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想起,你也曾是少年。也曾幻想仗剑执笔走天涯,利落的黑发衬着你的侠气,你有着手可摘星辰的豪气,你有着骑马依斜桥,满楼红袖招的不羁。可是你有了我们,便不再羡慕江湖,依然隐退。从此,为四方食事而忙,你的青丝,终是抵不过岁月的侵扰,白了,疏了,像是辽阔天宇中的七八颗星子。”
又一天就这样结束了。今天状态不是很好,怎么也静不下来,越想做好的事,在一次次删除中被“击败”下来。
“我可以进去了吗?”爸爸收拾完一切,在门口弱弱的问了一句。
我听到那个从“小爷爷”嘴里出来的亲昵问句,很是诧异?我看看表,这时已是十点半了。我已躺回床上,丫头在学习。而我家的“皇上”大人还在优雅地“吊着嗓子”,参加全名K歌赛。
妈妈年轻时,可以说是形象加实力并存。
儿时,每到过年,也和现在一样。全国各地,各有各庆祝的习俗。家乡是以“秧歌队”为主。除了扭秧歌;还会有各种文艺小节目:如民歌,类似小品剧,自编自演的秧歌对唱……
听大人讲,妈妈在未出嫁时,就是很红的“歌手”(那时唱革命曲和秧歌多)。妈妈嗓子很好,人又漂亮,上台的机会自然就多了。
后来,有了我们姐弟三,妈妈忙于照顾我们,彻底放弃了她自己的爱好。
最近几年,随着时代的进步,科学的飞速发展,各种新型功能的出现,妈妈终于可以重温旧梦了。可妈妈总说,老了,嗓子已不如当年,好多都不会了。而爸爸总会鼓励她,给她打气。
我和丫头未回来时,妈妈可以随意发挥,不用拘谨。最近特殊时期,特殊情况,姥姥为了照顾高考的丫头,只能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低声录音。有次,妈妈正录歌曲,爸爸在不知情时进去问妈妈事情,被“无情”撵出来。所以才有了刚刚弱弱地问话。
掬一捧如水的柔软于心间,放飞一份沉寂的梦想于远方,阳光温淡,岁月静好,时光在这里停泊。
说到爸爸的特殊称谓“小爷爷”,这可是调皮可爱的小侄子给取的。那是个小机灵鬼,可以用博学多才来形容他。我最喜欢和他聊天,天南地北,烘焙烹饪,枪支弹药,家事国事……精通的很。在他小小的心里,对爷爷奶奶的感情无人能及。虽然他嘴上不愿意提及,但在心里希望爷爷奶奶能永远的年轻,健康。我猜,这个小脑袋为了这个问题,也费尽不少苦心,费了不少脑细胞。在通过激烈的“投标”决赛中,最后“小爷爷”正式被选中。简单的语言,代表了他的心声。
有了时间,静下心来观察,你会觉得一切都很美。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件事……
最近为了丫头牙疼的事,爸爸没少操心。每次丫头哭的说,医生看病都会嘱咐多喝水,为啥她还疼。“小爷爷”会耐心给丫头解释,牙疼分为好多种。不是单一的多喝水就可以解决的,如果是细菌感染,喝水怎么可以除去呢?
这个牙疼梗确实好笑,妈妈和我笑观这爷孙两的“喝水论”大战。丫头倔得很,非咬住医生的医嘱,每天坚持大量喝水;而“小爷爷”非坚持自己的学识。实在分辩不出胜负,“小爷爷”说,你在喝水跑卫生间不学习,我就把门锁了。说完接着继续戴着老花镜翻看医书,下楼买药。
有些网站报道,牙疼是遗传的。虽然我这个非医学生无法解释清楚,但我也有牙疼的经历。儿时每到两季交替,就会发作,当然爸爸也就成了我的“专人大夫”。
爸爸对牙疼的治疗,还是有自己独特配方的。
在牙疼上,爸爸多采用中医加扎针治疗。牙疼药方不是一种,用中医术语叫,胃火型,风邪型,寒热错杂型……好几种。久病成医可能就是这么来的吧,后来我慢慢也能分辨一些。
爸爸治疗牙疼,也是闻名我们附近的。上初中时,每次爸爸去学校看我,就会被“劫走”。姨夫是我们学校的老师,牙疼严重时,会沿着操场走一晚上,毫不夸张。后来服用爸爸开的药方下,奇迹般好起来了,这像逮住了救命稻草,他那个佩服啊!这还不算,后来我们校长牙疼,教务处主任牙疼,姨夫统统找爸爸。我们家离学校远,等到爸爸来学校时,那可不是只能被“劫走”,爬在办公桌上开药方吗?
生命在于发现美,理所当然还是要去感受美。拥有一颗感恩的心,让我们对过去,未来还有现在都满怀欣慰。