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吴总敲定好合作之后，吴总回到W.R公司向她父亲吴曲汇报，吴曲当即派遣手下老思过来洽谈后续工作。
G.M公司顶层密室。
顾玦淡淡开口，慵懒至极：
“今天是最后一天，必须帮忙把苍蝇清理出去。”
姜沫抱着一摞文件轻轻回答：“好的，总监。”
从顶层密室出来，坐着董事长专属VIP电梯，来到二层会客室。
在这里，W.R公司董事长派出来执行任务的老思在等候姜沫。
顾玦在姜沫即将走进会客室之前，突然开口，声音平淡却喑哑。
“姜沫，好好和老思配合，尽量把苍蝇揪出来……如果实在做不到，对方太狡猾……”
他顿了顿，“一定注意自己的安全……G.M公司家底丰厚，一次泄密不算什么……”
姜沫傲然回答：
“顾玦，你太小瞧我了。”
“我爸年轻时只得我一女，原本他以为自己此生只有一女，家族企业必要我继承，所以勾心斗角的事情都教给我了。”
说着，她微微俯下身，
“顾玦……你在关心我吗？”
不待顾玦回应，直起腰径直走进会议室，只留余音袅袅……
“苍蝇本就不该出现于世上……”
会议室。
格子衬衫的男人站起身迎接姜沫。
姜沫友好地微微一笑：“张秘书，如雷贯耳。”
男人也点头微笑：“姜助理，久仰大名。”
二人分宾主坐下。
姜沫翻看着和吴总谈好的合同：“这次合作基本已经敲定，就差分成了。”
男人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
“我家老板知道你来，特意让我准备了五仁月饼，给顾总监尝尝。”
男人修眉一挑，笑容更加诡秘。
一家一半？
姜沫垂眸想了一会，抬头微笑：“费心了。”
“不过分成这边我们想二八分成。”
姜沫故意扬起声线，笑容可掬。
“姜助理，你的胃口是不是有点大啊？”对面的狐狸男人狭长的双眼危险地一眯。
“三七，这是我的极限了。”姜沫收敛了所有笑容，严肃认真地说道。
对面男人眉毛一皱，伸出一只手，比了个手势：“四六。”
姜沫淡淡回答道：“那就没得谈咯！”
狐狸男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会客室外面，一个蓝衣男子正在打电话，声音谄媚：
“周总，您放心吧，他们在这里吵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动作。”
“你对自己，是不是有点盲目自信了？”姜沫施施然走出会客室，神情凉薄，神色自若。
“你这个废物被人骗了！”电话那边传来周总咆哮的声音，“他们俩家联合起来摆了我们一道，直接把我们踢出局了！”
蓝衣男子一脸惊慌：“不……不可能……你们明明一直在争吵……”
“我家老板知道你来，特意准备了五仁月饼，给顾总监尝尝。”
当时，狐狸男挑了半边眉毛。
一家一半，合理。
眼神时不时看向门口，看来苍蝇还在啊……
“你们两个人合伙骗我！”蓝衣男子怒气冲冲。
“张秘书，二八分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不想吃，外面有的是人想吃。”姜沫用下巴示意门口。
“我今天就想看看，谁胃口这么好。”狐狸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
“三七，这是我的极限了。”姜沫严肃地对狐狸男说道。
“四六。”狐狸男人把手中一半月饼吞下，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就没得谈咯！”姜沫用手暗戳戳地示意对面看向门口。
“没想到我今天会栽倒在你这个小女人手里。”蓝衣男子无奈道。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姜沫淡淡笑着开口。
狐狸男人在她身后接了一句：“百因必有果。”
姜沫微微勾唇，与蓝衣男子擦肩而过：“你的报应就是我！”
狐狸男紧随其后，拍拍蓝衣男子的肩膀：“记得双击么么哒！”
……
当晚，G.M公司顶楼，最高规格的合作会面在天台举行。
“总监，苍蝇已经除掉了。”姜沫带着狐狸男走上天台，不出意外地看见了优雅饮茶的顾玦，上前禀告。
“做得很好。”顾玦端着两个高脚杯起身，把其中一杯递给狐狸男：“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姜沫也拿起桌面上的一杯红酒，与二人碰杯：“预祝合作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