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见到了柳夫人,终于忍不住上去打了柳夫人一耳光。
不论是柳太后还是上官皇后,甚至是黎枠同时都皱起了眉头。
柳太后觉得打柳夫人等同于打自己;上官皇后觉得挽歌太过大胆,根本没把她这个正宫黄后放在眼里;而黎枠则是怕挽歌太过引人注目,惹祸上身。
柳夫人一脸的不可置信,摸了摸脸,感受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这才反应过来,质问道:“你竟敢打我?”
挽歌一听,讥笑一声,“打你就打你,打你还要看黄历挑日子吗?”
说罢,上去又给了柳夫人一巴掌。
柳夫人懵了,回过神来后,气急败坏,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跺了跺脚,往柳太后旁边走去,向柳太后撒娇道:“姑母,您看她……”指着挽歌说道。
柳太后正要开口却被黎枠给打断了,“母后!今日商讨之事,是柳倩姿谋害皇嗣一事。”
这话看似是提醒,实则是威胁,因为黎枠的子嗣本来就稀少,这柳夫人还做出谋害皇嗣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本来就是杀头大罪,让柳太后别管,否则柳氏一族将不复存在。
柳太后听出了黎枠话里的警告,瞬间歇了菜,因为她不能因柳夫人一人而赔上全族。
除了上官皇后,其她妃子在心中暗爽,都在想‘让你们先狗咬狗,最后自己在坐收渔翁之利。’
审问开始了,上官皇后开始问道:“柳氏,你究竟为什么要毒害皇嗣?”
坐在厅堂正中间的柳夫人讥笑了一声,说道:“为什么?因为……”
她突然奋起,冲着挽歌怒吼道:“因为你这个贱人!我也曾有过身孕,可是小产了,那时的我只是想见陛下一面,可是陛下……”
柳夫人在这重了语气,“陛下却忙着和你这个贱人温存!小产过后,陛下是去看望过我,可却只是匆匆一面,他就去了你这个贱人那里!日日宿在那你这个贱人的寝宫,从前我嫉妒华妃的盛宠,现在看来,陛下对华妃的爱不过尔尔,远远不及陛下对你的宠爱。”
挽歌听到这一切,气愤的笑了。
她左右徘徊着,“笑”着质问道:“仅仅是因为这个,你就对我的糯糯下毒手?”
柳夫人也怼了回去,“对!没错,就是因为这个,我也想要你尝尝丧子之痛,得到宠爱的妃子,真是让人看了眼气,看了发疯!”
说完,便大声笑了起来。
挽歌见状厌恶的说了一句,“真是个疯子!”
柳夫人已经陷入了癫狂,“是啊,我是个疯子,可我这个疯子,却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我知道姑母不会为了我一人而放弃柳氏一族,所以我这个疯子总不能一个人上路吧?”
说完,便冲向挽歌,用她的双手使劲掐着挽歌的脖子,嘴里还念念有词,想让挽歌给她赔命。
整个厅堂陷入了混乱,妃嫔们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帮还是不帮好。
只见挽歌被掐的面色泛紫,喘不上气时,黎枠用一招擒拿手,将柳夫人弄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