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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密林路遇行凶,阵纹异象初现

曹夕山口。

白阳离开曹夕村已有一小段路程,眼前的密林逐渐变得稀松,脚下的泥路也慢慢变成石铺的驿道,再徒步七日,就彻底离开了空桑山系,进入到江南平原中了。

不出一刻钟,白阳慢步走出山口,放眼稍微开阔了一些的丘陵,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此时距离扬州仍有很长的一段路,中间仍然要穿过大大小小的丘陵山壑,一个月的时间,必须要马不停蹄地赶路,才能赶得上演武大会。

白阳又回头朝着密林深处凝望着早已看不见的曹夕村方向。

“师傅,等我的好消息吧。”

白阳将背上的刀袋取下,将其中的刀取出半身,只见这刀身上缠满了白纸红字的符箓,也看不见这刀的真容,白阳看了一会儿就收了回去,背在身上。

这把刀是白阳临行前,柳丰年交给白阳的,说是白阳父亲的遗物,但柳丰年告诫白阳无论如何,在时机没有到来的时候,都不要让这把刀出鞘,白阳只好将其带在身上。柳丰年又特地找了自己的好友田永安,也就是村里的铁匠,精心打造了一把趁手的横刀送给白阳做出师礼,整刀通体用乌钢打造,刀柄及刀鞘都是就地取材用楮木雕刻的。

过了七日,白阳白日行路,夜晚爬上树枕着树杈睡觉,一路顺着驿道,穿过了三片大小不一的树林,马上就接近扬州最偏远的郊外了,只要再穿过眼前这个山口树林,就到了扬州的地界。

又行了七日,此时离扬州仅有半个月的路程,而白阳又进入到一片密林中。

白阳在树林中缓慢地走着,手中握紧了柳丰年特意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乌钢横刀,现在的这片树林可和曹夕山的树林不一样了。柳丰年说,曹夕山灵气深厚,常常有灵兽出没,自然没有土匪之类的恶徒,但到了江南,层错相叠的丘陵上,灵兽没有,土匪倒是常有。

虽然这些土匪大多数没什么修为,但也不乏一部分修者仗着小小的修为占山为王,专门打劫无力还手的过路人。

白阳武力高强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恶虎难敌群狼这个道理,白阳十分清楚,能避开自然最好,就是避不开,白阳仗着二重境大练炁师的修为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落败,即使土匪人多势众,难道还跑不过?

白阳轻轻哼着小曲儿,规规矩矩地走在驿道上,接着就突然停止了哼曲,似乎是听到了前路有什么动静。白阳敏捷地靠近树丛,缓缓向前挪动,紧接着又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赶忙躲到树后。

偷瞄中,白阳看到一副难以理解的画面,一名纨绔子弟脚底踏着一个重伤的人,另外周围还有三人围观,看样子是那纨绔子弟的帮手,白阳侧耳细细得听着他们交谈。

“哟哟哟,啧啧,刚才你不还挺猛的么?这就被我们打趴下了?呵呵呵,就这还想和我们高家斗?”纨绔子弟高傲地朝脚底的人说道。

“高家?”白阳歪头疑惑。

只见被高家公子踩在脚底的那人哭着喊着求饶:“高公子,是小的有眼无珠,哎哟,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跟您做对了。”这人为了活命真是把数不尽的违心话都说了个遍,最后居然还说这高家公子是活菩萨。

“呵呵,你这家伙,说得好听,搞得我确实有点想放了你。”

“公子,公子,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饶我一命。”这人嘴角流着黑血,恳求道。

“诶,别急,本少爷话还没说完呢,你插什么嘴呀?哈?”高公子戏谑道,“你要知道,违心的话,说多了······可是要遭天谴的。”高公子高高在上,用一种可怜的眼光看着他。

“你,你,姓高的,你不要欺人太甚,要不是你以多欺少,小人作为,我怎会落得如此境地!”这人知道自己不过被高公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干脆说出了真心话,起码死前也硬气一回。

“以多欺少?怎么了?小爷我有钱,有势,更有权,就算以多欺少,又怎样?你不过是一个没有依靠的散修,而我的背后是整个高家,你气吧,气也没用,哈哈哈哈哈。”高公子一脚踹开那人,“刚才你那样巴结我,就想活命,我还不想答应,不过现在你想死,我也不想答应,不如······跟小爷我玩个游戏?”高公子抓着那人得头发,狠狠提起。

“什,什么游戏?”

