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山。
幽林深处,荒无人烟的破茅屋中
“都处理好了没?”黑衣人背着手对着底下的那一群黑衣人冷冷的道,那群黑衣人听了低着头,前面一个领头的黑衣人:“都处理好了!属下亲眼看到那陆长安和苏倌倌跳下了悬崖。”
“哦?是吗?”那黑衣人听了转过身来看着底下低着头的黑衣人似笑非笑的道:“可是我听说陆长安和那苏倌倌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府中?”
“这…………这…………属下明明看到他们跳了下去,那悬崖底下是万丈深渊,跳下去就根本没有活路!属下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还活着的!”黑衣人听了眼底飘过一抹慌乱低着头支吾的道,黑袍男子冷冷看着那个黑衣人从腰间抽出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及直接的抹了那黑衣人一脖子,那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到脖子一痛,接着便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那黑袍男子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毫无生机的黑衣人道:“废物!”说着,把剑举过胸前,取过腰间的帕子擦拭着剑上的血迹,眼底一片冰冷刺骨之色,底下剩下的黑衣人低着头身体微颤了一下,不敢抬头看着,黑袍男子擦拭完剑把已经染了血迹的帕子随手扔在了一边,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死去的黑衣人冷冷的道:“还愣着干什么?”
话音刚落,那些黑衣人慌忙的低头起来爬到了那死去的人身边几个人把那黑衣人拖了出去。
那个黑衣人拖着那死人刚出去,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腰部别着一把匕首的清俊男子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被拖出去的死人皱了皱眉头,微微的低头鄂首道:“少主!又是没成功?”此人与那些黑衣人不一样,正是他最信任的属下子竹。
“你说呢?子竹!”黑袍男子听了冷冷的看着身旁的贴身侍卫子竹道,子竹听了微微的一笑淡淡的道:“少主,何必操之过急?现在还不是时候!少主别忘了我们手中还有一个筹码?随时可以致陆长安于死地!”
“哦?那你说说是什么?”黑袍男子听了眼底飘过一抹晦暗不明勾了勾唇角看着那子竹道,那子竹听了眼底飘过一抹笑意,浅笑着道:“苏倌倌!少主难道忘了?”
黑袍男子听了眼底飘过一抹诧异突然想起了什么勾了勾唇角笑着道:“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御王女儿倒是个好用的棋子!”
“今日听摄政王府的眼线打听到陆长安知道了摄政王要杀苏倌倌,一回来就跑到摄政王的书房威胁了摄政王那老狐狸一把!”子竹看着黑衣人笑着道,想到早晨从眼线那边打听的事情,忍不住的低笑着:“这一向自持清冷无尘,不近女色的陆长安也终究逃不过女人,有了自己的软肋!”
“这倒是有趣!想那陆长安对摄政王那老狐狸言听计从的,没想到这次居然会和老狐狸拍板?”黑袍男子听了眼底飘过一抹狡黠听到这话忍不住也低笑了起来,子竹看了一眼黑衣男子眼底飘过一抹复杂淡淡的道:“不过,我希望少主在大仇未报之前,最好不要有所谓的软肋!不然我们做的一切将功亏一篑。”
黑袍男子听了止住了低笑声,淡淡的看了一眼子竹冷冷的道:“子竹,你想多了!”
“希望是属下想多了!”子竹听了微微额首低下头手举过胸口低低的道,黑袍男子听了垂下眼皮眼底飘过一抹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