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心情不错。
后来我们达成了协议。
我们不会再刻意隐藏两人之间的关系,如果是在公司里,还是会有底线的。偶尔需要出去半天什么的还是没有问题的,要不然我的男朋友只是一个摆设吗?
我打算去飞鸿公司逛一圈,当然,是拉着如麟易一起去的。
飞鸿公司距离小别墅的车程大概在20分钟左右,到了大厦楼下抬头一观,大概有几十层楼。镜面的玻璃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光芒。
外表看着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里面经过了一阵子的“洗礼”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在到了楼下的时候才通知了陈永益今天视察的事情。
门口的保安像是新人,崭新的衣服和稳不住的气场。
一般来说,保安这种放在大门口位置上的人,大部分看着都要略显凶狠一点,不然怎么能镇住那些想要来闹事的人呢?
可是门口只有三个看起来不像是保安的人做着保安的工作。
这些都是新上任的。
可能是股票的疯狂下跌支撑不住公司上上下下的工资,导致以前部分老员工都辞职了。
每一个员工都会佩戴胸牌。
我和如麟易走到前台。
前台是一个看上去畏畏缩缩的小姑娘。也许是如麟易的气场太强大,她的眼神在闪躲。
“您,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很明显,我和如麟易都没有胸牌,而且看着就不像员工。
尤其是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还有点可怕。
我看了看那小姑娘的名字:何靖琪。
“刚刚预约的算不算?”才通知过陈永益,应该算是通知过了吧?
“啊?额,请问您预约的是哪一位?”何靖琪问道。
“陈永益。”
“好的,请稍等。”何靖琪的手很生,但能从她的神色上判断她很努力的在找预约。
这时候,我已经看见陈永益从远处的电梯里出来了。他环视一圈,看见我在前台这里,可能是以为我被前台为难了,或者是担心会出什么岔子,快步走了过来。
何靖琪抬起头很坚定的告诉我:“很抱歉,这里没有找到陈先生的预约。”
紧接着,她看到了陈永益奔了过来,脑子一下就停止了运转。
额?我做错什么了吗?陈总经理怎么这么着急奔着我来?难道是因为眼前这两个人?可是我也没找到预约啊?
“您怎么突然就来了,我也没有好好准备一下......额,这位是?”陈永益看向如麟易。
我亲昵地抱住他的手臂:“我男朋友。”
陈永益点了点头,神色变化,估计以为我这是找了一个小白脸。
何靖琪有点懵,她怎么记得陈总经理是白董的主要帮手,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这么恭敬?而且还不是白董!看这个人的年纪......难道是白董的女儿?
啊?那我该怎么称呼她啊?
我看向何靖琪,又看向陈永益:“这个前台是新人?”
陈永益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以为我对她很不满意,瞪了一眼何靖琪:“对,公司不是最近......很多人都辞职了,这个小姑娘我记得是刚毕业的应届生,不怎么会说话......”
何靖琪还在思考到底应该怎么称呼我,乍一听陈永益有了要把她辞掉的意思,突然慌了。
她这是第一次找工作,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台。但要是刚上任没几天就要被辞掉了,那她以后还怎么找工作啊!
“陈,陈总经理,求您别辞掉我啊......”何靖琪一急,眼眶都红了。
“闭嘴吧!你知不知道这位是谁啊!”陈永益压下声音怒道。
“谁?是,是白董的女儿吗?”
陈永益两眼一翻:“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别自以为是了!”
何靖琪这个小姑娘,虽然我们刚刚只对过几句话,但她的一举一动能告诉我她是个很认真负责的员工,这么一个员工怎么能说辞就辞呢?
我想征询一下如麟易的意见。
“你自己决定就好。”
表明他不会插手飞鸿的事情。
“好了老陈,你也别吓唬人家小姑娘了,我倒是觉得她工作挺认真负责的。”我开口。
如麟易心下想着,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陈永益则是觉得自己曲解了我的意思,老脸一红,同时又暗自吐槽:您自己不就是一个小姑娘吗?
何靖琪还红着眼眶,本来挺着急的,现在愣在原地。
老陈?这是什么称呼?如果是白董的女儿,应该不会这么称呼陈总经理啊?
“您的意思是?”老陈问道。
我笑着看着他,示意他先等一会儿。
“你叫何靖琪?”我问向那个小姑娘。
“是,是的。”
我一连串抛出几个问题:“你是什么大学毕业的?什么专业?第一次工作?”
“我,我是兰大毕业的,专业是经商管理。这是我第一次工作......求你们不要辞掉我啊!”说着说着,她又急了起来。
“你别着急啊,我想想......老陈啊,要不给她安排一个小组组长当当吧。兰大还是不错的,应届毕业生最好还是从头做起,至于经商管理......让她试试看,说不定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老陈应声答道:“好的白总。”
“白、白总?!”何靖琪惊呼道。
她想了半天怎么也不会想到白总竟然站在她面前说了这么久的话,关键是这个白总竟然这么年轻!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啊!
白总刚刚说什么来着?小组......组长?她?
老陈瞥了一眼何靖琪,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浮躁?
“这位是飞鸿的新老板,白总!这次白总给了你一个升职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不要辜负了白总的一番心思啊!”
瞧着话说的,好像我有多伟大一样。
“是、是的!谢谢白总!”
“我可不是前任白董的女儿哦。还有,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能不求人就不要求人,尊严也是很重要的,希望你能牢记。”
何靖琪的眼泪好不容易憋回去,听到这话脸又红了:“我,我知道了白总。”
“嗯,老陈,走吧。”说着,我挽着如麟易的手臂径直走向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