“很简单,你只需要跑,跑得越快越好,我数三二一,你就跑,你要是跑得掉,就算我放了你了。”

“跑?你,你说话算话?”那人愣了愣神。

“对,当然算话,我高平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很简单吧?而且我们四个都不追你,不过你只有三声的时间跑。”

那人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高公子便高喊一声。

三!

那人撒开腿就跑,但由于身受重伤,跑的踉踉跄跄,显然是拼了命了,再看高平四人,捧腹大笑,笑那人多么不堪,白阳仍然静静地看着一切,毕竟这人的死活与自己无关,没有必要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把自己扯进火坑。

二!

那人踉跄着跑出了十多步。

一!

那人激动地跌倒在地,慌乱着想要爬起来。

“唉,不好意思啊,本少爷给过你机会了,可惜你没把握住,阿川,阿长,阿慕。”高平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接着示意三位手下动手,经过分析,壮汉应该名为阿川,另外一个随行的高个儿叫做阿长,最后的瘦子叫做阿慕。

这三人缓缓向那名男子走去,而男子仍然不放弃地想要往前爬行,不出所料地被三人逮到,那人在惊恐地摇头时,被高个儿一剑刺穿了后心,原地断了气,随后只见阿长熟练地掏出一张红色符咒,单手掐诀,召唤出一团火焰,将尸首焚烧殆尽,一串熟练的操作足以证明这一批人已经干掉了不少人了。

三人回到高平身边。

“少爷,这都第五个了,一个好玩的都没有。”阿长慢悠悠地说道。

“老长,你别忘了我们这次是来帮少爷清理障碍的,不是让你玩的。”阿川轻轻锤了锤阿长。

“幸好有你们呢,本少爷倒省了事儿,你们记住了,杀了人,有我们高家兜着,清扫的障碍越多,等本少爷参加完演武大会,到时候向二叔说些好话,重重地赏你们。”高平轻飘飘地在阿长肩膀上拍了拍。

“谢少爷。”三人齐声。

待高平四人离去,白阳仍静静地待在树后。

“高家啊,还是先不要招惹得好,这些人,就算杀了人都可以不偿命,这就是有靠山的好处吗。”白阳暗自嘀咕道。

还未到达扬州就遇上了这种晦气的事情,论谁也不会高兴,而白阳想得更多的是这参加演武大会的人,还真是鱼龙混杂,有小人使暗招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能不正面相遇就是最好的选择。

白阳静静地靠在树干上,他并不怕这四个人在路上对他造成多大威胁,只是不想惹出太大的麻烦,这个高家似乎来头不小,而白阳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即使本领再高,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二重境大练炁师,又怎么跟一个散修家族对抗呢?

“应该走远了吧,我也该继续赶路了。”白阳转身撑着树干,自言自语道。

刚要动身,白阳就在一刹那间感觉自己仿佛神魂分离了一般,眼前白一阵,黑一阵,白阳捂着半边脑袋,缓缓蹲下。

“我这是怎么了?”按理说,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极度劳累之后,在这些年里,因为习武,白阳也累倒过无数次,但现在完全不可能是因为劳累,白阳很快想出应对措施,就地盘坐,调息运气。

但很快白阳就发现根本没有效果,反而越是运气,对身体的掌控力就越弱,倒不至于说是痛苦,白阳只感觉到心慌、气短,白阳皱着眉头捂着心口,大口且短促地喘着气。

就在一瞬间,白阳忽然感觉左臂一阵剧痛,右手条件反射性地掐住了左臂,白阳艰难地拉起衣袖,出现了另自己震惊的一幕。

白阳的左臂上突然浮现出大片闪着红光的符文,白阳很快反应过来,这不就是自己胸口的阵纹吗?怎么蔓延到手臂上了?这些阵纹就像有生命一样,顺着白阳的经脉缓缓向掌心蔓延,阵纹每蔓延一分,白阳的神识就恍惚一分,直到阵纹在掌心汇聚,白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随后很快就昏倒过去,失去了自我意识,手臂上的阵纹也暗淡下来,但仍然存在。

