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下来,外面已经下了好一会的雨,路上积满了水,在公交站台等车,久等不来,索性点燃一支烟,看车流来来往往,雨水从公交站亭的屋檐簌簌的散落下来,好像世界总是那么忙,而自己也如蝼蚁一般为了一日三餐劳苦奔波。
抽着烟,发着神,车来了,但是这时电话响了,是小胖打来的:
“喂,苏寒,你在哪?”
“我刚下班呐,咋了?什么事?直接说,我还要赶车呢!”
“那你赶紧过来吧!电话上不好说”
我思考了下
“行,我马上过来”
于是拦了个出租车,胖子应该是什么急事,不然不会这么着急让我去。
刚进酒吧,胖子就走过来
“走,里面说”
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跟着小胖走
“你还记得小芸不?”
我愣了一下
“记得啊!咋?”
“这个事说来话长,我和小芸是初中同学,以前是邻居,一起长大的,所以我们两就像兄妹一样,前些天才大学毕业回来。”
我满眼问号
“胖子,你和我说这些干啥?相亲还是逼婚呐?”
小胖有些急
“你猴急啥?我还没说完呢!对!就是逼婚,但是不是逼你!”
“逼婚关我啥事啊?你找我干啥?”
胖子见我这么一说,更急了
“我说苏寒,好歹我们也是兄弟,看你平时鬼点子多,我和你说这些就是想让你帮个忙”
“你要我怎么帮?我连情况都不清楚”
“别急,我慢慢和你说,小芸人不错,她家在西城开了个公司,但是经营不善,然后为了挽救公司,于是他父亲就借了高利贷,利滚利已经200多万,还不上,最后没办法,他父亲四处借钱填坑,昨天有个煤老板找到他父亲,说去提亲,彩礼就给200万”
我打断了小胖
“不好么?事情解决了,200万刚好够,再说了,攀上煤老板不好么?衣食无忧”
小胖见状立即破口大骂
“好个求,那煤老板已经是个遭老头了,你不知道他安得什么心,再说了,要是只嫁给煤老板我倒也认了,但不是这样。那个煤老板有个儿子,从小就是傻子,生活不能自理,所以他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你懂我的意思不?”
我听小胖这么一说,我倒是理解了一些。
“阿胖,那怎么帮?小芸家里是怎么说的?”
“小芸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跑了,这不,他爸爸刚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小芸是不是在我这里玩。所以我才联系小芸,小芸才和我说的,至于她爸爸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
“那小芸的妈妈呢?她忍心看自己女儿嫁给一个傻子?”
听到这里,小胖突然变得有些难过
“小芸的母亲在她五岁的时候就不在人世了,现在的只不过是她后妈,反正你懂的,更别说态度了,明白吗?”
“噢,明白了,那这件事怎么办?”
小胖挠着头,头发一下子掉了好多,我看着也心急,虽然认识小芸没多久,但通过她的言行举止还是一个挺不错的姑凉。我定了定神,认真的对小胖说
“阿胖,这个事确实不是鬼点子的问题,这个东西好比你遇到一个坑,你用一块布盖上了,虽然你看不见坑但不能证明坑不在,只能面对,不然好心办坏事,害人害己”
“那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