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都这样了,你问清楚了自己心里也踏实。”
方明可还是摇头:“阿鱼,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一旦打电话过去,我就真成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了,我不想那样,只能等等了,等公司这边忙完这一单之后,我请几天假去一趟英国,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去英国也不告诉王瑞?”孟菲鱼问。
方明可摇头。
见方明可摇头,孟菲鱼叹了一声:“只能这样了!”孟菲鱼一时也没有更好的主意。
方明可看着孟菲鱼道:“阿鱼,我饿了!”
“那就吃饭,我陪你多吃点,好不好?”孟菲鱼见方明可不再像刚才那般浑身颤抖,稍稍放下心来,弯腰把方明可的手机捡了起来,见屏幕亮了一下,又有一条短信进来。
递给吃饭的方明可:“妖精,你看一下,有新短信。”
方明可默默的点开,看了后说:“是我大表哥发来的,我大姨的葬礼定在明天,小云也发了短信过来,说是健身俱乐部的工作定下来了,真为她感到高兴!她说晚上回家做好吃的呢!”
方明可快速拨弄了几下,给白舒云回了个短信‘小云,真替你高兴!加油!’
“你大姨的葬礼在明天,那怎么办?要不,今天下午你也别回公司了,请假吧!休息休息,调整半天,刚好坐晚上的高铁回家,”孟菲鱼看方明可状态确实不好,不如请半天假休息休息。
只见方明可摇头:“不行呢,今天下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我是主持人,合作方也有几个重量级的人物来参加,机会难得,我要是请假,这个会议就得延迟,后面的步骤都会被打乱,阿鱼,别担心我,没事的,一条短信而已,又不是他亲口说,即便他亲口说出来,最坏的结果跟现在也差不离,就这样吧!等这段时间忙完,我请假去一趟英国。”
“妖精,你说的对,吃饭,下午还有一场仗要打呢!”孟菲鱼给方明可夹菜,叮嘱多吃点儿。
孟菲鱼送方明可回公司。
方明可的脸色还是很差,在车上给自己补了一下妆,孟菲鱼还是有些担心她的状态。
不过,人在这种时候,有事情做比没有事情做好得多,忙起来的时候会把不开心的事情暂时忘掉。
方明可下车后,孟菲鱼给老刘打了个电话:“老刘,忙着呢!”
“阿鱼,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有急事?”两人联系的时间基本上是在下午五点之后,还都是老刘主动。
老刘放下手里的事,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喜悦,孟菲鱼主动打电话的时候太少了。
老刘起身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后,继续问:“想我了?”
“不想!”
“不想还给我打电话?在男人面前,口是心非的要不得,知道吗?想就是想,男人想女人天经地义,女人想男人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刘坐在办公椅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转着笔,脸上荡漾着笑。
“有事跟你说,”孟菲鱼娇嗔的一笑。
“说吧,我听着呢!哎呀,等等,让我先说,阿鱼,今晚在家等我,我特别特别的想你!”老刘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是蛮喜欢现在的自己,活力四射呀!有一种回到青春的感觉。
“我就是想告诉你,今晚别过来了,我要回家一趟。”
“回家?咋了?你姐那边有事?”
“前几天我姐就打电话,希望我能回去一趟,一直没回,刚好明可要回家,我跟她一起,路上有个伴,回去看看,我姐那里到底是咋了?她在电话里也不说,就是说想我了,想见见我,我这个姐吧!性子好强,有什么糟心的事情都搁在心底,不说,估计最近闹心的事情多了,才忍不住给我打电话的,回去看看她也好,在听没?”
“听着呢!”老刘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不过很快就想到一件事,忙问:“那你现在呢?”
“现在啊,开车啊,刚刚跟明可一起吃饭来着,这就回去了,晚上坐高铁回家,下午没事的。”
“那我现在过来!”老刘说走就走,起身拿了自己的包和钥匙就开门出去了,手里还拿着手机跟孟菲鱼一直聊着。
“你……你现在过来做什么?”孟菲鱼有些蒙。
“做什么你不知道?”老刘邪邪的一笑。
孟菲鱼开着车,听着这话,脸上是娇艳欲滴,红通通一片,该死的老刘,这是在跟自己调情吗?
孟菲鱼不接话。
老刘也不在意,继续撩,因出了办公室,声音小了点:“脸红了?都多大的人啦?还脸红,你浑身上下我那那都见过,都摸过了!”
孟菲鱼继续装死,双手在方向盘上握得死紧,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老流氓!’
电话那头还是不出声,老刘都能想象孟菲鱼那别扭的表情,真是爱死了她的娇羞。
“阿鱼,我都有些忍不住了,最近比较容易兴奋!”说完老刘一阵嘿嘿憨笑。
“滚!不正经!!这可是白天!白天!”
“白天又怎么了?有哪条法律规定了成熟男女在白天就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更何况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我在开车!”孟菲鱼羞愤的喊道。
“哦,知道啊,没事,开稳一点,我一会儿就追上你!等着我这个老司机来开车,今天我觉得自己的状态真的不错,阿鱼,一会儿不许拒绝我,懂不?我这年龄可是伤不起!”
孟菲鱼真是觉得自己浑身都烫烫的,娘的!段位太低,根本就不是老刘的对手。
下车后,孟菲鱼在小区里面的小卖部里买了一瓶水打开猛灌了几口,得消消火,不然,路都不会走了。
等孟菲鱼磨磨蹭蹭的回到自家楼层,刚出电梯门,就被一强壮有力的手拉了过去,还没等孟菲鱼反应过来,浑身都被裹进一个热乎乎的胸膛里面,差一点尖叫的孟菲鱼在闻着熟悉的味道后,浑身瘫软在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