没过多久,白阳面前出现一道黑影,低头看着白阳,手中似乎正在运转着什么东西,金色的炁运转于掌心。

“让我看看你的力量保存得怎么样吧,白……”黑影缓缓开口。

同时,刚刚昏倒的白阳有了苏醒的迹象。

此时高平一行人。

“什么声音?”高平疑惑。

“好像······是什么人的惨叫。”阿长道。

“该不会是有人跟我们抢活吧?”阿川摸了摸脑袋。

“公子,你怎么看?”阿长请示高平。

“回去看看吧,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影响我去演武大会,统统铲除。”

“是!”三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

夜里。

白阳又出现在了前往扬州的驿道上,只不过似乎还处在半精神恍惚的状态,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手中也仍然提着那把乌金刀。

白阳借着月色走了几步,小臂撑着树干,再一看,符文已经隐匿不见,但它们造成的后遗症仍在影响着白阳,白阳这一次感觉到的是深深的力竭,像是激战之后的力竭,可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

白阳的眼前逐渐变得模糊,腿脚也软了下去,再一次昏倒在路边。

······

第二日。

白阳恍惚间醒了许多次,但每一次都因为过度虚弱而又昏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白阳终于感觉精力充沛,缓缓睁眼,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在密林之间,此刻的自己正躺在床上,起身环顾四周,桌前整齐摆放着方桌、长凳,屋内整洁朴素,也略有装点。

白阳疑惑地挠了挠头,另一边又听到屋外嘈杂之声,稍稍活动活动了筋骨,起身换好衣物,又发现自己的佩刀与符刀都被整齐地挂在床头,心里顿时又松了一口气,没丢就好。

缓缓走到门前,白阳伸出手,拉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楼下坐满了衣着各异的人,他们大多在饮茶酌酒,小食小谈,有的在掌柜的那询问些什么,原来自己方才听到的嘈杂声是楼下传来的,自己应当是身在某个客栈的客房中,可问题又来了,白阳是怎么到这来的呢?昨日自己分明是昏在了山里,此刻又怎么出现在了客栈中?

白阳正疑惑,又发现掌柜身前有一人身着紫衣,年纪也比白阳大不了多少,抬头正好瞅见白阳,那人稍作迟疑,又笑了笑,转身就踩着楼梯上楼,奔白阳而来。

白阳此刻更加迷惑,也更加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但或许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

紫衣男子很快奔到白阳面前,白阳刚要说些什么,被紫衣男子制止,示意白阳进屋说。

进屋闭门,两人在方桌前坐下。

“敢问······”

“你想问你怎么会在这吧?”紫衣男子笑了笑,猜到了白阳的问题。

白阳点点头,示意男子继续说。

“我昨天夜里呢正好在赶路,远远就望见驿馆了,想着多赶几步路,有个地方住,结果遇到你横在路边,那个天乌漆嘛黑的,你那腿差点绊死我,还以为踩到尸体了呢,结果我探了探,是活人,喊你你也没醒,我就觉着吧你是晕了,这二月天晕在外边可是会出人命的,我心一软,就把你带到这驿馆里来了。”

这一下白阳倒是了解了一二,虽然这之前的事白阳一点也不记得,但应该也无关紧要。

“多谢救命之恩,敢问尊姓大名?”白阳诚挚地感谢了男子。

“诶,不妨事,这点小事不值言谢,至于名号嘛,我免贵姓李,名玖年,你呢?”

“我啊,小弟姓白,单名一个阳字,再谢李大哥搭救之情。”

“哎,言重了兄弟,不必一口一个李大哥的,叫着别扭,你叫我老李都比叫李大哥舒坦。”

白阳傻傻地笑了笑。

“对了白阳,你怎么会晕在那种地方?”

