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我惊人的口才与切实的分析,最终公司选定了与兰大合作展开项目交流。
所以手头上重要的事情,是要同事取得富豪的投资和与兰大合作的合同。
这两步缺一不可,我决定把合同的事宜交给老陈去做,剩下的则是我专门搞定某位富豪。
上官政将他所获得的信息通过邮件发给了我,我不知道他是全部说明了还是隐藏了某一部分,估计他能说出这种消息就是已经经过了很多考量的。
不得不说,我还是借助到了如麟易和简家的背景。
上官政作为一个政客,绝对是每句话都有含金量的,废话不多说,消息又很简洁明了。
柴逸明,明宇集团的前总裁,现任的执行总裁是他的大儿子柴浩初。退位后的柴逸明并没有把他奋斗的资产都留给儿子,反而是带着过亿的资产逍遥自在去了,慈善产业做了不少。
柴逸明这次回到大陆的原因,好像就是来做投资活动的。
前段时间,他一直在海外的一个叫做伦布港的港口活动。11月5日,报道称伦布港最近开设了善宁项目,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港口每天能获得的总盈利额,会从中抽取百分之1.5的金额,以伦布的名义捐献给那些在生活中有困难的人。
与此同时,该国也颁布了对应的法律条规,每年都可以申请。
第一,家人双亡但是家中只有未成年的人,可以接受捐献的额度,直到受益人年满18周岁并且得到正当工作,超过了18周岁的人若是还没有找到工作,国家会再供应最多一年的捐献额度。
第二,家中只剩下无工作能力的人(例如残疾等),每年都会提供相应的帮助,但每年能分得的金额有限。
第三,日常工作无法满足日常需求的家庭,但能获得的额度有限。
柴逸明回到国内的主要目的是准备参加一个国内的慈善晚会。个人目的虽然无法得知,但总归是跟国外的慈善项目脱不了干系的。
他想要从国内拉一些同行一起加入伦布慈善,我又该怎么才能吸引到他的注意让他愿意投资飞鸿呢?如果他不是想要拉一些同行,那么他还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吗?
“易,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我盯着他俊美的不像话的脸,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越看越帅。
他一手关上电脑,另一只手揽过我的腰肢将我按在他的腿上:“你先说说你怎么想的?”
我怕压着他,挪了挪屁股。
“……别乱动。”
嗯?我哪里乱动了?
疑惑的看过去,他的表情似乎还挺严肃,好像真有点不苟言色的感觉。
“喔……我觉得吧,先让他感受到我对慈善的热情?”
“然后呢?”
“然后,再慢慢引出话题,提起他对飞鸿的兴趣?”
“我认为,柴逸明能看出你的意图。”
他很冷静地分析道。
结合一下他刚刚的表情,以及他现在的语气,我真怀疑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他了。
声音弱了几分:“那,那既然斗不过他的老谋深算,我应该直接单刀直入的进入主题?”
他没有说话。
我心一凉。
又说错了?那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我最近有做错什么事情吗?
如麟易呼出一口气,温热的气流划过我的脖颈,密密麻麻的酥痒经过全身。他将下巴搁在我的右肩窝处蹭了蹭。
“我真希望就这样把你绑在我的身边,哪里都不许去……但是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你肯定不会原谅我的。”因为你很有自己的想法……
既想让别人看见你的光芒,又不想让其他男人注意到你的这种心情,真是太折磨人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明白了他大半的心情。
“麟易,我不仅仅只想去到你身边的位置,我更想让所有人知道我是能够站在你身边的,我也想做你的助力,而不只是被你保护着,你能明白吗?”
他没有说话,摩挲着我的双唇,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今天不需要盛装出席,我只想亲眼目睹一下星陨的风采,顺便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令我感兴趣的其他拍品。
黑色一字肩包臀的鱼尾长裙,裙角和腰身镶缀着银色的碎钻,在黑夜的霓虹灯下将会绽放着独特而低调的光芒。将头发挽起,耳边的碎发卷成小波浪。
白皙的脖颈上,是如麟易交给我的项链,透明不含一丝杂质的钻石项链。
那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参加晚宴时他交给我的,还嘱咐我说不要摘下来。我本以为他说的是仅限于那次晚宴,结果晚宴结束之后还给他,他又不接受,说法还是那一套。
“我留着没有用。”
22号晚上九点,星陨拍卖会的会场人山人海。
虽然星陨拍卖会发出去的每张邀请卡并不多,但是每张邀请卡的主人都可以额外携带3人入场。星陨盛名已久,根本不跟你扯虚的,人越多钱越多,最好全都是富豪。
当然,这些也只是大家自己下的结论。
时先生给我的是一张金色的金属卡片,右上角是“星陨”二字的行楷,手感不错。
如麟易手头上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缠着我非要跟我一起来,我想着平时两人都挺忙的,还是个忙个的,也就没有拒绝他这次同行的要求。
男朋友嘛,宠着点也是很有必要的。
他穿着也很低调,黑色高定西服。
我挽着他的手臂。
如麟易生的真是太好看了,我不得不这样做以向其他女人宣示这个男人是我的。
他似乎也很享受这样难得的待遇,嘴角一直挂着笑容,目光却只追随着我而动。
男侍者看了一眼我手上烫金色的卡片,弯着的腰更弯了,尊尊敬敬地开口:“两位贵宾,请向这边走。”说着,同样戴着白手套的左手指向其中一个方向。
我才刚顺着看了过去,另一位女侍者面带标准的微笑走上前,七十五度鞠躬:“两位贵宾请随我走。”
我点点头。
“喂!凭什么他们就有人领着去啊!你随便给我指了一个方向,我怎么知道具体地点啊!”身后传来一声娇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