他目光所过,黑风门的人纷纷低头闪避,唯恐被这杀神盯上。
“还有谁?”少羽再喊。
修士们一个个目瞪口呆。这他妈也太狂了。启修境能狂到这地步,恐怕天底下还是头一次碰到。
“小子,谁给你的的底气向天下修士叫板!”有个幽冷的声音在一侧响起。
少羽扭头望去,只见人群之后,有个披头散发的中年人正森冷地看着他。中年人脸上毫无表情,苍白无血,甚至全身上下毫无生命征兆,立在那里,有种难以言状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