这一下可问住了白阳,不管如不如实回答,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毕竟白阳完全没了印象。

“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晕在那啊。”

“不会吧?”李玖年还想追问些什么,却又停下。

“对了李兄,你去扬州是要办什么事么?”白阳此刻只想着转移话题,毕竟晕倒这件事疑点太多了。

“你不知道还有一个月就是演武大会吗?我这么急着赶路就是为了能赶得上呀。”

“是吗,那正好,我也正要去参加这演武大会,只不过没想到还没上阵就献了丑。”白阳自嘲。

“哈,不妨事,这等事也只有你知我知,我不会说出去的。”李玖年拍了拍白阳的肩膀。

“那再好不过,多谢李兄了,咱俩一同前往也有个照应。”

“嗯,你也不必太过拘谨啊,白阳,我李玖年不是计较人,咱么以后呢就兄弟相称,直呼姓名,不必搞江湖上那些客套东西,那些东西,我厌恶得很。”

“好,我明白了。”

两人从早晨畅谈到中午,在驿馆草草地吃了顿便饭,两人就整装待发。

一路上,白阳与李玖年你一言我一语,说笑间又走过了十多个日夜,一路上,白阳和李玖年有时睡在野外,有时住在驿道边常设的驿馆中,终于在最后一个夜里,两人赶在闭城前到了扬州城门前。

白阳抬头望着,白砖琉璃瓦堆砌而成的巨大城墙迷住了白阳的双眼,巨大的拱门上方刻着三个鎏金楷书大字“扬州城”。

“白阳,走啦,在不进城就要闭门了。”李玖年将神游中的白阳拉了回来。

两人分别给守门的士兵察看了路条,所谓路条就是一个允许在扬州城自由进出的证明,早在出发前,柳丰年就交给白阳一个青铜牌也就是路条,并叮嘱别弄丢了,只此一份,看样子所有前来扬州比武的年轻人都有一份路牌。

守门的卫士还好心地交代两人,扬州城内街道上不允许出现或使用兵器,更不能动用灵力,否则会被城主惩罚,据卫士说,城主至少是一个七重境的高手,收拾这些二三重境的“小不点”,简直是绰绰有余。

收好路条,两人便正儿八经地进了城,映入眼帘的是令白阳一生难忘的画面,即使是夜里,扬州城也异常繁华,错综的水道,平民们划着小舟在岸边买卖各色商品,满城张灯结彩,十分热闹,两人没走几步就险些被人群冲散。

第一次感受到大都城氛围的白阳,感觉到又兴奋又恐惧,兴奋是看到一番美景,恐惧是自己对这里的一切都十分陌生,甚至无知,或许这就是久居山中的缺点吧。

“这里就是扬州城么?好美啊。”白阳感叹道。

“是啊,白阳,你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

白阳羞涩地点了点头。

李玖年笑着拍了一下白阳的后背:“第一次来就第一次来呗,害什么羞啊。”

白阳又腼腆地笑了笑。

“走吧,找个地方住,我跟你说啊,扬州的客栈可是要比那些驿馆豪华得多呢,你做好准备啊。”

“嗯。”

两人没走几步,就到了一家客栈前,定睛一看,牌匾上写着“扬州通达客栈”。

“行了,我看这里不错,就住这了。”李玖年拍手定夺。

进了客栈,李玖年就招呼掌柜的给安排客房。

“呃······两位客官,请问你们订什么房呢?”

“你们有什么房?”李玖年问道。

“哦,我们有上中下三等房,上等房呢,我们客栈提供茶酒吃食,中等房呢,我们只提供茶酒,吃食另算,呃下······”还没等掌柜的说下等房就被李玖年打断。

“不用了,就上等房。”此刻除了李玖年自己,白阳跟掌柜的都呆了呆。

“呃呃,好的好的,客官,一间上等房一日是一两银子,请问您开几间?”

“没看见我们两个人吗?当然是两间了!”李玖年责怪道。

“哦,客官莫怪,莫怪,我这就给你们安排,呃对了客官,你们要住几日?”

“十五日。”李玖年不耐烦道。

“呃好,总共是三十两银子,请问······”

掌柜的话没说完,李玖年掏出一张三十两的银票拍给掌柜的,掌柜的稍稍查看了一番,确定是三十两银票,满脸堆笑着,请白阳和李玖年上楼。

“玖年兄,那银票······”

“哎,是兄弟就当没看见啊,当哥我请你的了。”

白阳不再作声,感情好自己结识了一个人憨钱又多的土豪;另一边李玖年招呼掌柜的好酒好菜送到房间里来,与白阳畅饮一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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